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着親着,慕斯爵的身體,又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所以狗男人只能幽怨無比地看了眼宋九月,轉身重新走向臥室。開門,
等慕斯爵洗了冷水澡出來,就看見一杯溫熱的牛奶,遞到了他的面前。
“老公,你現在才十八,要多喝牛奶,才能長身體。”
宋九月一本正經地看着慕斯爵開口道。
慕斯爵滿是黑線的看着宋九月。
雖然說他現在,確實記憶停留在十八歲,不過外表身體機能,早就過了發育的年齡,怎麼覺得宋九月這話,是
“怎麼了,老公?這次牛奶裏,我可沒有放東西,我發誓,不然我就胖十斤!”
宋九月眨巴着靈動的桃花眼,一本正經地跟慕斯爵發“毒誓!”。
那可愛的模樣,讓慕斯爵忍俊不禁。
“傻女人,你就算給我喝得是砒霜,我也甘之如飴。”
慕斯爵一邊說,一邊從宋九月手裏,接過牛奶,一飲而盡。
“老公,不燙嗎?”
宋九月看着慕斯爵一咕嚕喝完,小心翼翼的問道。
畢竟現在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龐,已經紅得像個熟透的水蜜桃。
宋九月也不知道,是剛纔洗澡水太燙,還是剛剛那杯熱牛奶惹的禍。
這話,慕斯爵沒法接。
確實燙啊,現在他額頭還在冒着細汗呢。
不過慕斯爵當時說得那麼斬釘截鐵,要是不一口氣喝完,不是打老婆的臉麼?
誰知道那杯牛奶,溫度還不低。
雖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不過確實相當於喫頓火鍋了。
慕斯爵本來也不擅長喫辣,現在不僅是額頭,就連後背,衣服都被打溼了。
只是今晚已經洗過兩次澡,要是再洗一次,宋九月不會以爲,他去浴室裏,做奇怪的事情吧?
這麼想着,慕斯爵英俊的臉龐,更是火上澆油。
“不燙,我就喜歡喫熱的東西,反正我自己也上火,正好以毒攻毒。”
慕斯爵一本正經地開口,燙都被燙了,老婆面前,人設不能崩啊。
“是嗎,老公你真厲害,以毒攻毒都想得出來,果然是我的老公,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聽着宋九月赤.裸裸的表揚,慕斯爵覺得哪裏不對,又挑不出任何道理,只能眼神深邃地看着宋九月,默默地表示委屈。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上了牀,宋九月依偎在慕斯爵的懷裏,慕斯爵只覺得整個心都被填滿了。
慕斯爵雖然腦子裏的記憶失去了,但是身體對宋九月的記憶,倒是熟悉的緊。
想到前兩天,自己還要守身如玉地堅決跟宋九月分牀睡。
現在,就很不把人都給吞進肚子,慕斯爵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幅度。
“老公,你在笑什麼?”
黑暗裏,響起了宋九月溫柔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在笑?”
慕斯爵微微挑眉,現在燈都關了,窗戶也沒有月光,整個屋子,都是黑漆漆的。
“因爲我和老公,心有靈犀,一點通。”
宋九月滿是自信地說道。
以前她總嫌棄狗男人說土味情話,現在慕斯爵一生氣,宋九月反而經常脫口就來。
“那你猜猜,我在想什麼?”
慕斯爵配合地追問道。
“這還用,你肯定在想,我老婆怎麼這麼可愛。我要好好愛我老婆一輩子,對吧,老公?”
宋九月這話,逗得慕斯爵笑出了聲,這任何一個老公,面對宋九月這話,敢說不麼?
所以慕斯爵只能用力點頭,表示自己十分願意,愛宋九月一輩子。
何況`他確實這麼覺得,宋九月,哪怕已經兩個孩子的母親,依舊可愛的要命。
“你長得好看,你說什麼都對。”
“那老公,你會告訴我,你剛纔說的計劃嗎?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我可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內人。”
宋九月嬌滴滴的聲音,在慕斯爵耳邊,喃喃地響起。
“老婆,你是嫌我今天,洗澡洗的還不夠多麼?”
慕斯爵聲音沙啞的開口。
聽到這話,宋九月有些哭笑不得。
這天地良心,她真的就想單純地跟慕斯爵撒撒嬌而已,怎麼就那麼難呢。
不過宋九月還是立馬乖乖的躺好,一動不動,免得慕斯爵再去洗澡,別把皮洗掉一層。
她給慕斯爵準備牛奶,是擔心狗男人因爲知道真相,胡思亂想。
現在看來,慕斯爵確實喜歡胡思亂想,就是想的方向,和宋九月想得有點不一樣。
感受到旁邊的女人乖巧的打直了身子一動不動,慕斯爵低頭,用下巴,輕輕地觸在了宋九月的頭髮上。
淡淡的玫瑰夾在着奶味撲面而來,宋九月用的洗髮露,是和兩個小寶貝一樣的,慕斯爵自己也用了這款。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慕斯爵總覺得宋九月身上的,最香最好聞。
“我說得計劃,其實就是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宋九月挑眉,仔細品味着慕斯爵的話。
“難不成,老公你想裝……”
傻子兩個字,宋九月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嗯,我現在完全失去了以後十年的記憶,我對落日圖的印象,也停留在十年前。這十年之間,我和他到底有沒有聯繫,並不清楚,所以,你的顧慮是對的。”
慕斯爵溫柔說道。
之前他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宋九月和葉老頭,要在落日圖面前,假裝不認識。
但是剛纔聽了所有的清因後果,以及北國局勢的發展,慕斯爵對落日圖並不信任。
一個十年沒有見面的老同學,已經貴爲北國太子,還這麼和善,那不是蠢,就是在演戲了。
在被後媽垂簾聽政,架空實權以後,落日圖還能一步步搶奪會朝堂上的人心,已經說明,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很多事情,往往不能看表面,有時候對你微笑最燦爛的人,就是背後,捅你最深的人。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對忘憂草的毒性毒發時間並不瞭解,並不能推算出每個階段是什麼樣子。”
宋九月這話一出,慕斯爵擡手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
“原來老婆,也有犯傻的時候。”
“什麼意思啊?我說得是真的啊,那個落日圖自己也中國忘憂草的毒,應該對每個階段的情況比較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