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絕美白蓮在線教學 >盟主和魔教教主揹着全武林搞上了(二十)
    連裏一直站在一旁,像是個背景布一般,不出聲也沒有動作。

    所以,柳宜室沒發現那個人也是同行的,眼看着兩個人手牽手進去,咬碎一口銀牙,一撩衣襬,也跟着進去。

    客棧不大,都江賀年包下,武林盟的人是真的摳,出來還和別人混住,看不下去了才包下整個客棧。

    進了大堂,莫之陽將燒雞放到桌子上:“這個是最後一個,還好我去的早,否則就沒得了。”

    “你身上可還有銀子?”江賀年見他買了燒雞,又給那連裏做了衣裳,只怕上次給他的銀子快花完。

    莫之陽把油紙扯開,香噴噴的味道瀰漫開來:“有啊,還有五十兩。”

    見兩人說得歡,柳宜室想到個法子,去掌櫃那裏要一壺酒和兩個酒杯,右手端着酒壺,左手指縫夾兩個杯子,就想往那桌去。

    這個人看起來就不是好人,連裏兩步上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誰啊?”柳宜室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男子,桃花眼一斜,輕哼一句:“快滾開,否則我不饒你。”

    連裏也不理他,仗着個頭比他高,就擋在他前頭,伸出手搶過他手上的酒壺,往地上一摔,倉啷一聲。

    那白瓷酒壺碎成片,裏頭的青梅酒也濺開,人沒福氣喝,叫地磚喝了個痛快。

    所有人被聲音吸引轉過頭,看着對峙的兩位。

    莫之陽把燒雞重新包好,藏在懷裏,拉了拉江賀年的手:“師兄,要不我們去房裏喫,這地不安全。”

    搞不好就有人過來搶雞腿。

    “好。”江賀年看着那兩位,覺得柳宜室的毒,對連裏起不了作用,也就沒理會,拉着陽陽上二樓去。

    柳宜室蹲下來,看着地上的水漬,氣得手發抖:我辛辛苦苦練出來的七絕散啊,就這樣沒了。

    看恩公離開,連裏也沒理會還蹲在地上心疼的人,轉身也跟上樓,就站在房門口,聽裏面有什麼吩咐。

    這下,可把柳宜室惹毛了,把手上的酒杯也給摔了,擼起袖子也上二樓,非要把那個傢伙,活活折磨死纔是。

    走上樓梯,就得見他站在走廊最裏頭的那房間外頭,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你賠我...賠我酒。”

    屋裏的莫之陽,正窩在師兄懷裏啃雞腿,聽到外邊尋仇的聲音,正想爬起來,又被師兄按下去:“我去看看,別出事。”

    “放心吧,連裏出不了事。”江賀年將人按回懷裏,用帕子將他嘴角的油漬擦乾淨。

    這樣一說,倒叫莫之陽不明白:“那連裏是什麼來頭?”

    “我叫人查出他的身世,他母親原是昌平有名的花魁,後嫁與他父親,他父親是江湖郎中。因他母親是娼i妓,名聲不好,從小也被欺辱,但所幸父母慈愛。一位他母親此前的恩客,趁着他父親不在,闖進他家,當面將他母親玩弄致死。”江賀年一邊說一邊給他擦嘴。

    莫之陽聽着他說,連雞腿都喫不下,心裏酸酸的,這傢伙真的慘,怪不得做事那麼狠辣。

    “那人有些關係,其父伸冤無處去,最後兵行險着,竟想毒死那人一家,最後沒成功,被活活打死,原本鄰居都想幫個忙,下葬他父親,那個行兇者威脅其他人,不許幫他,此前告狀,已然家徒四壁,拖幾日,屍體都快臭了,無法他纔去賣身葬父。”

    江賀年說話聲音很平靜,好像只是在說一個故事,一邊說還能給陽陽撕雞肉。

    畢竟,江賀年經歷的事情不必連裏的少,甚至更險惡。

    “有點慘啊。”莫之陽放下手裏的雞腿,張嘴咬住他遞過來的雞肉。

    誰活着都不容易,莫之陽覺得,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同情一個捱過來的人,他得到的應該是肯定,不是同情。

    連裏規規矩矩的站在外頭,看見青衣男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紋絲不動,根本不理會他。

    “你給我道歉。”柳宜室手指着他的鼻子,胸口劇烈起伏,眼神恨不得吞下他。

    結果,連裏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垂手而立,彷彿他指的不是自己。

    柳宜室被他這個態度,氣得一口血涌上來,趕緊右手收回來,點了自己兩個大穴,把怒火壓下去:“生氣短命,生氣短命。”

    屋裏的人,江賀年坐在八仙桌的板凳上,莫之陽一手抓着雞腿,窩在他懷裏,正好兩人面對着門口。

    從門上倒出來的影,能看出略矮的柳宜室,還有較高的連裏。

    “這兩人,還挺有cp感。”系統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莫之陽很贊同的點點頭:“還真是,一高一矮的,只是不知道誰攻誰受,畢竟兩個人長得都是嬌媚型的。”

    “從你的遭遇來看,我覺得身高定攻受,我壓一隻燒雞,連裏是攻。”系統信誓旦旦。

    聽他這樣說,莫之陽覺得是真的:“那我也都一隻燒雞,青衣男子是攻,這樣,你贏了我有燒雞喫,我贏了我也有燒雞喫。”

    這什麼詭辯思維,這宿主,從來不會讓自己喫虧。

    江賀年看他發呆,還以爲陽陽在爲這個不相干的人難過,頓時有些喫味,掰過他的臉俯身吻了下去。

    被突然吻住,莫之陽突然嚇一跳,還以爲他要搶自己燒雞喫,下意識張嘴想咬住他遞進來的舌頭。

    後來腦子一轉,想起自己說好了要給他喫雞腿,但兩隻雞腿都在自己肚子裏,就沒有咬他放任了。

    屋裏人脣齒膠着,屋外的人亦是如此。

    “給我道歉,你聽見沒有?!”柳宜室真被氣到,一根毒針在手指縫夾着。

    連里根本不理會他,緘默的垂頭不出聲,方纔自己看到了,這個人在酒裏下毒,他用手指摸過酒壺口。

    原本瓷白的瓶口,應該泛着光澤纔對,可是他摸過之後就沒有了,反而有點像被灰塵矇住一樣。

    所以,連裏便猜到,他有可能是在酒壺擦上毒粉,而且看他走過去的方向,是朝恩公去的,這就應當也是給他喝的,這才主動上去,親手將酒打翻。

    就衝他這份心思,也怪不得江賀年上一世鬥不過他。

    柳宜室忍不住,慢慢舉起右手,正要做什麼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人老者中氣十足的聲音。

    “爾等是何人,怎會在此?”

    柳宜室一回頭,就看見清揚掌門和招乾掌門一起回來,嚇得收回手,收起方纔兇巴巴的表情,對連裏笑道:“明天我再來找你。”

    說完轉身就離開,趾高氣揚的那樣子,根本不將兩位掌門放在眼裏,與他們擦身而過。

    而看到兩人方纔對話,清揚掌門還以爲那是這個人的好友,這位好像叫什麼連裏,是被盟主救下的那個人。

    揹着手走過去,正要敲門,卻被攔住,清揚掌門看着攔住自己的人,沒說什麼,收回手問他:“盟主呢?”

    “在屋裏。”連裏沒讓他敲門,反而自己去敲門:“恩公,清揚掌門來了。”

    莫之陽從他懷裏掙出來,油乎乎的手,沒帶半點猶豫,抓起江賀年的袖子擦乾淨,吭哧吭哧去開門:“清揚掌門。”

    看着被糊得油光鋥亮的衣裳,江賀年也只是無奈搖頭,換做旁人,現在指不定去奈何橋喝孟婆湯,偏生是他,半點責備之心也生不出。

    開了門,除了清揚掌門之外,還有風塵僕僕的招乾掌門,看來他已經回來,而且看他的得表情凝重,只怕有事。

    一下子沒了調笑的心思:“如何?”

    “事關重大,去我房中吧。”清揚掌門說着,正好看到江恩也在裏頭,本來還想避開他,但想想,盟主只怕也會將此事告知,乾脆就叫上他一起算了。

    若他真的是桀教的教主,那此事定然也會威脅到他的,這是共同的敵人。

    四個人一起在房中商討,連裏在外頭候着,不許任何人進來。

    招乾掌門,此時沒了此前的風流的樣子,反而顯得一臉嚴肅,看領口都是灰塵,只怕這些天風塵僕僕的來回走過不少地方。

    “何事如此焦急?”莫之陽進門,坐在椅子上,此時也沒有玩鬧的心思。

    四個人一人坐一邊,便將八仙桌坐滿了。

    “我初知此事,亦是驚恐,也怕我慌忙出岔子,便多番詢問,這才費了時日。”招乾說着,伸手去端茶壺。

    許是因爲多日騎馬,或是因爲震驚恐懼,手一直髮抖,怎麼也端不起來。

    莫之陽看着,主動伸手幫忙,替他倒上杯茶水:“無妨,你細細說。”

    “那董蒼,家中並非老實本分的生意人,其母親有西域的血統,我起先倒是沒將她與其他的聯想起來,後來是一位好友,無意間提及,說她的長相,五分似木薩。”說完這個,招乾掌門纔有空喝完手裏的茶水。

    清揚掌門臉色一變,刷一下都白了,呢喃這個名字:“木薩,怎麼會是她?”

    這個名字,實在是陌生,莫之陽在劇情裏提取不到任何信息,再轉頭看江賀年,他表情也是凝重,他應該是知道的。

    合着,這裏就自己不知道?

    於是,偷偷湊過去問:“木薩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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