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顧墨庭說:“正好還有半年的時間準備。”
“那倒也是。”傅老爺子點了頭:“半年也可以了。”他想了想說:“那我把……。”
“聘禮呢?”
鄒真真一句話打斷了傅老爺子即將要說的話。
傅老爺子,斂了斂臉上的笑意,極其不願的看着她,眯着眼語氣清冷的說:“那你打算給多少陪嫁呢?”
鄒真真臉僵硬了下:“爸。”不自在的笑了笑:“嫁妝也該是二嫂準備呀,怎麼會輪得到我呢。”
“哼。”傅老爺子譏笑了聲:“既然你知道嫁妝由你二嫂準備,那你有什麼資格去問彩禮多少呢?”
傅老爺子的一句話,瞬間讓她的臉都丟到了太平洋去了。
“我。”她尷尬的看了眼,默不作聲的賀明珠:“我這不也是幫二少嫂問的麼。”
姬赫銘看了半天,冷不丁的開口說:“嫁妝就不用了。”清冷的說:“整個羽凰都是她的嫁妝,夠了。”
羽凰三個字落下來,現場除了傅閒幾人,其他的人都驚了,就連傅老爺子都被震驚到了。
“羽凰是你的?”傅老爺子看着姬赫銘問道。
“不是。”姬赫銘笑了笑:“我沒那麼大的能力弄那麼大個公司。”他自豪的說:“我那妹妹沒事做隨便弄的。”
傅閒側頭瞪了他一眼。
姬赫銘卻一副沒看到的樣子,繼續說:“羽凰是她的,那麼她結婚肯定就是嫁妝呀。”
現場不知情的人:……
“她……。”一直保持沉默的賀明珠看着姬赫銘,指着傅閒說:“她是你妹妹?”
姬赫銘掃了她一眼,他已經是看在傅老爺子和傅九弦的面子上,忍着自己的脾氣了。
“她明明是我的女兒。”
賀明珠瞬間變臉,不似剛纔那樣看起來,柔弱可欺。
“你女兒?”姬赫銘笑了笑:“你女兒,你就是看着她任人欺負?別說他不是你女兒,即便她是你女兒,你也沒資格當她的母親。”
“那是我們家自己的事,管你一個外人……。”
“媽。”
傅九弦從外面走進來叫了聲,走到賀明珠身邊:“她不是妹妹,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你不然你會對她不聞不問?”
“既然她做了我女兒,那她就必須一直……。”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傅九弦嚴肅的說:“需要我給你送進去嗎?。”
他的一句話,賀明珠瞬間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
“抱歉。”傅九弦看着姬赫銘說:“因爲我妹妹的事,她不太願意接受。”
姬赫銘沒說話,傅閒看了要不悅的姬赫銘,笑看着傅九弦:“沒事,我哥他就這樣,過兩天就好了。”
“你個死丫頭,你胳膊肘往外拐呢?”姬赫銘:“我可是在幫你。”又看了一眼,從進門就沒有說過話的顧墨庭:“你看某些人從進門就跟個啞巴似的。”
顧墨庭:……
“你可是冤枉我了。”他扯了扯嘴輕笑的說:“我是在給你表現的機會。”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呢?”
顧墨庭:“感謝就不必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