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白方式,哪吒爲人大膽奔放,無厘頭的說:“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念着念着就唱出聲來,生怕人不知道這是歌詞。

    唱完了歌,他假裝深情的說:“啊,我的慕北語,我心愛的女神,你長得如此美麗優雅,我甘願成爲你裙下色鬼、泥裏的亡魂!”

    他西子捧心狀,用翻譯腔的調調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的眼睛無法從你身上離開,每當你跟我說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我總會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

    胡祭風受不了他拿腔作勢,“夠了夠了,早就夠一分鐘了,你消停一點。”

    慕北語往前踏了一步,“吒吒!”吼的這一聲氣沉丹田,哪吒還“啊哈”迴應。

    “吒兒,”她瞬間切換柔情角色,含情脈脈望着他,“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倘若你肯於迴應妾身心意,妾身自當奮不顧身投向吒兒懷中。”

    情到深處她一把握住哪吒的手,平白無故的,哪吒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我尬的腳趾頭扣穿鞋底,對地球另一邊的同類豎起大拇指。”

    慕北語還沒演完,她把臉貼在哪吒的手背,眼裏蒙了一層水霧,漸漸凝成了淚珠,“妾身記得吒君的好,記得你的一顰一笑,想念你的一字一言。可曾記得妾身二八那年湖邊踏青,正是遇到吒君落榜失意之時?”

    哪吒動容了,還想點頭。

    小柔大喊一聲“卡”,“慕北語你表情太用力了,又哭又笑的,演技也太不行了。”

    慕容月:“哇,我眼淚差點都出來了。”

    “?”麗麗吐槽,“那你的淚點也太低了,我完全都不理解他們在說什麼,說好的表白呢?”

    遊戲結束,各回各家睡覺。

    搭檔也並不是非得跟搭檔一起住,如果雙方願意的話,可以兩個女生兩個男生分開,但是慕容月死活不想離開胡祭風,但還是讓他逃去跟哪吒睡一屋去了。

    慕容月嫌棄的說:“麗麗你也太不會看好你男人了。”

    麗麗也不想讓慕容月跟哪吒住在一塊,她過來剛好也能避免跟哪吒尷尬相處,“你也不想想某兩個人還在大眼瞪小眼呢。”

    “也對,還有慕北語和柏意,你說他們是生幾胞胎好呢?”

    麗麗冷笑:“哼,最好明天擦出火花立馬退了節目。”

    被議論兩個主角正在考慮睡哪裏,兩張牀都在小小的臥室,中間有個牀頭櫃隔開,小牀長寬2x1米,慕北語睡了容易滾下牀,於是柏意就拼了兩張牀讓她自己睡。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呀。”

    慕北語把衣服蓋在了攝像頭上,反正小柔又不能破門而入,怎麼的也就隨她了,聲音還是能聽到的,看不到畫面的觀衆腦補一場大戲。

    “我睡沙發就行了,你是我爸爸,可不能委屈了。”

    “哈哈哈,好啊。”喜當爹的慕北語樂得開懷。

    要去洗澡了,村裏洗澡的方式都是從水井打水,去竈房燒成熱水再裝進桶裏去洗,沒有浴缸花灑,這是最原始的洗澡方法。

    “有機會我給你弄個浴缸。”

    慕北語也不質疑他的能力,“可是沒有熱水器,水會涼的很快的,要不然你在旁邊給我加水?”

    “好主意?”

    在房間裏還是有暖氣的,柏意脫了外衣,裏面只有一件黑色的運動短袖,剛好服帖在身體上,勾勒出肌肉線條。

    慕北語看到他手臂上隱約的青紫紋身,“原來你……”

    柏意捂住她的嘴,“噓……我經紀人不讓我紋的。”

    慕北語撩起他袖子,“要什麼緊,想紋就紋啊,我也打算把我男神的名字(Sephiroth)紋在肩膀後,但是我怕疼。”

    柏意搖頭:“不一樣的,我要出道了,就不能有任何污點,我打算有機會就去洗掉。”

    “給我看看什麼樣的。”

    “語哥不要啦!”

    “給我看看嘛,又不會少一塊肉,大不了我補償你。”

    【?語子哥你們在幹什麼?】

    【有人能舉報一下,讓他們掀開衣服嗎?我朋友臨死前想看他們在幹什麼。】

    【什麼虎狼之詞啊,語子哥給我GKD!】

    柏意衣服脫了,紋身像是藤蔓從手臂到鎖骨,一路蜿蜒直下胸口和腰腹,圖案是妖豔的曼珠沙華盛開,一條暗青色的蛇形圖案與花交纏,蛇尾巴剛好在後股溝。

    慕北語就差着沒拉開他的褲子往裏瞧。

    “看、看夠了嗎?”柏意的皮膚本就白,一激動血液上涌,就顯得白裏透紅。

    “哇,你這麼大的東西,不會被看到嗎?”

    “可以遮掉的不過有點麻煩。”

    “也是,大飽眼福了。”

    彈幕依舊是黃色的。

    “我要去洗澡了,你一起嗎?”

    “不了,謝謝,我可以幫你守門。”

    “不要學不肖子孫用眼睛堵鎖孔哦。”

    “不會的。”

    【笑死我了語子哥瘋狂玩梗。】

    【這是什麼梗啊有大佬解釋嗎?】

    【我又錯過了什麼嗚嗚嗚。】

    慕北語很快衝了個熱水澡,洗完澡到爬上牀蓋被子的這段時間是煎熬的,她很快縮在被子裏,“柏意兒砸幫我關燈謝謝!”

    裸着上半身的柏意就來關燈了,慕北語提醒:“你還是穿衣服吧不要着涼了。”

    柏意:“我想讓我的大傢伙出來呼吸一下。”

    “好吧你別嚇着我了。”

    【我完了,我聽什麼都是污的。】

    【不是,是他們交談的東西真的很令人遐想,故意的嗎?】

    【晚安各位,我打開了我的瀏覽器。】

    慕北語睡眠淺,聽到細碎的聲音也能被吵醒,快六點了,該是起牀的時候,柏意說讓她多睡幾分鐘,就自己先起來做早飯,雞蛋番茄麪條,很家常的一道菜。

    “抱歉,就只有這些食材了。”

    “沒事,我很喜歡。”清淡的麪條上灑了些蔥花,就變得色香味俱全起來。

    好在慕北語餓了不挑食,也不會任性要他做個十菜一湯。

    等她刷完牙,柏意就等着她了,“快來喫吧,別等涼了。”

    “你多少點起來的,還把妝化好了?”

    柏意整個妝都上好了,微微描了下眼線,更襯得眼神深邃,“五點吧,十一點半睡的,足夠了。”

    六點半集合,天還是大暗的。

    胡祭風慣愛睡懶覺,要不是哪吒把他拍醒,估計這時候還在牀上。

    “作死啊起這麼早,觀衆都還在睡夢中呢。”

    【謝邀,上班黨這時候起牀做飯去公司了,來看看語子哥。】

    【語子哥還是那麼好看!】

    【我的媽原來麗麗素顏是這樣的,挺清純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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