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後來不打牌,又續了下一個場子,凌晨之後才各自離開。

    顧廷川帶着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蔣山東還不忘打探。

    他憋了一晚上了,總覺得川哥似乎是在憋着什麼壞主意呢。

    “川哥,怎麼個意思?那個薛子慕,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看你這情緒不太對呢。”

    顧廷川沒好氣的回他,“什麼不太對?滾蛋,老子困死了。”

    說着便擁着女人,直接上車,讓人趕緊開車走了。

    蔣山東卻在後面,摸着下巴,桃花眼染上一抹精光,不知道是否猜到了什麼。

    他們這邊,到底有沒有什麼主意,許星辰根本不知道。

    她跟邵懷明回到家,就覺得他的脾氣好像不太對。

    一路上,冷的有點格外不一樣。

    按理說,平時的邵懷明,冷歸冷,但是卻並不是讓她覺得冰,對待自己的態度,邵懷明至少會慵懶或者還帶着笑。

    可是今晚,從會所出來,邵懷明的臉色,還是冷,卻格外帶着一點讓人膽寒的厲。

    許星辰還不明白,到家之後,她看着他徑自走去了浴室洗澡,自己想要問一下,都沒有機會,心中越發確定了,這個男人好像情緒不對。

    所以等邵懷明洗完澡出來,許星辰也很主動的,去詢問他。

    “懷明,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

    爲什麼不高興,許星辰猜不出來。

    今晚好像都很正常啊,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發生。

    邵懷明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女人,精緻的小臉兒,無辜的表情,尤其一雙星眸,如大漠裏的星空一般璀璨奪目。

    他沒有回答,只是修長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的啄住她的小嘴兒,不由分說,直接粗暴用力的吻了起來。

    許星辰嬰寧一聲,被他親的有些疼,眉間微微的皺了皺。

    可邵懷明根本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反而越發用力,將她抱緊,恨不得揉碎了她。

    許星辰只能順着他的行動,小手慢慢的安撫他的後背,像是在撫摸着一手兇惡的怪獸,用自己的溫柔和耐心,安撫住他的爆裂脾氣。

    漸漸的,邵懷明算是動作放輕下來,可是該有的進攻依舊沒有停止,侵略性十足。

    這是他最本質的脾性,儘管跟許星辰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有所改善,但是一到最重要的時刻,他的本質也是暴露無遺。

    兇殘,狠厲……

    這一晚上,許星辰的身體比以往更疼,身上被製造了更多的痕跡。

    幸好,第二天是週日不上班,她不用勉強自己爬起來,也任由邵懷明這個猛獸索取。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身體痠疼,某種不可言說的不舒服中,她勉強的下牀。

    而邵懷明不在家。

    許星辰嘆息了聲,給邵懷明打了個電話。

    那邊,邵懷明很快接聽。

    “懷明~你不在家,去了哪裏?今天還加班嗎?”

    她的聲音,沒有什麼異樣。

    邵懷明那邊,冷峻的臉上,卻每間微蹙。

    “嗯。”

    “哦,你們公司也真是,週末還加班。那你也不要太實誠,你們工作本來也累,不要讓自己太累了。晚上,我做好喫的給你,你早點回來。”

    邵懷明沉默了下。

    “懷明?懷明?你在聽嗎?”

    邵懷明這纔回應,“嗯。你……身體還好嗎?”

    許星辰不免嬌嗔,嘟嘴,“你說呢?”

    這嬌嗔的語氣中,全是控訴了。

    可是邵懷明卻從這份控訴中,舒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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