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
坐駕駛上的司徒嫣然二話不說,直接發動了車,站在機場門口提着行李的袁邵謙,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走遠的車,他不慌不忙地往機場的停車場走去,因爲出差的原因他在機場停了一輛車,這時正好用上。
坐在副駕上的凌煙,目不轉睛的盯着,正在開車的司徒嫣然
“你真的訂婚了呀。”
“呵。”司徒嫣然目視前方,淡淡的說:“要不是你那邊通風報信,我他媽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嘖嘖。”她嗤笑了聲:“還好我通知他了,不然即便是你結婚了的話,哪怕你在洞房,他都能闖進新房,把你給搶了。”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能跟他們玩到一塊的人,即便不是狼也會是虎。”
“別扯我,你呢?”趁着紅綠燈的時間,側頭看了眼她:“我可是聽說了,他跟你解除婚約啦?”
“是呀。”她笑了笑,降下車窗:“後天他又要訂婚了吧。”
紅綠燈沒一分鐘就過了,看着有些傷感的凌煙,司徒嫣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發動車問了句。
“那你就這樣放棄了?”
“放棄嗎?”窗外的暖風吹打在她的臉上,她趴在車窗上看着窗外:“我好像也從來沒有努力過呀,又何來放棄這麼一說呢。”
司徒嫣然側頭看了她一眼,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她足夠了解凌煙,不管人和事,她都會表現出一副毫不在意,不爭不搶的樣子。
她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軟肋暴露出來,她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喫,而她是已經沒有給她糖的人啦,也已經過了喫糖的年紀了。
“這件事估計我們不好解決。”司徒嫣然說:“這件事好像和傅九弦有關。”
“傅九弦?”凌煙輕皺了下眉頭:“怎麼會和他有關?你確定了嗎?”
“確定一半。”
“確定一半是是什麼意思?”凌煙看着她。
“我上次看到傅九弦在哪裏出現過。”司徒嫣然淡淡的說:“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
“你到問過他了嗎?”
“沒有。”她搖了搖頭:“我和你們的關係大多都沒有人知道,我去問他估計也不會說,而且他應該知道傅閒和阿顏關係好,可是他也眉告訴她,所以我就更加不敢問啦。”
凌煙也點了點頭:“那我們只能等她回來讓她去問一下。”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司徒嫣然嘆了口氣:“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她在那邊好像受了點傷?”
“我從那邊回來還沒有見到過她。”凌煙:“不過芙玥說沒事,那應該也沒什麼大事。”
“那你呢?”司徒嫣然側頭看了她一眼問道:“身體好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凌煙笑道:“我會有事嗎?”
“呵。”師徒嫣然輕笑的打趣了聲:“不還是在醫院,躺了那麼久。”斜視了她一眼說:“有什麼可得瑟的,就憑你那一身本事還要住院,只會顯得丟人。”
“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呀?”
司徒嫣然給了她一抹自信體會的眼神,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