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決定先讓容一晨給我解決掉一個,另一個等我慢慢玩兒。”莫之陽猜測,顧淺州一定會把周邯拉進娛樂圈。
既然周邯來了,那就他得出局。
從答應嚴醫生喫飯的時候,就已經想好怎麼把顧淺州引入局,這樣,也給容一晨打一劑預防針,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他肯定會偏向自己兩分。
這兩分,就夠我扭轉乾坤。
“臥槽!不愧是你!”系統嘆口氣:希望周邯死在面前,死快一點。
容一晨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人就在窩在被子裏,“陽陽過來,我耳朵進水了。”說着走到牀邊坐下。
聽到這話,莫之陽有點恍惚,很快回神過來,從牀上爬起來,“有棉籤嗎?”聲音是顫抖的。
“牀頭櫃裏。”容一晨最近兩天舊傷復發,他的左肩膀之前中過彈,復發的時候,脖子有時候跟落枕一樣,轉不過去,洗澡的時候,偶爾會弄到。
莫之陽拉開牀頭櫃,拿出棉籤是手真的忍不住顫抖,“好了,你躺下來。”把人按倒腿上,手法嫺熟的給他掏耳朵。
“你好像,想起什麼?”容一晨從他眼裏看出一絲不尋常的情緒,有懷緬也有感動,卻不知爲何。
莫之陽輕笑,垂下眸子,“因爲我在夢裏,無數次給容先生掏過耳朵啊。”這話,半開玩笑似的。
夢裏?
如果說是前世,容一晨可能還信,陽陽說過他是重生的,沒有拆穿,“夢裏,那現在是美夢成真嗎?”
“是啊。”莫之陽突然俯身,在他額角落下一吻,“容先生,現在真的是美夢成真了。”
耳朵掏完之後,容一晨當然也要掏槍槍了,把人死死壓在身下,讓他動彈不得,只得啞聲求饒。
月出烏雲,月光盡職盡責的把牀上照的清清楚楚。
莫之陽被壓得跪趴在地上,雙手放在頭兩側,被容一晨的手死死壓住,雙腿被迫打開,哭咽不及。
失神間,涎水已經順着嘴角流到枕頭。
“陽陽,真美,喫得可真緊。”容一晨快瘋了,愛極了他爲自己失神的模樣。
莫之陽歪着頭,從抽噎一直到現在啞着嗓子輕哼,“是容先生太大了,不行的,嗚嗚~輕些受不住。”
第二天醒來,還躺在他懷裏,莫之陽揉着腰從牀上爬起來,手機一直在震動,探手拿過來一看,都是果子的信息。
最近接了兩個綜藝活動,都是現在大熱的,隨手回覆:好的,你安排,莫之陽就下牀去洗漱做飯。
“唔?”
容一晨醒了,可是沒看到人,從牀上爬起來,睡袍從肩膀滑下去,背後和胸口都是抓痕,不知道的,還以爲惹了那隻小野貓。
攏好睡袍起身,下去二樓果然看到廚房忙碌的身影。
聽到腳步聲,莫之陽轉頭看他,“容先生,你醒了?”臉紅撲撲的,似乎對昨天的事情,還有羞澀之意。
“嗯。”走下樓梯,容一晨來到他身邊,左手攬住他的腰,右手擡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下去。
輾轉之間,莫之陽的脣又被喫紅了,吻畢之後,才紅着眼角瞪他一眼,嗔怪,“容先生,不正經。”
容一晨沒有反駁,反正都是不正經的,“喫香腸再加兩個蛋?”
“不是。”莫之陽下意識反駁,“是雞肉三明治。”說完之後,對上他含笑的眼睛,瞬間知道他什麼意思。
臉蹭的一下爆紅,囁嚅罵到,“老男人不知羞。”整天開車,喫早上腎虧,不對,他腎虧慘的是我。
呸呸呸!
收起胡思亂想的思緒,莫之陽趕緊把做好的早餐端出來,兩個人一起喫完早飯就去公司。
到了公司之後,看到那座電梯,莫之陽心又開始犯嘀咕,每次上電梯,都有一種上情趣房的錯覺。
許是這裏發生太多事情,莫之陽從一上去,就紅着臉低下頭。
“陽陽。”
聽到聲音,莫之陽才擡起頭,一下對上他的眼睛。
容一晨舉起搭在手臂上的西裝外套,把兩人的臉遮住,按着他的頭親上去,嘴對嘴的接觸,正好被衣服遮擋。
“唔~”
這一次是從1樓親到71一樓,從電梯出來的時候,莫之陽腿都是軟的,只能掛在他身上,“容先生,爲什麼那麼多人,還.....”羞得不行。
“不是遮住了嗎?”容一晨漫不經心的回答,半摟着人回去。
他工作,莫之陽就在一旁刷劇看書,做自己的事情,不敢打攪。
“宿主,你真有本事,顧淺州真的把周邯介紹來了,而且今天面試完就要簽約了。”系統嘖嘖稱奇。
信宿主,得永生,誠不欺我。
莫之陽大眼睛一轉,把手上的平板放下,站起來,“容先生,我想去外邊走走行不行啊?等會兒就回來。”
“小心。”容一晨光顧着手上的事情,沒注意太多。
見他同意,趕緊溜出去,一直跑到16樓,聽說周邯在這一層面試。
這張臉是熟面孔了,畢竟能讓容先生從71樓親下去,再親上來的,就獨此一份,大家也都非常客氣。
來到走廊最裏面的12號會議室,剛走過去,正好遇上週邯出來,主動過去打招呼,“咦,怎麼是你啊?”
面試官看到莫之陽時,也驚訝了一下,隨即微微鞠躬,轉身離開。
“是你啊!”周邯笑了笑,隨即眼眶又紅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大明星。”
莫之陽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的。”顯得非常熱情,“你是來面屎的嗎?”故意發育不準。
系統看不懂,爲什麼宿主要跟情敵交朋友,可看他那個態度,肯定要搞事,拭目以待吧。
“嗯,昨天打掃的時候,有個人主動給我遞名片,他說當明星能賺錢,所以我想試一下,我需要錢。”越說頭越低,周邯做出一副卑微到骨子裏的樣子。
聽到他這樣說,莫之陽也覺得有點可憐,“沒事,你可以的,畢竟你長得醜可是有喜感啊,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你才長得醜,你全家都長得醜。
“真的嗎?謝謝你!”周邯心裏罵娘,可表情還得一副被安慰到的樣子,很感動。
莫之陽用力點一下頭,“嗯!”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亞子。
“把你的手拿開!”
一聲呵斥,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那邊,才發現是小許。
小許黑着臉走過來,“你是一隻金絲雀,就該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哪怕那個男人不如容先生帥,不如他有氣質,都不行!”
好傢伙,今天是買了藕了是吧?扎堆說我醜!
好氣,可是要保持可憐,周邯縮着肩膀,“對不起,我只是和陽哥說句話,沒什麼的。”
“對啊!”莫之陽說着,看到小許黑着臉,又怕他說教,“那算了,我先回去了。”
周邯點頭,“好的。”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才把攥緊的手鬆開,掌心浮現幾個月牙形狀的紅痕。
回到71樓的辦公室,莫之陽推門進來,看他好像在看電腦,忍不住抱怨,“容先生,你知不知道小許整個訓我,要我三從四德,要我乖乖聽話,您怎麼不乖乖聽話呢!”
容一晨擡起頭來看他,抿着嘴不回答。
“容先生~”莫之陽走過去,就蹲到他的椅子旁,揚起下巴,微微嘟起嘴,“要親一下,才能消氣。”
眼角餘光好像瞥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轉頭看向電腦屏幕,莫之陽嚇得瞳孔放大,“好傢伙!”
十來個人,在視頻會議,我特麼現在裝暈來得及麼?太羞恥了,只是怎麼回事!
視頻裏的十幾個人,現在要麼低頭,要麼側頭就是不敢看鏡頭,只有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眼睛發亮的盯着莫之陽,就差流口水了。
那眼神彷彿在說:好磕,太好磕了!
莫之陽蹭的一下站起來,“容先生,我先走了。”直接社死,當場社死。
看他要走,容一晨沒有給機會,伸手攬住他的腰,把人往腿上一按,左手伸過去,把電腦半合上。
現在那些人,只能看脖子以下的,以上的地方,看不到。
“不是說要親一下嗎?”
容先生低沉的嗓音,極富魅力,然後仔細的人就能看到,少年脖子滑下水漬,異常漂亮。
被親亂了思緒,可莫之陽還是記得,有人在看,但又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奪走嘴裏的空氣。
會議那頭的人開始糾結:要是容先生和金絲雀做起來,到底是看呢?還是看呢?
過了好一會兒,纔再次聽到聲音:“繼續說。”這一次的聲音,顯然和上一次不一樣,嗓子像含沙,極性感。
容一晨一邊聽他們說,一邊用脣在他的脖頸親啄廝磨。
被迫揚起下巴,莫之陽不知如何是好:好傢伙,真當着他們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