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陽癟嘴,嘟囔幾句,“異族有問題不去找異族的問題,天天盯着我們,喫飽了撐的。”
“陽陽,這也是我職責所在。”遲宴溫聲哄着,拍拍他的後背,卻摸到一點溼意,手一抖,可表情不敢泄露半分。
我的陽陽,現在很辛苦吧,不由得把人抱緊一點。
他確實沒什麼問題,那就是舉報者有問題。
組長笑了笑,“可能是有人惡意舉報吧。”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麻煩出去可以嗎?這是我的私宅。”心裏雖然焦急,想把他們趕走,可是遲宴不敢顯露半分情緒。
腳在抖,有些撐不住了,莫之陽砸吧一下嘴,撒嬌,“知道啦知道啦,你是牧師嘛,他們是執行公務,搞完你要給我吹頭髮。”
“那我們先走了,抱歉。”組長確定兩人沒有問題,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還得派人看緊點。
等他們都出去,門關上之後,莫之陽突然推開他,後退好幾步,“我,還是有點忍不住,要緩緩。”
背一下撞到牆上,整個人慢慢滑下來,“我...我盡力了。”睡衣散開,裏面的T恤白色體恤已經汗溼。
頭髮也是,出來前已經全部溼了,纔不得以弄溼,睡袍也只是遮掩。
“陽陽。”遲宴張開手,想過去扶他,卻又想起什麼,站定在原地,“陽陽。”
不過,現在也好了不少,剛剛離遲宴那麼近,都能忍住慾望,肯定自己在進步的,莫之陽鬆口氣,“我覺得我超厲害了,要誇。”
“誇你。”遲宴站在原地,嘴角帶着笑意,眼底滿是心疼,陽陽一定很難受,可是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莫之陽看出他的無力感,又覺得心裏難受,有些事情,得一個人扛過去。
想出言安慰,又覺得他們之間不需要這個,軟着語氣撒嬌,“我好餓,你給我領了人造血沒有。”
“領了,在冰箱!”遲宴眼睛一下亮起來,轉身小跑下樓梯。
撐起身子,莫之陽接過人造血的袋子,看了看袋子,再看看遲宴,突然撞進他懷裏,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墊腳親上去。
遲宴怕他摔倒,一把摟住他的腰,也沒敢反抗,任由他爲所欲爲。
親夠了,才放開,“我有點累,但是想做。”莫之陽摟住他的脖子,“抱我去牀上。”吹一口氣。
“好。”遲宴打橫把人抱起來,手都不敢太用力。
莫之陽有點恍惚,鼻尖都是遲宴鮮甜的味道,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意識有些不清楚。
一滴汗滴到胸口,燙的一哆嗦,莫之陽睜開眼,努力拉回神智,看清楚身上的人,鬆開圈住他腰的腳,撐起身子。
突然一擡腳,就把人給踹開。
遲宴正乾的興起,突然被踹開,沒防備整個人都跌坐到牀上,“陽陽!”
懶得和他爭辯,莫之陽站起來,一把將人推倒,隨手撈起放在牀頭櫃的血包,跨坐到他身上,“乖乖的,否則咬你。”
警告的話,用軟軟的語氣說出來,沒有半點威懾力,遲宴聽話的躺倒,看他要做什麼。
莫之陽深吸一口氣,直起腰版,扶着他的慢慢坐下,全部喫下去之後,腰也差點軟了,左手扶着腹肌,右手拎起血包。
張開嘴露出獠牙,張嘴咬住血包,開始吸,邊喝便捏一下他的腹肌,眼神示意身下人動起來。
收到指令的遲宴,扶着他的腰,慢慢開始動。
血包癟下來,莫之陽隨手扔到牀下,俯身吻下去,分甘同味。
這味道,像發黴爛掉的西紅柿,遲宴眉頭皺起來,可還是接受他渡過來的涎水,喫下去,和他一起。
這樣喝,好像不怎麼難受了。
莫之陽有些疲累,“拍一拍,自己換姿勢。”
“好。”遲宴坐起來,把人按進懷裏,“陽陽交給我就好了,我來動。”
“唔!哈~~~”莫之陽扶着他的肩膀,收起獠牙,生怕把人刺傷,“老公,要深...重...一點。”含住他的耳垂開始撒嬌。
陽陽總有辦法,讓老色批發癲發瘋,恨不得就這樣一直下去。
“會不會難受,忍不住想喝血?”
莫之陽眼睛都還沒睜開,就聽到他關切的語氣,睜開眼睛,撞進他焦急的眸子裏,“沒有,好受多了,應該是捱過來了。”
聽到這句話,遲宴懸着的心才放下,“那就好。”把他額頭的碎髮撩開,“難受一定要告訴我。”
“你技術不錯,爺很喜歡,下次來還點你。”深吸一口煙,莫之陽語氣輕挑,湊過去親下去。
煙霧從縫隙偷偷溜走,卻把氣氛點的越發曖昧。
“沒個正經。”遲宴搖搖頭,語氣有些寵溺,並不生氣。
莫之陽眉頭一挑,“喲~”空着的手摸進被子裏,在腹肌上流連,“要不是這幾塊,你以爲我能看得上你?老男人!”
“叫誰老男人?”遲宴按住他的手,慢慢把手往下帶,“老?”眉頭一挑。
把莫之陽搞得臉一紅,輕輕捏了捏,“可不就是老麼?皺皺的。”不甘示弱,抽回手,“孟卿和異族有勾結。”
“我知道。”遲宴愛極了他這種假正經的樣子,“我一直派人盯着,也知道他在我手機上病毒。”
莫之陽抽菸的動作頓住,“嗯?”還以爲他真的蠢,沒想到居然知道,“那你還發現了什麼?”
“現在來看的話,只挖出兩層,但是我覺得不止,所以先假裝沒發現。”遲宴看他菸灰要掉下,主動伸手去接,“而且組織上也有滲透了。”
莫之陽愣住,“祖上?祖上都有滲透?爲父怎麼不知道!”
一口老血哽在喉頭,遲宴又捨不得打他,隨手把菸灰揚掉,“你說什麼?”
臥槽!
那個動作,把莫之陽嚇住,這傢伙好像在揚自己的骨灰,忙轉頭先親一下讓他消氣,“嚶嚶嚶,人傢什麼都沒說啦。”
“宿主死啦,骨灰他老公揚的!”系統開始作妖。
莫之陽心裏腹誹:系統,我遲早揚你骨灰!
整天就知道胡鬧,遲宴坐起來,背靠牀頭,讓他趴到自己身上休息,“孟卿之所以留着,是因爲他還有利用價值。”說清楚,陽陽要是還介意,就開掉。
“嗯,利用吧。”莫之陽抽完最後一口,把菸頭碾熄在牀頭櫃,那些臭傻i逼,一個個都別想善了。
說到這個,遲宴還是擔心,“現在還會不舒服嗎?忍得住嗎?”
“忍得住。”莫之陽往前聳了聳,找個舒服的地方窩着,下巴墊在他胸肌上,才發現胸口有顆小黑痣,手賤食指去摳,“忍不住,你就把我艹暈,這樣就好了呀!”
“到時候別哭。”遲宴拍一拍他的翹臀,手感極佳。
這話說歸說,但也確實有用,用另一種快感去分散注意力,等回神過來,就已經習慣這股味道。
“你把你查到的資料,跟我說一下。”莫之陽摳着他的小黑痣,突然撐起身子,“我們被算計那麼多次,也該報復報復了。”
可遲宴不太想打草驚蛇,捏捏他的臉頰,“你想怎麼做?”
“殺雞儆猴,用另一隻方式。”莫之陽說着,露出尖利的獠牙,微微一笑,“給他們點教訓。”
遲宴猶豫三秒鐘,點頭,“好,放手去做吧,天要塌下來,我給你頂着。”
“愛你。”莫之陽親一下他,腦子開始盤算怎麼做,先得聯繫老狗。
老狗得有大半個月沒見陽哥,擔心得很,又怕私自聯繫,叫陽哥老公誤會,在家裏抓耳撓腮的,不知怎麼辦纔好。
突然收到陽哥的短信,說晚上去夜店見面,高興得不行。
“陽哥,你沒事吧?是你家那位把你禁足了嗎?”老狗在門口,聽到熟悉的摩托車聲音,高興得差點跪下,“陽哥小祖宗!”
“喲,老狗,最近減肥啊?”莫之陽摘下頭盔,調侃一句,“是不是要找對象,所以減肥了?”
嚇得老狗連忙擺手,“不是不是。”要說是因爲擔心陽哥才喫不下瘦了,說出來也矯情,“最近天氣不好,胃口不好。”
“哦。”莫之陽把頭盔隨手掛在車鏡上,翻身下來,“我來找你是因爲有事要找你幫忙的。”
“陽哥你說,我要是能做到我一定做到!”老狗拍拍胸脯,這可是陽哥第一次擺脫自己辦事。
莫之陽從口袋掏出一部手機,和一張相片,“喏,這部手機,是這個照片上的人的。”
“嗯?”老狗接過東西,看照片上的人,是一箇中年女性,相貌平平,“她是得罪陽哥了嗎?”
“不是。”莫之陽聳聳肩,“我要你,把這部手機和她的手機換一下,你之前幹過這事兒,你別以爲我不知道。”
黑歷史被揪出來,老狗老臉一紅,“老早的事兒了,你放心陽哥,肯定給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