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絕美白蓮在線教學 >盟主和魔教教主揹着全武林搞上了(十一)
    “還是師兄最關心我,要抱抱。”莫之陽朝他伸出手,反正說歡喜糕點他會喫醋,說歡喜他,騙不了自己,還不如誇他。

    先誇一波,然後在撒嬌,哄男人第一名。

    見他如此,心都軟一半,哪裏還記得什麼喫醋,提着食盒走過去:“我若不關心你,那關心誰去,便只有你,才叫我魂牽夢縈。”

    是是是,您說得對,莫之陽笑着點頭,但眼角餘光總是不自主瞥向食盒:“師兄對我最好,最喜歡師兄了。”

    甜言蜜語裏藏着的小心思,江賀年哪裏不知道,所以,還要收點利息,將食盒放到被褥上:“糕點還沒喫,嘴怎麼就那麼甜,讓我嚐嚐。”

    說着,傾身過去,勾起他的下巴吻下去,將脣和舌頭嚐個遍,才心滿意足的鬆開:“陽陽果然是最甜的。”

    “師兄怎麼過來了?”莫之陽一邊和他說話轉移注意力,一邊伸手就打開食盒的蓋子,裏面是三樣糕點:荷花酥、糖耳朵還有艾窩窩。

    一見喫的就嘴饞,莫之陽捻起一個糖耳朵,也不管自己在牀上便吃了起來。

    見他喜歡,江賀年也歡喜,伸出手揉揉他的發頂:“陽陽多喫些,喫飽些。”餵飽他,他才能餵飽自己。

    沒察覺他的想法,莫之陽喫的高興,不多久,這三盤原本分量不多的糕點就見底:“沒了。”

    “入夜了,莫要喫的太多。”江賀年笑得溫柔,微微彎下腰與他對視:喫太飽,艹吐了就不妙。

    這一笑,倒叫莫之陽的雞皮疙瘩都起了,總覺得有點奇怪,還是趕緊把人打發走,不然要出事:“師兄,你怎麼還在這裏?若是被發現可如何是好?”

    這招卸磨殺驢好狠,可江賀年不是驢,是馬,還是大種馬,便沒有理會他的話,坐到牀邊:“陽陽很怕?”

    “只是怕師兄被發現。”莫之陽伸出手,扯住他的袖子:“師兄快些回去吧,清揚掌門這幾日都在。”

    重生兩世,江賀年是帶着武功記憶重生的,對於武林莊裏頭每一個角落都熟悉,所以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來去。

    便沒有理會他的話,坐到牀邊,伸出手揉揉他的肚子笑道:“陽陽,喫得多,會不會撐得慌?”

    “不會啊。”莫之陽搖頭,就那點東西,怎麼可能撐到,自己可是能喫五碗飯的崽。

    江賀年恍若未聞,自顧自的說着:“陽陽方纔喫的那麼多,如今睡下只怕不消化,不若我們一起消化消化?”

    小老弟你不對勁?!

    莫之陽被慣倒在牀上,才明白過來:這傢伙根本就是饞自己身子,他下賤!

    將人壓制在身下,曖昧的撫摸他平坦的腹部,江賀年笑道:“陽陽身子纖細,怎麼喫也喫不胖,每次全部進去的時候,我都能摸到自己在裏面。”

    聽到這句話,莫之陽轟的一下臉通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師兄,這裏是武林莊,別被人看見。”

    狗男人騷話真多,哼!

    “是嫌棄師兄?”江賀年有些不悅,眼睛微微眯起,又有黑化的跡象。

    見此,莫之陽也沒敢再刺激他,只裝作生氣委屈的模樣:“我是關心師兄,怕你惹上麻煩,只是師兄卻總是誤會我。”

    這一鬧,黑白顛倒,反倒成了江賀年的不是:“是我不好,誤會師弟,陽陽放心,這武林莊我閉着眼睛都能走,斷然不會叫師弟擔心。”

    嘴上安撫着,手已經挑開衣襟,隔着褻衣含住那一小點凸起,輾轉品嚐起來,像喫到什麼好喫的紅豆糖,含糊:“陽陽真甜。”

    說話間,手也不老實的扯掉腰帶,剝開糖衣,露出裏面白裏透粉的糖果,應該是草莓奶糖。

    “唔。”莫之陽咬住下脣,不敢發出聲音。

    “陽陽怎麼了?”江賀年有點激動,曾經自己也在這張牀上住過很久,現在自己是桀教教主,他是武林盟主,這樣的身份,有點刺激。

    察覺到他今日有些不正常,莫之陽有點奇怪:“師兄?”

    “都說邪不壓正,邪不就在壓正了嗎?”江賀年笑着,這樣說確實沒錯,自己是邪教,陽陽可是人人敬仰的正道盟主。

    如今他在自己身上,婉轉承恩,邪可壓正。

    想着,壓住他,慢慢的褪下兩人的衣裳,初春時情意正濃,可春意還略帶寒氣,江賀年特地用被子將人裹住。

    他怎麼那麼多騷話,莫之陽水盈盈的眼睛瞪他一樣,腳勾上他的腰部,輕輕蹭着哀求道:“師兄,進來好不好。”

    “叫夫君好不好?”就故意的蹭蹭不進去,江賀年誘着他,想逼他說出那句最想聽的話。

    可是莫之陽不想讓他得逞,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腿勾住腰:“唔,師兄,師兄~”

    被他那雙可臉部的眼睛看的心火都燒起來,最後還是沒忍住,慢慢挺腰,最後兩人喟嘆一句,江賀年正打算要動。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盟主。”

    一瞬間,兩個人動作都停下,面面相覷的,好像都在問:這剛進去怎麼辦?

    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聽聲音是招乾,那廝還在繼續敲門:“盟主?您可在否?”

    莫之陽見他沒打算要走,直接一擡腳就把身上的人給踹到牀下,將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用被子裹起來,直接塞進牀底。

    事情轉變的很突然,江賀年被裹住,然後塞到牀底,整個人側身面對着牆壁,臉發黑:這?

    莫之陽匆忙穿上裏衣,披上外袍,攏了攏頭髮,拐過屏風去開門:“招掌門,深夜來此,可是有事?”

    “前幾日因着逍遙派有事,便沒有及時回來,聽聞盟主被桀教暗算,特意過來瞧瞧,可好了?”招乾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

    今日的盟主,瞧着有些奇怪,只着褻衣,披着外袍,明明看着很正常,可眼角眉梢總有些春意。

    難不成,是這春夜無邊,將人染得人也有些驕矜?

    莫之陽被他盯得頭皮發麻,也不知他看出什麼沒有,將門的一半關上,自己的身子躲在門裏,只露出上半身:“怎的?招掌門。”

    他這樣欲蓋彌彰,反而叫招乾越發懷疑起來:“盟主,這屋裏?”

    “屋裏怎麼了?莫之陽聽他說屋裏,表情反而踏實起來,但卻將身子更躲進去,有些不好意思:“招掌門若是無事,且先回去吧,我在休息。”

    招乾對於這些風月場上的事情瞭如指掌,見他這般,又思及他的年紀,突然想到什麼:“盟主可是有了興致?”

    “沒有的事,招掌門且先回去吧。”莫之陽突然緊張起來,這樣欲蓋彌彰的態度,倒叫招乾哭笑不得。

    招乾緊張到語無倫次起來,討好道:“盟主年輕,這些事情也正常,若是不明白可問我,清揚掌門迂腐,此事還是我能幫上盟主。”

    若是真的可以藉此接近盟主,循序漸進之下,能哄騙到手的話,想到這裏,招乾渾身緊張得戰慄。

    莫之陽惦記被自己塞到牀底的男人,只想快快打發他,只得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招掌門若是無事,就先回去吧,我自己便可。”

    “哎,盟主......”招乾本來教導教導,結果門啪的一下被關起來,只好安撫自己不要太急,知會一聲:“那盟主,我先告辭了。”

    隔着門,莫之陽迴應道:“嗯嗯。”

    聽到腳步聲遠離,莫之陽這才鬆口氣,想起被自己塞到牀底的那個人,突然頭疼:媽耶,這可怎麼辦纔好。

    小心翼翼的拐過屏風,走到牀邊蹲下來,嚥了咽口水,揪住一個被角,連着把人一起拽出來。

    看到他那張黑臉,莫之陽訕笑道:“師兄。”然後將人連帶着被子一起抱到牀上。

    因爲牀底髒,連帶着江賀年臉上也沾染灰塵,看他一直面無表情,莫之陽趕緊伸手去,幫忙擦掉他臉上的灰塵:“師兄,嚶嚶嚶。”

    這件事,可能不是他活就是自己死,太難了。

    但江賀年是真的生氣了,卻捨不得生陽陽的氣,那個聲音是招乾,自己聽得出來,那廝風流成性,只怕對陽陽也有不好的心思。

    如今冷着臉,也只是想跟陽陽要討些利息,微微抿着薄脣,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臉上胡亂擦拭。

    他一直不說話,這下事情大條,莫之陽擦完他臉上的灰塵,縮着肩膀:“師兄,對不起。”

    都怪之前上個位面的習慣性,每次小然過來,自己都習慣把人捲起來就丟到牀下,習慣成自然。

    “先鬆開我。”江賀年本想起身,無奈這被子裹得太緊,想起身都沒辦法,只得黑着臉,裝作一本正經。

    畢竟,自己身爲教主,被人這樣裹着丟進牀底,跟通姦被抓一樣,實在沒有排面。

    趕緊把人給卷出來,他還赤裸着,剛進去就被踹出來,擱誰都得黑化,莫之陽已經做好任務失敗的準備。

    “陽陽。”江賀年坐起來,聲音沒有起伏,聽起來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啊這?!這下死定了,莫之陽根本不敢擡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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