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月看到慕斯爵臉色不對,柔聲問道。
“沒有,我像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沒碎覺一臉傲嬌地說道。
他倒不是喫醋,只是看到這裏所有的人,對江淮宇這麼好,一點都沒有懷疑江淮宇。
而根據他初一的彙報,江淮宇剛纔吵架以後,就故意甩開了葉老頭,甚至甩掉了慕斯爵派出去跟蹤的人。
雖然作爲梟夜的少東家,江淮宇身手好,是慕斯爵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這個時候,故意甩開葉老頭,而且沒有出太子府。
那麼消失的一個小時,他去了哪裏?
慕斯爵失憶歸失憶,但是該做的事情,一點都沒有落下。
從到北國開始,他就已經命令黑鷹的人,監視太子府的一舉一動。
老婆孩子都在這裏,慕斯爵可不敢大意。
尤其是之前,跟蹤他們兩個的人,並不能確定,就是太子府的人。
如果不是的話,那會是誰呢?
慕斯爵第一個懷疑目標,就是江淮宇,因爲對方的行事作風,太像僱傭兵。
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慕斯爵並不想打草驚蛇。
從今天江淮宇和他吵架的時候開始,慕斯爵就在想,江淮宇是不是有所行動。
沒想到,還真被慕斯爵給猜對了。
江淮宇剛纔消失的那一個小時,既沒有出過太子府,又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憑空消失,難不成還會大變活人?
“當然不是了,老公你肯定不像。”
宋九月看着慕斯爵一本正經地回道,他本來就是,根本就不僅僅是像啊。
當然這些話,宋九月肯定不會說出來。
她和江淮宇認識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江淮宇發火,雖說慕斯爵是自己的老公,但是江淮宇的心情,宋九月還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這次葉老頭他們爲了慕斯爵,能夠過來幫忙一起拿解藥,宋九月知道感恩。
這個世界,是沒有人有義務幫你的。
別人付出了這麼多,還被慕斯爵懷疑,對於江淮宇來說,心裏不平衡也是正常的。
而對於慕斯爵來說,他現在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對身邊出現的人有所警惕,懷疑也是理所應當。
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現在兩個男人都肯坐下來好好喫飯,對於宋九月來說,已經是好消息。
慕斯爵看到宋九月乖巧的笑容,也不想自己的老婆爲難。
反正人是鐵,飯是鋼,正好這邊北國的食物,太過油膩,對可人和等等的身體都不好。
江淮宇看到兩個人這麼親近的說着悄悄話,面無表情地朝宋九月他們走了過去。
嚇得祁明修趕緊伸手去拉江淮宇的胳膊。
江淮宇回頭,眼裏帶着濃濃的不滿,祁明修很少看見江淮宇黑臉,立馬開始慫,立馬重新鬆開了手。
江淮宇見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馬開始調整,一秒又變成了平時普通的樣子,收起了自己的所有情緒。
“你放心,我不是要去鬧事,只是覺得自己剛纔有些過分,想要道歉。”
祁明修滿是黑線地看着江淮宇,今天老二忽然發火,祁明修還以爲江淮宇要開始爆發了。
結果誰知道,這才過了一下午,江淮宇又變成了以前那個與世無爭的男人,居然還要跟慕斯爵道歉。
“不需要吧,其實我覺得你也沒錯,這誰還沒有個脾氣呢?”
看到江淮宇要去道歉,作爲他可愛的師弟,祁明修覺得自己也不能讓自己家兄弟喫虧啊。
本來江淮宇今天突然發火,祁明修心裏還覺得有點彆扭,現在看到二師兄忽然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看來八成是來北國這邊,水土不服吧。
“不,本來今天我就有點衝動了。害得大家爲難,慕斯爵現在失憶,我不應該和他一般見識。”
江淮宇說完這話,大步朝慕斯爵走了過去。
“慕斯爵,今天是我衝動了,我不應該發火的。只是現在事情沒有進展,我有點心急,不好意思。”
江淮宇看着慕斯爵,一本正經的開口。
對於江淮宇忽然道歉,宋九月眼裏閃過一絲驚訝。
原本她還想着,一會兒要是江淮宇心裏還有火氣,她就好好去解釋一下。
誰知道江淮宇居然知道主動過來道歉,倒是她多慮了。
“不用不好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只是說出你的想法而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慕斯爵冷冰冰地說道。
要是道歉有用的話,警察拿來做什麼。
話說出口,就沒有收回的必要。
“那就好,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現在查出北國的皇帝中了忘憂草的毒,解藥又只有他知道,那就算把他救出來,他要是記不得解藥在哪裏,那怎麼辦?”
江淮宇這話一出,宋九月心裏一涼。
今天落日圖告訴宋九月他們解藥在皇帝那邊的時候,宋九月就想過這個最壞的打算。
只是現在從江淮宇嘴裏,真的說出來。
“阿九,我說得是最壞的結果,你不要放在心上。皇上說不定才中毒,醒來還記得呢。”
看到宋九月臉色不好,江淮宇連忙解釋道。
“沒事,喫飯吧,不然一會兒飯菜都涼了。”
宋九月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
江淮宇見狀,也不再多講,宋九月可是聰明人,很多話,點到爲止,說一點就可以,要是說的過多,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宋可人聽到要喫飯,眼睛立馬就開始發光。
雖然北國的肉確實很多很豐盛,但是喫多餓了,就會膩,還是媽咪親自做的飯,是最好喫的。
就在大家喫得高高興興的時候,一羣士兵,忽然衝進了院子,把衆人包圍的嚴嚴實實。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葉老頭看着帶頭的哈帕撒喜說道。
“葉神醫,得罪了,我們也是奉命辦事,想要請宋神醫,去太醫院一趟。”
本來氣定神閒的慕斯爵,聽到宋神醫三個月,狹長的鳳眸,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你們爲什麼要抓媽咪?”
宋可人一聽這話,兇巴巴地朝哈帕撒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