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的顧墨庭突然回頭看着他:“對了,我這可沒多餘的臥室給你睡。”他扭頭不在看他,繼續往前走:“你還是回自己的地煞去吧。”
姬赫銘:“……”
“艹。”他對着門口大罵道:“你不要忘了我還是你大舅子呢,小心我不把瑤瑤嫁給你。”
顧墨庭在進入臥室前,笑着回了句:“她要嫁,我要娶你攔的住嗎?”
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就連坐在書房的姬赫銘都聽到啦。
“脾氣那麼大。”姬赫銘皺着眉頭輕聲嘀咕:“我家瑤瑤以後會不會被家暴呀?”
但一想到自家妹妹的脾氣,好像,他的擔心有些多餘,說不定被家暴可能是他。
想到剛纔顧墨庭的話,他不得不起身離開,路過臥室門口的時候,他特意停留了一分鐘,才慢吞吞的離開,虛日鼠送他到莊園門口。
北冥璽和軒轅逸已經坐在車上等着啦。
看着姬赫銘上了車,虛日鼠莫名的鬆了口氣,直到他徹底離開纔算真的放下心來。
虛日鼠正轉身往回走,幻瞳像幽靈一樣的飄了過來,在他耳邊問了聲。
“銘少來幹嘛?”
虛日鼠震了下:“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拍着胸口說:“你這樣會下死人的。”
幻瞳輕撇了他一眼,輕哼聲:“你們人可真奇怪,明明自己就比鬼可怕,偏偏還要怕鬼。”
虛日鼠:“……”
“你這話說的好像你不是人似的。”他默默的翻了白眼。
虛日鼠頓住了幾秒,猛然退後了兩步,突然轉身大喊道:“鬼呀。”拔腿往莊園內跑去。
站在原地看的幻瞳一片凌亂:“……我沒有說我是鬼呀。”
經過這件事,幻瞳連着十天都沒看到虛日鼠,幻瞳以爲是他有事去了,其實是,虛日鼠見他都是繞道走的。
餐廳內,顧墨庭快速的喫完飯準備上樓,幻瞳突然開口叫住他。
“那個……。”幻瞳看着他說:“虛日鼠他去哪了呀。”
“他沒去哪呀,就在莊園呀。”顧墨庭:“怎麼啦?你沒看到他嗎?”
“他一直都在嗎?”幻瞳滿臉懵的看着他:“我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看到他,我還以爲他被你派出去做什麼事去了呢。”
顧墨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管家:“季叔,虛日鼠這幾天都在幹嘛?”
季叔下意識的看了眼幻瞳,猶豫了下還是說:“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啦,他就是……。”對着話幻瞳擡了擡下巴說:“就是好像特別怕他。”
“怕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說:“可我也沒怎麼着他呀,我一沒打她,二沒罵他,怕我幹嘛。”他說的一臉的無辜。
顧墨庭:“……。”
“或者說你對他說了什麼?”
他仔細的想了想,就從那天送姬赫銘離開那天就沒看到他人了。
“我前段時間跟他說過我不是人。”
顧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