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一個人頭上裹着頭巾的男人,走過去,“陪我們玩玩咯。”說完就欺身上前,想要動手動腳。
“嗚嗚~不要。”莫之陽一直往後退,退到小巷子裏面。
這幾個人看他自尋死路,往死衚衕裏走,自然也高興,省的動手拽他,五個人也都跟着一起進去。
大家不想惹事,也就看着沒有上前。
然後裏面傳來哀嚎慘叫聲,過路人紛紛躲開,生怕惹禍上身,唯恐避之不及。
沒多久,小傻子從裏面踉蹌的跑出來,潔白的褻衣滿是污漬和血跡,慌張的朝着街尾方向跑去。
等人走之後,有好事的想進去看看,一進去嚇了一跳,好傢伙,那幾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五個人都已經奄奄一息,有一個手已經呈一個詭異的姿勢擺放,看樣子是被人硬生生折斷的。
嚇得路人趕緊跑去報官,可是這幾個地痞無賴平時也做了不少壞事,有人要去報官,反而被其他人攔住。
大家默契的都當做不知道,然後轉身離開,只待他們厭棄。
“嗚嗚~叔叔救我!”
莫之陽打完那幾個人,心情好了不少,根據系統的提示,光着腳一直跑到城北方向的太子府。
平日裏太子都是住在東宮,這幾日,因着要換京中佈防,在宮外方便一點,能直接進兵部商討。
莫之陽也知道,所以一直朝那邊跑,總算看到那個顯赫的府門,拖着已經流血的腳丫子,一直往前跑,“叔叔!”
“叔叔!”
正從宮裏回來,剛下馬車就聽到一個奶奶的聲音喊叔叔。
太子有點奇怪,還以爲是幻聽,下了馬車往後一看,結果就看到一個少年的身影,從那邊飛奔而來。
“他怎麼會來?”太子訝異。
看到他正好在府面前,莫之陽一咬牙,假裝腿軟,一個踉蹌撲到地上,直接昏死過去,沒有再起來。
“你怎麼來了?”太子撩開衣袍跑過去,就見他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潔白的褻衣都是血跡,看着叫人心疼。
只可惜,地上的人已經昏死過去,也沒辦法回答。
太子彎腰,將人抱起來,這才察覺到他的體重太輕了,皺起好看的眉頭,“來人,去請太醫。”
這一身血,還真有點下人,在看他的腳,潔白細膩的腳丫子,沒有穿鞋,一路被磨過來,鮮血直流。
衆人只見太子抱着一個少年小跑過來,紛紛嚇了一跳,都愣在原地,殿下可是最厭惡別人碰他,最討厭髒東西的。
“還冷着做什麼?去請太醫!”太子見那些人都不動,心裏更不爽快,真想將這些人都杖殺。
下人總算回神過來,有的去請太醫,有的就去收拾房間出來。
莫之陽睡飽了起來,一睜眼就看到坐在牀邊,陰着臉的太子,眼睛一下溼潤起來,“叔叔!”想伸出手抓他的衣襬,又好似想起什麼,忙抽回來。
“你怎麼來的?”這只是個傻子,怎麼會逃出侯府,一直跑到這裏來的?太子心存疑慮,莫不是忠勇侯的計謀?
小傻子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跑,就跑來了。”
“跑來的?”太子看向他的腳,方纔太醫包紮的時候,腳底都是傷痕,應該是從侯府跑來的,“孤是問你,怎麼知道此處的?”
“來的時候路過,那個人說,這裏是太子殿下住的地方,太子殿下是不能惹的,所以記下來了。”莫之陽沒說謊,進城需得從北門進來,會路過這裏。
他傻,但是記路倒是挺聰明。
“那你爲何跑出來?”看他的打扮,太子猜了個大概,估計是在侯府被欺負了,所以才跑出來。
一說起這個,莫之陽的小臉裏透出驚恐之色,一直往被子裏縮,聲音也染上哭腔,“因爲,因爲他們說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要洗乾淨,所以用冷水潑我,很怕很怕,就跑出來了。”
“我沒有偷喫東西,也沒不幹活,但是他們說我身上有味道,要洗乾淨,我髒髒的。”莫之陽躲在被子裏,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看來,這小傻子在侯府的日子不好過。
太子見他這樣慘,心裏卻有點難以言喻的快感,湊過去在他頭上聞了聞,然後煞有其事的說,“確實有奇怪味道。”
見到小傻子的眼睛,逐漸黯淡下來,太子才繼續說道,“有一股奶香,很好聞不奇怪。”
這小傻子,可真好騙。
“叔叔。”莫之陽見他不惱也不討厭,就繼續提出要求,怯生生的問,“叔叔,能不能我留下來幹活?我什麼活都會幹的,擦地擦桌子,陽陽都會,而且會喫的少,我能不能留在叔叔身邊啊?”
太子喜歡欺負他的哭的樣子,站起來,板着臉質問,“把你留下來,你能做什麼?孤此處,不缺端茶遞水的奴才。”
“叔叔,你做什麼都可以,陽陽都會的,還能洗衣服。”莫之陽緊張起來,掙扎得想從牀上爬起來,以證明自己的話。
可是這一掙扎,倒是把褻衣都給弄亂了,莫之陽跪坐在被子上,還適時的微微挺起腰,仰頭去看他。
溼漉漉的大眼睛,滿是純真還有被拋棄的恐懼感,再往下是精緻的鎖骨,可是胸口處,好像有點不正常的隆起。
“你是不是藏了什麼?”太子來了興趣,彎腰扯開他褻衣的衣袋,卻看到不屬於男子的東西,他的胸口處,有兩個小隆起。
見祕密敗露,莫之陽嚇得直接按住胸口,“阿孃說,不能給其他人看的。”
太子微微眯起眼睛,一把扯開他的手,“孤算是外人的話,那你來求孤做什麼?趕緊的鬆開,讓孤好好看看,否則就把你趕走。”
聽到這話,莫之陽嚇得手趕緊展開,甚至主動將胸脯挺起來,“叔叔彆氣,陽陽給你看,陽陽給你看就是了。”
那一對乳兒,真的是嬌,看的人眼熱。
“如果你想留下來,那就要做事,知道嗎?”太子起了心思,沒有什麼,比玩弄一個傻子,欺負得他哭慼慼之後,再狠心拋棄,還有趣的。
莫之陽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用力點一下頭,“我會很努力的,叔叔別把我趕走。”
太子擡手,將人推倒在牀上,自己蹬掉鞋子也上了牀,“那你就好好學學,想留在這裏,需得做些什麼。”
全身赤裸的跪在牀單上,莫之陽抓住他的袖子,一臉認真,“我一定會很努力的!”
莫之陽:“叔叔,你爲什麼要咬我的胸口,還要揉屁股?”
暴戾太子:“嘖嘖~因爲陽陽就是活該被孤咬,想要留下來,必須做這些事情。”騙人都不帶眨眼的。
“可是,叔叔爲什麼要把燒火棍放在身上?”摸到硬硬的東西,莫之陽故作疑惑,實則心裏有點慫:艹,這特麼也不小,要命啊!
“這不是燒火棍,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被撩撥得不行,太子直接把人按在牀上,也不管他求饒哭泣,就是狠狠的。
看着小傻子在身上哭,看着他滿眼的水汽,委屈的不行,卻只能咬着牙接受衝撞的乖順樣子。
“你這個蠢貨,知不知道發生了嗎?”太子一邊動,一邊掰過他的下巴質問。
莫之陽緊咬着下脣,嗚咽答道,“叔叔說做什麼,就做什麼!”媽的,那麼大真的每次都能撞到那個地方。
小傻子一直被欺負到傍晚,他神清氣爽的出去忙,只留下牀上,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少年,身上都是咬痕,尤其是胸口處。
太子走出去時,一臉饜足,“吩咐人,好好伺候着,若是有什麼不妥,隨時稟報。”說完,拂袖而去。
只留下那個小廝,盡心盡責的等在門口,只等裏面有動靜。
“唔~”莫之陽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疼,這個傢伙,別是假的吧,怎麼跟狗似的,就喜歡咬人喫人。
這兩次做下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兒,尤其是胸口這一塊,“媽的智障,那個**到底是不是屬狗的。,”
“我要提醒你,他的心理極其變態,而且是個嗜血狂,宿主......好自爲之。”系統嚥了咽口水,這個副本,boss有點難。
人醒之後,小廝張羅着去請太醫,忙前忙後的煎藥,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叔叔,他什麼時候回來啊?”莫之陽喝着苦苦的藥,他已經離開兩天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艹,狗東西,嫖完就走,我不要面子的啊?
可是那小廝,只是看了一眼他,欲張嘴,可是卻沒有出聲,轉身離開。
方纔,莫之陽瞧得真切,那個傢伙舌頭被割掉了,心裏一驚:那麼殘忍,水調割頭?
我滴乖乖!不能惹他,要忍住不作妖!
他已經消失五天了,莫之陽身上的傷也都好得差不多,抱着枕頭腦補:怪不得這是歷劫,攤上這種老公,可不就是歷劫麼。
“哐!”
這時候的門,突然被人踹開。
莫之陽原本坐在牀上,一轉頭看向門口愣了一下:好傢伙?我到了米蘭時裝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