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贅婿很穩健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七夕詞震驚四座!
    “鵲橋仙?這字真好啊!”

    “她就這字拿得出手了!”

    “你不是連字都拿不出手?”

    “呸!我看你是皮癢了!”

    幾女看着詩晴落筆,開始互相打趣起來。

    詩晴原本有些猶豫,所以話未說盡,但還是拿來紙筆,將張未去年給她填的七夕詞寫了出來,一手簪花小楷清麗不凡,可隨着字數增多,頓時引起驚呼。

    “天啊!”王要妙叫了一聲,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隨後低吼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一句便足夠驚豔世人!”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趙羽貞喃喃道:“這一句才真是餘味無窮!”

    看到詩晴停筆,從頭再讀一遍,回味這一首詞,衆女的眼神都變了,頓時全都被這首詞給鎮住,劉兆雲期待的問道:“這是哪位才子所作?”

    “是我夫君去年七夕寫給我的家書,他當時人在海外,不能回來,便填詞慰藉我。”詩晴有些害羞,這畢竟是兩人的私信。

    這幾封信,在張未外出的時候,她便時常拿出重溫,每封信都能倒背如流,何況是這首頂尖的,膾炙人口的佳作?

    “他有如此才學爲何做了贅婿?”鄒靜怡說話最是不過腦子,說完又補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感慨一下。”

    見她越說越小聲,詩晴笑了想,臉泛紅潤的道:“無妨的,我原也這樣想,但夫君他說這是命運的眷顧,當然我覺得是眷顧我更多些。”

    趙羽貞似有所悟,驚訝道:“怪不得你家還將文晴也許他做了媵,我還納悶呢,原來他竟有如此才華!看來也是爲了拴住他吧?”

    劉兆雲也附和道:“還給他納了幾方妾室,比一般的少爺還逍遙呢!原來竟是位才子!”

    幾人關係都是極好,自然知道詩晴家的情況,就連玉瑩也是見過幾次的,再加上今天帶來的羅莎莎,原本還有些疑惑,現在想來卻也事出有因!

    “先不說這些!”詩晴見幾人議論起她的家事,連忙轉移話題,對正在發呆的王要妙道:“要妙,你看這首詞可還合用?”

    “合用!太合用了!”王要妙此時已經怔了半晌,聞言立刻道:“雖不是送別,但此詞一出必定名傳千古,別說是這奉城,就是邀盡天下俊才,怕也少有比肩的了!”

    詩晴亦是喜好詩詞之人,自然知道自家夫君的水準,聞言含笑點頭:“合用便好!”

    鄒靜怡卻皺眉,道:“可是公主問起是誰寫的可如何是好?”

    “只說是詩晴夫君就好了,她一個公主,自然不會過多追問!”王要妙想了一下,便想如之前一般哄弄過去,看起來福康也不是個較真的性子。

    劉兆雲也附和道:“也是,她怕是不便打聽太多的,而且馬上就要走了!”

    此時福康已經回來,王要妙見狀,連忙拿起詩晴的這幅字,笑吟吟的奉到她的面前,道:“殿下請看,這首詞如何?”

    “這!”福康瞳孔放大,臉上全是驚喜的道:“這是哪位才子所做?”

    雖然不是送別詞,但這首七夕詞讓她感覺直擊心靈,頓時覺得這便是她夢寐以求的詩詞,瞬間激動的不能自已。

    一字一句的來回品讀,越讀越是餘味無窮,尤其“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句,讓她有種相逢恨晚之感。

    “是詩晴的夫君,於去年所做,今日並未到場。”王要妙一見福康的表情,頓時放下心中的大石,指着詩晴那桌道。

    “哦?”福康看了一眼,又有些失望道:“本人未曾到場?”

    “他如今不在奉城,自是不便前來。”王要妙心中微微緊張,害怕她再問下去,便又道:“原也不是什麼知名才子,想來是偶得。”

    “你讓她過來,我有話問。”福康卻似心不在焉,滿眼都是這首七夕詞。

    詩晴見王要妙示意,連忙上前施禮:“見過公主殿下!”

    “免禮!”福康公主面露期待,道:“令夫可還有其他大作?”

    “嘖嘖嘖!”詩晴還未回答,便有一女子過來打斷道:“原來公主殿下不知她的身份啊!”

    這人正是與楊家有些生意上競爭的一個富商的嫡女。

    “住口!”王要妙露出怒色,這是在砸她的場子了。

    “我爲何要住口?你們這是欺瞞公主殿下!”此女面帶譏誚的道。

    “你可想清楚了,確實要駁我的面子麼?”王要妙臉色一沉,頓時讓此女有些害怕,畢竟他家雖有後臺,但得罪知府絕屬不智。

    “你說下去!”福康公主皺眉,想看看她要說什麼,這一下王要妙臉上更難看了,一旁的詩晴也有些緊張,主要是怕連累了王要妙。

    “是!”此女此時已經有些騎虎難下,只能指着詩晴,咬牙說道:“公主殿下可能不知,她的夫君便是殺死駙馬的張未!”

    “什麼?”福康公主一愣,心中浮現出一個帶着鐐銬,長相清秀的人,道:“原來是他!”

    “還請公主責罰,是要妙自作主張!”王要妙連忙請罪,她知道公主不會拿她如何,畢竟王知府是一方大員,不是一個公主能動的。

    詩晴一聽,連忙施禮,道:“殿下明鑑!此事與要妙無關,是我聽說您蒞臨,求她讓我來的,也是民女爲了借殿下之勢,讓那些人閉嘴!”

    福康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笑了笑,道:“無妨,梁俊哲自作自受,死有餘辜,本宮亦是不齒。”

    “啊這。。。”那女子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看着滿面怒容的王要妙,心如死灰。

    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典型,感覺自己一時衝動怕是要牽累家族了,連忙道:“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我只是怕她衝撞了公主,因此纔好意提醒!”

    王要妙自然不會天真的相信,只是冷笑的看着她,也不說話,而是對着福康施禮道:“公主寬宏,今日是我安排不周了!”

    “不必如此!”福康公主擺擺手,道:“不過,我雖覺他才華橫溢,而且是情有可原,但法不容情,國法不容褻瀆!”

    “公主深明大義,民女感激不盡!”聽着福康公主還爲張未可惜,詩晴連忙再次施禮。

    見詩晴小心翼翼,福康公主又道:“不過本宮亦不能徇私,所以你也莫要怪我!畢竟梁俊哲確實死了,他受些懲罰亦是應該!”

    詩晴連忙又道:“豈敢!殿下寬宏,不怪我夫君便好!”

    “此詞一出,天下再無七夕詞!”福康卻沒再多言此事,而是拿起那副字,再品讀起來,喃喃道:“可惜了!”

    那商人之女見兩方和解,還想掙扎一下,道:“可是公主殿下,她是想利用。。。”

    “住口!你是說本宮是非不分?本宮面前何曾輪到你指手畫腳?”福康公主面色一沉,頓時那女子嚇的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說。

    福康公主親自抄寫了一邊,蓋上自己的私印,交給詩晴,道:“我見你的字也有幾分衛夫人的風韻,倒是與我有緣,這幅字便與你交換可好?”

    “多謝殿下,民女榮幸之至!”詩晴接過墨寶,施禮感謝。

    這相當於宣告了公主與楊家的仇怨已解,同時也是將此詞列爲榜首之意,最後這場文會便在衆人驚歎這首七夕詞的氛圍中結束。

    很快這首詞便傳唱全城,想必不久便會隨着私通八達的水陸兩道,傳遍整個大燕,畢竟已有數十年未曾有過這樣驚豔的詞章了!

    休整多日,公主便要隨和親隊伍出海,王要妙帶着自己的幾個好友前來送行,臨行前福康公主拉着詩晴的手,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真的好羨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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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七夕家書墨,

    今日文會驚四座,

    滿意而走和親遠,

    傳唱四海人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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