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遷扛在肩上楊平,忽然開口了。
原來,是張遷扛着他的時候,根本就不考慮他的感受,他只管自己跑,就當自己扛的是一個物件。
楊平在他的肩上就這麼被顛來顛去的,也就被這麼給顛醒了。
丁一和王志軍聽到這聲音,只感覺有些熟悉,不過,爲了預防對方做出反抗的舉動,他和王志軍兩人趕緊過來幫忙。
張遷此刻也停下,他將肩上扛着的楊平直接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們就留在這裏審問吧,既然他已經醒了,那咱們也不用再費事了。”張騫把樣品一丟下來就開口對身後的丁一和王志軍說。
丁一說:“行,咱們就在這裏審問。”
丁一說完這話,轉頭看向了正要從地上起來的楊平,並對楊平說道:“這位領導麻煩你配合一點,現在你是我們的舌頭……”
也就是這個時候,楊萍擡起了頭,他看向了丁一。
丁一一看到是楊平,整個人當時就愣住了,他一下子沒話說了。
張遷感覺丁一不對勁,人扭過頭來,這時他看見了楊平,趕緊說:“首長,怎麼是你呀?”
楊平很鬱悶,明明他覺得從岸防連撈出來的三個新兵,本身是最好的苗子,可他在這三人身上可沒少遭罪。
當初,他想要的三個人,岸防連不給,他想着法的去搶,甚至還在一個晚上悄悄夜襲過去。
可結果人沒弄到,自己反而被這三個新兵給幹暈了。
楊平原以爲這樣不光彩的事情只會有一次,可沒想到,就這麼搞了一個協同訓練,他就這麼不幸的又被這三個傢伙給幹暈一次。
楊平揉着自己的屁股,然後說:“又是你們三個把我打暈的?”
丁一三人沒有一個人回答,關鍵是,這個事情真不好說。
“好吧,我知道是你們三個給我打暈的,說吧,是你們誰打的,怎麼下手這麼重?”楊平又問。
丁一和王志軍兩人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到了張遷的身上,眼下他們可是被建議幫張簽訂責任。
楊平注意到丁一和王志軍都將目光轉到了張遷的身上,下一次的猜測把他打暈的就是張遷,於是他將目光轉向張遷,向張遷問道:“是你打的我?”
張遷可以不想擔責任,最主要是不想持續,畢竟,楊平是他們見過目前最高的軍官,這之間的等級差距實在太大了。
於是呢,張遷靈機一動開口對楊平說:“報告首長,我也不知道誰打的你,我們本來在這山裏面遊蕩,無意間,發現你被丟在林子裏,於是就把你救過來了。”
楊平明顯覺得張遷的話有假,於是就又反問:“就這麼巧嗎,你們在林子裏遊蕩,正好就遇見被打暈的我,你覺得這話我信嗎?”
張遷說:“報告首長,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們照實回答了,你要說這是巧合吧,那我只能說,這還真的就這麼巧,不信,你問他們倆個?。”
張遷說着伸手指了一下丁一和王志軍。
“他說是的是真的嗎?是你們在林子裏見到被打暈的我,然後就把我扛過來了?”江平這時又向丁一和王志軍問。
丁一和王志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沒辦法,他們和張遷是一夥的,既然張遷都已經把謊扯出來了,他們只能跟着張遷一塊兒演下去。
況且他們倆和張遷本來就是一夥的,如果老實的回答是張遷打暈的,那麼他倆跟着也帶有連帶責任,所以,還是把責任先全推出去在說。
楊平見丁一和王志軍兩人都默認點頭,他並不認爲,他們這也是真的,在他看來,就是這三個人在演。
楊平又說:“你們說是在外面遇上被打暈的我,那你們告訴我,你們在哪裏遇上的呢?當時我又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張遷和王志軍,兩人幾乎同時伸手,分別指向了周邊的林子,不過,兩人之間倒是忘了打配合,指的方向都不相同。
楊平冷笑一聲,並說:“我還會分身術啊,你們這是撿到了兩個我嗎?”
王志軍和張遷,倆人瞬間就反應過來,知道自己指的位置沒有處理好,於是呢,他倆又同時都換了方向指。
這一次王志軍指向了張遷原來指的方向啊,張遷指向了王志軍原來指的方向,說白了就是兩人互換了一下。
丁一無語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也沒有想到,張遷和王志軍兩人竟然會做出這麼傻的舉動啊。
不過他一想還好,自己當時反應慢了,沒有伸手去指,不然的話,那就有可能他們指的是三個方向。
不過,丁一也不能讓張遷和王志軍倆人再繼續的錯下去,他繼續補救的說道:“你們兩個傻叉,我就知道你們在林子裏的方向感很差,咱們這纔過來多久,你們就把方向給忘了,我告訴你們,是那裏。”
丁一說着伸手抄着他們來的方向上指了一下,然後才陪着笑臉,對楊平說:“首長,他倆人腦子有點傻,沒有方向感,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諒啊。”
張遷和王志軍兩人聽了丁一的話,瞬間明白是定義在給他們打掩護,於是王志軍趕緊說:“哎呀,我的腦子呀,一進林子就迷方向,還好第一你提醒了我,我現在想起來了,是在那邊遇上的。”
王志軍故意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腦子有些不靈光了,不過他還是趁着手拍額頭,用胳膊遮擋的,瞬間向着張遷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張遷瞬間就明白過來,只見他臉一紅,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說:“我就不該多嘴,明明我也知道,我比較傻,腦子不夠用,算了,我壓根就不記得是從那個地方遇上的,其實我就是想瞎表現一把,首長,你看像我這種腦子不靈光的人,如果平時在你們這些首長面前,不表現的話,那可真就沒什麼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