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赫連承?他……纔是赫連承。”
“我不叫赫連承,我叫赫連北夜,其實他也不叫赫連承,應該叫赫連北晨,我生於夜晚,他生於清晨。”
“那昨天你見的那個人公主?”他想了想:“那袁邵謙有什麼誰?”
“他是公主的守衛,也是鄰國戰無不勝的將軍。”
顧墨挺不由低罵了聲:“這他媽的關係太亂了。”想到袁紹謙說的:“那袁邵謙知道你不是赫連承這件事嗎?”
“不知道,知道我存在的人,除了我父皇母后也就我們自己知道。”
“那就是他誤會了。”顧墨庭敲打着桌面:“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嗎?”他淡淡的笑了笑:“用不了多久我的魂就會散了,也投不了胎。”
更不會有人知道,在和她相處的那一個月的時間,他也曾動過心,只是他知道她愛的人不是他,所以他便關上了那扇曾經敞開過的心門。
他也想告訴她,他曾也愛過她,只是他要以什麼身份去告訴她自己曾愛過她。
他曾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沒有赫連北晨的話,那麼是不是她愛人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啦,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如果。
傅閒拿着毛毯,打着哈欠,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着坐在沙發沉默着的兩個人。
“你倆怎麼啦?”她毛毯丟在沙發上,坐在顧墨庭的身邊:“怎麼啦?誰惹你了?”
顧墨庭擡眼看了看一眼嘆了口氣說:“你帶了個假的回來。”
“假的?”她一臉懵的說:“什麼假的?”
聽到這話傅閒來了精神,她端正的坐好,一幅洗耳恭聽的模樣。
“再說說唄,我還不知道呢。”
然後顧墨庭又給他重複了一遍剛纔赫連承說的話。
聽完後傅閒久久沒有回過神。
……
“所以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然後有記憶的袁邵謙卻恨着唐易,也就是說唐易給他背了黑鍋?”
顧墨庭:“是這樣的。”
傅閒看了眼,赫連承:“那你呢?就打算讓他們這樣誤會下去?”
“想讓我怎麼做?”
“當然是跟他們說清楚了。”傅閒:“人家明明相愛的兩個人被你們搞的陰陽兩個就算了,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你們難道還想阻止人家在一起呀?”
“沒有想阻止他們在一起的意思。”赫連承:“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他也在這裏,就算我現在告訴了袁邵謙,但公主她沒有記憶,袁邵謙卻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因爲他也喜歡她。”
傅閒:……
她扭頭看了一眼顧墨庭:“搞了半天事情的原因不是出在他這裏呀。”
“呵。”顧墨庭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聲:“看來唐易追妻的道路任重而道遠呀。”
忽然傅閒眼睛一亮:“我有辦法讓她記起來。”
“不行。”顧墨庭:“你還想再去一次忘憂谷嗎。”
“我沒有說去忘憂谷呀。”傅閒:“幻南他一定會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