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也有陪着喝酒的女人,但是,自他結婚之後,身邊女人依舊有,但是顧廷川卻還真的是沒有動過楊果以外的女人。
給人的感覺,顧廷川依舊身邊美女一個接一個的,但是他自己知道,到底是結了婚,法律上的規範關係,而且他也已經膩了這樣的生活了。
每天看着女兒一天天長大,一天天的可愛,顧廷川對女兒心心,比對誰都重要。
所以這會兒,他喝的有點多,但是依舊拒絕讓女人隨着自己離開。
只一個人上了車,回家。
楊果看到顧廷川回來,醉醺醺的,先讓人將女兒抱走,自己去扶着他。
可是,顧廷川卻直接推開楊果,雖然不太清醒,但是記得要看女兒。
“不用扶我,心心呢?我的寶貝兒呢?”
楊果無奈,“你一身酒味兒,還有——”
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兒,她沒有說出來。
而顧廷川卻沒有在意她的異樣,只是聞了聞自己,“酒味兒?對,不能薰着了我的寶貝女兒。”
他踉踉蹌蹌的,去向浴室,楊果趕緊跟上去,就他這個樣子,要是去浴室,還不知道怎麼栽過去呢。
當然,醉了的顧廷川,被自己妻子伺候洗澡,自然,也免不了會做點別的。
等兩人都從浴室出來,顧廷川就醒了大半了,披着浴袍,直接去了女兒的房間。
楊果從浴室裏出來,腰膝痠軟,躺在了牀上。
這個時候,她可沒心思再去看顧廷川如何。
而顧廷川,去看着睡着的女兒,便順勢趴在她身旁躺着,看着小姑娘可愛漂亮的小臉兒,內心無限滿足。
……
蘇曼在醫院裏,住了好幾個月。
她一開始每天都活在恐懼中,護士來打針,她會懷疑藥裏面有毒,會讓她一命嗚呼,醫生過來檢查傷口,換藥,她更是會懷疑,藥裏面有什麼能夠讓人死亡的東西。
就在這樣的恐懼中,蘇曼每天都活得這麼疑神疑鬼的,而她幾乎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除非有母親在身邊派陪着,不然,她睡一會兒就要驚醒。
這樣的她病情反反覆覆的,直到兩個月之後,她才似乎覺得,自己可能不會死了,她的懷疑並沒有發生。
蘇曼覺得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對於這撿回一條命的狀態,她在慶幸的同時,還夾雜着憤怒。
人一旦恐懼到了極點,就不是害怕了,那是憤怒。
爲邵懷明的狠心而憤怒,爲自己受傷而憤怒,爲許星辰這個女人的幸福而憤怒,爲老天不公而憤怒……
而從在醫院開始的蘇曼,就已經是個積蓄了滿心滿身的憤怒的女人。
而越是憤怒,越是安靜的蘇曼,乖乖的在醫院,配合治療,專心養傷,也再沒有跟母親表達自己的恐懼,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她對於母親每天的抱怨,抱怨父親越來越不歸家,已經明目張膽的不掩飾的跟小三出雙入對,那個私生子也出現在了蘇家。
蘇母的哭訴,幾乎每天都會來一次,蘇曼開始還安慰一下,可是母親再次哭訴的時候,蘇曼直接平靜的告訴她。
“媽,你要是實在忍不了,那就離婚。”
“離婚?不可能,我憑什麼離婚?離婚給那個女人讓位子嗎?不可能!”
“那不能離婚,就不要每天都抱怨。你抱怨了,爸爸就能回心轉意嗎?”
“那我能怎麼辦?男人變了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是啊,你沒辦法,所以你哭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