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閒夾起一隻雞腿咬了一口看着他,疑惑的問了句。
“你怎麼不喫呀。”
“我不餓。”
傅閒皺了皺眉頭,看了眼這一大桌子的菜。
“你不喫點那麼多菜乾嘛,我一個人也喫不完,浪費呀。”
“只要你喜歡喫,那就不算浪費。”
傅閒撇了撇嘴,沒在說話,安靜的喫着自己的雞腿。
顧墨庭看着她嘴角沾到了點醬汁,扯過紙巾給輕輕的給她擦一擦,寵溺的說。
“你慢點喫又沒人跟你搶,喫的,嘴巴到處都是。”
“你知道我多久沒吃了嗎?”傅閒擡眼看了他一眼:“我躺在牀上差不多一個月了吧,醒來後又是這急忙哪裏忙,差不多一個多月都沒喫過了。”
顧墨庭:……
她這說話的語氣就跟誰虧待她似的。
“那你也慢點喫呀。”顧墨庭:“等下噎着怎麼辦?。”
傅閒聽了他的話,手上的動作慢了起來,喫相也文雅了起來。
“對了。”顧墨庭忽然想到今天見到的那個人,當然也不算是人。
“那個人呢?”
“哪個人?”傅閒擡眼皺着眉頭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說的是誰。
“就是那個魂。”顧墨庭嘆了口氣。
“噢。”傅閒:“應該在瓶子裏睡覺,怎麼啦?”
“我們說的話,他能聽到嗎?”
“不能。”她搖了搖頭:“他有感知,但只能感覺到……。”
她忽然停了下來,其實她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不好說出來。
“我們回來的時候袁邵謙跟我說,那個人和唐易是一個人。”
傅閒頓了下,擡眼看着他:“你確定沒聽錯?”
“他一開始問我是不是也可以看到那個人,又問是不是和唐易很,我肯定會說像啊,他就說,不是像,而是本來就是一個人。”顧墨庭看着她:“他這話的意思不就唐易就是那個人麼。”
傅閒皺了皺眉頭:“我沒覺得唐易身上少的什麼呀,而且他也沒缺魂少魄呀。”
顧墨庭也不解,二人坐在餐廳沉思了起來。
傅閒一手撐着下巴,一手敲打的着桌面靜靜的想着,忽然她的手停頓了下來,擡眼看着對面同樣一臉震驚的顧墨庭。
“你也想起來了?”
“想是想起來了。”顧墨庭:“就是不知道我倆想的是不是同樣的。”
“那你先說說看。”
“我懷疑他是分裂出來的。”
傅閒看着他嘴角微抽了一下,笑看着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發覺,赫連承他自己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唐易這麼一個人。”
顧墨庭:“就算他們是分離出來的,也不會跨越了那麼多年呀。”
傅閒皺了皺眉頭輕聲的說:“這倒也是啊,都跨越了三千多年了。”
顧墨庭看着喋喋不休的嘴,笑了笑:“要實在想知道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停頓了一會兒說:“把你瓶子裏面那個人叫出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傅閒猶豫了一下:“他會說嗎?”
“他人都在我們手裏,說不說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