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王麗的眼睛就紅了。
“那一天對我來說，我感覺自己好像死了，最後身體真的都不知道要怎麼起身，渾身就跟骨頭散架一樣。我事後一人發了一盒避孕藥，一個八千的紅包。”
“八千啊，我以前幾個月才賺到的錢，可是那晚上，就睡了不知道五個還是六個人，就到手了，是不是很快？”
她一邊說，一邊笑着哭，宋九月的呼吸有些沉重，慕斯爵的臉色也不太好。
而站在一旁的十五和徐世傑他們，更是表情複雜。
十五一直知道慕少在查這件事情，但是徐世傑以爲今天的事情，又是少奶奶打架鬥毆，惹是生非，剛纔看到滿包間的人被宋九月打得爬不起來，他還吐槽宋九月這個女人心太狠。
現在聽到王麗說得這些，他覺得少奶奶下手太輕了，怎麼就只打一拳呢，應該把那些人，打在地上摳不起來纔對。
“如果日後，讓你做證人，你願意嗎？”
一聽這話，王麗擡頭看向宋九月：“你是警察？臥底？”
宋九月輕笑：“你想象力太豐富了，我可沒有那麼偉大，我是魔鬼。”
王麗聽了眉心微擰，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幾秒，她道：“其實今天看見你和方萌萌以後，本來她們是打算，晚上帶你們去參加那種聚會。”
楊嫣然她們在小喫街看到宋九月和方萌萌，心思就活絡起來。
她們當初可是在低端局混了好久，芳菲姐才帶她們進的高端局。
比起低端局，高端局簡直就是天堂，不僅參加的老闆有錢又大方，而且玩兒的可比低端局那種混戰要乾淨上檔次的多。
越是有了對比，她們心裏越不平衡。
所以今天看到宋九月和方萌萌，就想着帶兩個人晚上去低端局‘見識’一下。
反正都是參加聚會，憑什麼宋九月她們，就只去高端局？
“是不是在城北？”
宋九月想起小混混的話。
“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每次參加聚會，都是她們帶我去的，這個你可能要問陳煥纔會知道。”
王麗抱歉地看着宋九月。
宋九月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看向慕斯爵。
“不用問陳煥，我知道地方在哪裏。”
“什麼，你知道？”
宋九月挑眉，黑眸打量着身邊的狗男人，他身上還穿着cos服，只露出一隻眼睛，但是強大的氣場，哪怕裹得密不透風，也能從外一個勁兒的往外泄，讓人不容忽視。
慕斯爵微微頷首，剛纔那兩個路邊調戲宋九月的小混混，早就被慕斯爵的人抓起來好好招待了。
晚上九點，一行人就來到了城北一個廢棄的工廠裏。
原本荒廢的地方，此刻燈火通明，門口還站了一羣社會青年，在那裏收門票。
“多少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