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因爲蘇淰曦的事情,她們對於蘇澈都有着偏見,再加上之前由於緊急的情況,她也對於蘇澈大不敬過,但不管怎麼說蘇澈的身份還是有的。
畢竟老話都說大事化小,小事要化無。
尤其是現在蘇淰曦還躺在牀上,還是不要給惹事的爲好!
相比於溪晚心裏面的想法比較多,溪玉顯然就沒有想到那麼的長遠,而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皺起眉頭,反駁的義憤填膺:“我說的又沒有錯,明明就是這樣的嘛,到現在蘇淰曦都還躺在牀上呢!”
要不是因爲當初她中毒太深,指不定在對着蘇澈大不敬的時候,她也能夠在當場破口大罵好幾句!
知道溪玉怎麼講都講不通,再加上因爲蘇淰曦流產的緣故,溪玉已經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所以溪晚乾脆的也不在溪玉身上繼續下着功夫,而是對着蘇澈直接了當的問:“不知道蘇公子到這裏來所謂何事?”
不乏她可不相信蘇澈會平白無故的到這裏來找她們兩個。
事實證明,蘇澈真的是有目的到來,因爲他開口的第一話就是:“怎麼樣讓蘇淰曦好起來。”
“什麼?”
話音剛剛落地,溪晚幾乎是聽得一頭霧水的從嘴巴里面發出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驚呼。
對此,蘇澈以爲是溪晚耳朵不太好,也沒有太過於在意,而是又把他的問題給認真且嚴肅的問了一遍:“怎麼樣讓蘇淰曦好起來。”
這下,溪晚總算是知道蘇澈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了,感情就是想要去彌補蘇淰曦現在所受到的傷害啊!
不過這次並沒有等着溪晚說一些什麼,聽到耳朵裏面只感覺到一陣怒火的溪玉在心裏燃燒起火苗的立馬又竄了出來口沫橫飛:“你還有臉問我們?我們要是知道怎麼讓蘇淰曦好起來的話,還用得着在這裏和你說這些嗎?!”
見到溪玉情緒似乎有一點異樣的激動,溪晚立馬的伸手攔在了溪玉面前把溪玉往後面一推。
繼而擋住蘇澈和溪玉兩個人的對視,訕訕一笑:“蘇公子,這些日子我們和蕭爺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實在是無法,所以這件事情你可能問錯……”
“蘇淰曦有哪些好朋友?”沒有等着溪晚繼續把她接下去的話給說完,蘇澈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溪晚會說什麼的搶先一步便直截了當地問。
爲了避免溪玉嘴巴里面的難聽話像口水一樣的噴出來,溪晚幾乎想都沒有想到就吐出了兩個人的名字:“沐府的沐萱和榭水閣的林小姐林雨琪。”
不過再說完了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蘇澈這是想要去找蘇淰曦的好朋友來勸解蘇淰曦。
所以在講完了之後,他還特意在後面好心好意的補上了一句:“其實她們二位之前也都已經來過了,效果微乎其微。”
聽此,蘇澈並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就走,腳步看上去急步匆匆的似乎壓根就沒有把溪晚最後一句話給聽到了耳朵裏面去。
……
翌日一大早,沐萱和林雨琪眼睛裏面看上去似乎還有些許茫然的兩個人就被“請”到了蘇淰曦的屋子裏面。
此時此刻,還沒有起牀的蘇淰曦只是披了一件外衣虛弱的靠在牀頭:“你們怎麼又來了?”
不乏這些日子的她都顯得特別沒精神,但是對於這大早上的突然出現在屋子裏面的兩個人,她還是顯出了不少的驚訝。
聞言,一臉沒睡醒的林雨琪只一邊說着話,一邊則頹廢的坐到了椅子上:“還不是你那哥哥風風火火的請我們過來的,差點還都被我二叔當做賊人給打了呢!”
只要是一想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林雨琪整個人都感覺到特別的不真切。
不會一開始她正在屋子裏面睡得香甜,結果蘇澈一腳就踹開了她臥室的房門,並且身後還跟着她的二叔,以及二叔的一些侍衛進行着雙方的眼神交流。
那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打起來的硝煙場面,簡直不亞於採花大盜入室一般的驚悚!
對比於林雨琪的心累,沐萱這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只不過是因爲她的接受能力比較強,很快的把這件事情快速消化完了。
然後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蘇淰曦身上:“看來我之前說的話你還是沒有聽進去。”
蘇淰曦擡了擡眼睫,輕聲:“事實證明老道士講的都是對的。”
儘管她只是雲淡風輕的講着,但是那輕飄飄的語氣像極了風一吹就會倒下去一般,更加的預兆了她現在心裏面的絕望。
既然什麼都改變不了,她還在做無用功,是爲了什麼?
倒不如安安靜靜的接受着這個事實,等待上一世一模一樣的結局……
於是乎,就在蘇淰曦和沐萱兩個人對視的期間,在旁邊聽到完全一頭霧水的林雨琪亦趁着這個空檔疑惑的問:“什麼東西?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在說道士不道士的?你們不會是被那個老道士給附身了吧?”
由於之前她們也講過這麼一個話題,所以林雨琪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她們講的就是不久之前在靈隱寺遇到的那個老道士。
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她們居然還能夠一直記在腦子裏面,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討論的這麼認真……
到底是她腦子太笨?
還是沐萱和蘇淰曦被掉包的原因?
這頭,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林雨琪聽不懂的緣故,沐萱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的乾脆就像是沒有聽到林雨琪說出來的話一樣。
不會兒接下去就繼續着她和蘇淰曦之間的對話:“就算是對的那又怎麼樣?你又不保護你愛的那些人了嗎?”
蘇淰曦斯里慢條的扯了扯譏諷的嘴角:“我連在我肚子裏面的孩子都護不住,你覺得我還能夠護得住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