許雲海的話還沒有說話,只覺得脖子一涼,隨即火辣辣的疼。
一股暖流,從他脖子上流了出來。
“你背後的人呢,沒有告訴過你,我是學醫的嗎。我的手要是再偏那麼一毫米,你猜,你的頸動脈,會不會被我割破?”
宋九月說話的時候,還帶着不正常的熱氣,像一隻正在吐着毒液的蛇信子。
許雲海只覺得頭皮發麻,雙腿發軟:“別啊,嫂子,有話好好說。”
“誰是你嫂子?我只問你最後一次,南笙怎麼樣了,誰指使你的?”
宋九月這話一出,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別傷害我,我說,是白幽若,是她讓我這麼幹的。她和米雪已經說好了,讓我帶你進房間快活,一會兒再讓外面的記者來捉姦。至於南笙,她沒事,只是被打暈了。”
許雲海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現在被宋九月這麼一威脅,什麼都招了。
“你們在做什麼?”
薄涼的聲音,忽然從兩人背後的樓梯口傳來。
許雲海大喜,回頭正要叫救命,再看清楚來人的臉之後,整個人就僵在原地。
“你怎麼來了?”
宋九月看到慕斯爵,也是吃了一驚。
隨即她身子一軟,就朝旁邊倒去。
在失去重心,快要落地的時候,一隻寬大的手,把她摟進了懷裏。
感受到她身子的熱度,慕斯爵眼神一暗,看向旁邊的許雲海。
“我被他下藥了,你幫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宋九月說着,再度用力,握住了手裏的碎片。
慕斯爵見狀,連忙握住了她的手。
宋九月微微點頭,鬆開了自己的手,整個人躺在慕斯爵的懷裏。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看到他,竟然莫名覺得安心。
“你要是再敢跑一步,就別想活着出帝都。”
慕斯爵擡眼,看向不遠處的許雲海。
即使慕斯爵此刻抱着宋九月,什麼都不做。
但是他就站在那裏,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已經讓許雲海邁不動腿了。
“慕少,都是誤會,您聽我解釋。”
許雲海聲音發抖地乞求道。
慕斯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傷了我的女人,解釋有用麼?”
他說着,把宋九月打橫抱在了懷裏。
“不能這麼便宜他,是白幽若,還有米雪,她們叫了記者,害我。”
宋九月此刻藥性發作,意識已經開始混亂。
她整個人就像一朵燃燒的火焰,只本能地靠近讓她舒服的地方。
男人的胸膛,就像一抹冰牆,宋九月炙熱的小手,就那麼趴了上去,還本能的,開始扒拉慕斯爵的衣服。
“十五。”
慕斯爵聲音沙啞地叫出了後面的十五,又看了眼許雲海,讓十五善後,便抱着懷裏神志不清的宋九月,迅速離開。
“好涼快啊,你好冰。”
“我好熱,幫幫我。”
“我想要……”
數不清的虎狼之詞,從宋九月嘴裏冒出。
每一個字,魅惑至極。
慕斯爵不停地催促司機,一臉闖了好幾個紅燈,總算到了最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