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語!小語那個人渣沒對你怎麼樣吧!”仇三歲帶着他的友仔衝進來,走在最後面的仇七銘臉色黑如鍋底,無人敢靠近。

    墓碑在喫雞爪煲,喫的不亦說乎,打着嗝說:“叔,幫我去拿一瓶可口可樂,不要百事的哦!”

    “喫喫喫,你還敢喫!”

    全飯館的人都看了過來,彷彿在欣賞出演劇院的喜劇。

    “沒事啦,俞不危他人挺好的,就是偶爾胡言亂語,你看,他還帶我喫好喫的!”

    美食能收買慕北語,仇三歲可不稀罕,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拽起小天才的衣領,將之提起。

    俞不危肌肉不比仇三歲結實,反抗能力低弱,只能無助舉手,“嘿,別衝動。”

    “叔,別人看着呢,你要是動手了晚上警局見。”

    “這傢伙擄走你了你沒看見!?車開那麼快,出事了誰擔待!你俞家賠的起嗎!”仇三歲就差着指着俞不危的鼻頭怒罵,“她是我仇家的人,唯二的傳人,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你,分分鐘你家的股價就跌沒了曉得不!”

    俞不危還很淡定的戴上備用眼鏡,“俞家的股份佔比很大,跟仇家關係密切,要是俞家沒了,你們仇家也不會好受。小語很喜歡我,我打算明天就去仇家提親。”

    仇三歲炸毛:“你敢!我家九條藏獒守門!”

    慕北語喫自己的。

    “小語!跟我回去!”

    “等我喫飽。”

    仇三歲恨鐵不成鋼:“回去你想喫什麼都有!”

    “可是這裏有現成的。”慕北語捨不得手裏的美食。

    “……”

    四人湊一桌,換了新菜。

    慕北語左手仇三歲右手俞不危,同時給她夾菜。

    “行了!你們好歹用公筷好吧,不知道餐桌上的禮儀嗎?”

    慕北語不小心碰掉了筷子,彎腰去撿的時候,看到三個男人三雙長腿幾乎要絞在一起。這就是男人們的鬥爭嗎?好可怕。

    俞不危鍛鍊的少,幾乎沒有反抗的機會,他膚色最白,像個奶油小生,

    這麼一看,好像兩攻爭一受。

    直男冷漠攻和鬼畜……抱歉,一時花眼,走神了。

    慕北語吃了一碗飯,另一個飯碗還是滿出來的,都是其他男人給她夾的菜,大多都不愛喫,也喫不下。

    “我飽了,要去逛街。”

    慕北語剛站起來,三個男人也齊刷刷站起來。

    “我們去N市老鼠街,玩遊戲廳。”

    說是去玩,就是散散心,慕北語好久沒出去玩了,好不容易有三個顏值高的保鏢保護着,彷彿被騎士簇擁的公主。

    左擁右抱,有一個拎包,仇七銘是最沉默的那個,仇三歲和俞不危在拌嘴,一方被壓制,他也不會吭聲。

    慕北語喫着小零食,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仇七銘單手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

    俞不危回頭看到他們,眉頭輕輕隆起,“慕北語。”

    “昂?”

    “你喜歡什麼樣的的鑽石戒指,我可以現在就把我的資產都轉給你,讓你當我的管家婆。”

    “……”仇三歲咧嘴,“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就想着婚後生活了!?她的哥哥多的很呢都輪不到你!”

    慕北語說:“這樣吧,俞不危你跟我三叔比一場,你贏了我就跟你見父母。”

    “叫啥三叔,三哥哥!”

    “三哥哥。”

    “誒。”

    俞不危可不佔口頭便宜,他認定慕北語人都是他的了,仇三歲的行爲不過是小屁孩的佔有慾。

    “哥哥,你女朋友知道我和你喫同一個根冰糖葫蘆,不會喫醋吧?可是我跟哥哥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呀!”

    路過一對情侶,女生嬌滴滴的聲音綠茶又欠揍,慕北語擡頭看過去,還以爲女生是什麼極品美女,一看正臉,頂多就是清秀。

    化淡妝,穿搭風格清素,說是白蓮花還不夠楚楚可人,說清純也不太符合。

    女生杏眼圓潤有神,戴着淺色美瞳,眨動眼珠子時,宛如一隻靈貓。她定睛看了慕北語好一會,大喊道:“小語!!”

    生怕她聽不見,拽着她的男伴跑過來,“我居然看到本人了,好好看啊!”

    慕北語退後兩步,仇七銘率先將她護住,提防着女生。

    “我我我……我們不是壞人!”女生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是友善的,語無倫次道,“我跟小語是認識的!是我呀,我是你的粉絲!”

    慕北語眯眼,“粉絲?”

    “我是承花花呀呀!”

    儘管你的網名尾綴了個呀,大可不必再呀一次。

    慕北語打量她身邊白衣白褲,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的男生,“他是段落雪?”

    承花花呀號主連忙擺手:“不不不,他是我前男朋友,他想找我複合,但是我在小雪和他之前猶豫不定,就出來找找感覺。”

    這什麼渣女發言!

    她又湊過來在慕北語耳邊說:“我前男朋友很窮的,經常找我借錢,這次出來都要AA,要不是看在是初戀的份上,我早就不理他了。”

    所以這種前男友還留着過年?

    慕北語都沒好意思說了,“那你們繼續。”

    承花花呀用審視帥哥而犀利的目光端詳三人,“小語,你這是挑選夫婿呢?”她指着仇三歲,“我覺得這位不錯,全身都是名牌啊!”

    承花花饞着仇三歲的名牌就差流口水了,而仇三歲不說話又似笑非笑的樣子,的確是人模狗樣。

    她自來熟的攀過慕北語的肩親密道:“你們要去哪裏玩呀,能不能帶上人家?”慕北語的直播看多了,語氣都學了十足十的像。

    慕北語不動聲色拂去她的手,“我們去玩賽車遊戲,很快就回去,不太好一起。”

    “沒事兒,我們就在旁邊看着你們玩好了。”

    俞不危和仇三歲投幣上了車,仇三歲說:“在現實中我沒追上你是顧及慕北語,現在是遊戲機裏,我必不可能手下留情!”

    俞不危嘲笑:“你八歲的時候玩碰碰車就沒贏過我,即便是今天乃至是未來,你都沒有可能。”他又說了一句聽不懂的話。

    “小語,他在說什麼?”

    “希臘語,他在誇你大智若愚。”

    把話反過來聽,就知道是在罵人。

    仇三歲說:“那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報了吧,免得你還真以爲自己有多優秀,鼻子都快拽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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