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辰住院的這段時間,同事那娜來看過她一次。

    那晚娜娜也在,許星辰滾下樓梯,昏迷的樣子,娜娜也被嚇壞了。

    最可怕的是,當時許星辰的丈夫趕到,他看到許星辰的樣子,一個眼神掃過所有人,好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撒旦一般,當時娜娜就好像感覺,陷入了無盡深淵不得翻身一樣。

    她說給許星辰聽的時候,還有些恐懼。

    “你老公當時的樣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太可怕了。”

    許星辰輕笑搖頭,“你別誇張。”

    “我沒有,真的……”

    那娜還在強調,沒有想到,邵懷明推門而進,冷漠的眼神掃了一眼,拿走了房間內他的香菸,低沉說了聲:“有事兒叫我。”

    然後走了出去。

    全程,那娜僵硬着,規規矩矩的,半點都不敢做什麼。

    等邵懷明離開房間之後,那娜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許星辰被她誇張的表現給逗笑了,星眸微微笑眯了眼睛。

    “別搞怪了,說點正事兒,最近公司怎麼樣?”

    那娜很想辯解,她沒有搞怪,她是非常認真的在表達自己內心的恐懼。

    但是許星辰根本不會相信。

    她也只好作罷。

    那娜輕嘆了聲,“還能怎麼樣?風平浪靜,俞組長還是俞組長,他根本沒有任何責任一樣。有一個有背景的老婆,就是不一樣,副總肯定保住俞組長啊。”

    許星辰眸色暗了暗,閃過冷意。

    “星辰,你也別生氣,碰到這種事兒,算我們倒黴了。這個社會,對女人就是這麼不公平。除非你足夠強大,不敢讓人放肆,但是他們私底下也依舊會對女人各種議論,真是操蛋的社會。”

    那娜說的對,可許星辰自己心裏卻並不想如此屈服。

    “不管別人怎麼議論,做好我們自己,做更強的自己,就可以了。”

    那娜點頭,“星辰,你好勇敢。”

    許星辰笑笑,她也不是從小就這麼勇敢的,不過是經歷的挫折多了,遇到過的麻煩多了,才更明白,困難不會因爲你的害怕而消失,迎難而上,解決困難纔是最終的選擇。

    “對了,你知道那幾個少爺的情況嗎?”

    許星辰搖頭,那娜對着她,小聲的說:“聽說,那幾家人,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髮配離開了青城,具體去哪兒不知道,反正好像是挺慘的。你說,這是不是惡有惡報?這些人也就敢對付一下我們這些普通人,真惹到了了不得的人物,還不是一樣被收拾?真解氣!”

    許星辰楞了下,她想到了邵懷明給她做的假設。

    但是,心中隨即搖頭,邵懷明要是能做到,只能說是天方夜譚了。

    “是啊,所以,終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

    那娜離開了醫院之後,邵懷明回了房間。

    他身上還帶着香菸味道,不刺鼻,清冽還有些好聞。

    許星辰下牀,走動了下,在邵懷明回來之後,她便過去,主動抱住了他。

    邵懷明先是一愣,然後才摟住她的腰。

    許星辰伏在男人的胸口,耳邊,貼着他結實的胸膛,心跳聲有力跳動着。

    她對這個男人的喜歡,越來越多。

    “懷明,聽說,欺負我們的那幾個人,得罪了人,所以被收拾了。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邵懷明不鹹不淡的開口,“是嗎?”

    她擡眸,星眸閃爍。

    “要不是知道你沒有那麼大力量,我真以爲是你在給我出氣呢。”

    邵懷明勾脣,擡了大手,撫摸着許星辰的頭髮,與她對視的黑眸中,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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