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絕美白蓮在線教學 >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四)
    “不必。”張君信攬住公子,悄無聲息的端起那杯茶。慢慢的在手裏轉動茶杯,直到那茶葉掛着的地方正對着自己,這才張口含住杯壁,慢慢嚥下茶水。

    已經冷卻的茶水入口還有些澀,但不知怎麼,張君信覺得是甜的,從未有過的甜。

    “咦,老色批在偷喝你喝過的茶杯。”系統嫌棄棄,老色批好癡漢啊。

    聞言,莫之陽只是笑着。我的就是他的,有什麼區別?

    “這雨也停了,你們是不是該回去了?”莫之陽催促,倒不是不想和老色批在一起,只是人越趕越才越想留,不是嗎?

    人吶,就是賤。

    “是停了。”戀戀不捨的把最後一口喝完,張君信藉由咳嗽把茶杯放回去。掩蓋住瓷器碰撞的聲音。

    莫之陽耳朵一動,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什麼聲音?”

    “方纔不小心磕到瓷器,唐突了。”張君信撒謊掩蓋過去。

    “無妨。”莫之陽笑着搖頭,伸手慢慢的往桌子探尋,在找某樣東西。

    張君信:“要什麼?”

    “筆,羊毫筆。”莫之陽知道自己案上筆不少,剛摸到筆架的時候,一支筆就被塞到手裏,摸了摸,是自己需要的那一支。

    “多謝。”

    “我看你的畫極好,能不能畫一幅給我?貿然求畫實在唐突,但這畫我極愛。”張君信隔着虛空細細描繪莫公子的手。

    張君信大掌粗糙,舞刀弄槍的手又粗又有繭子,比不得那些讀書人細嫩。虛空順着瞎眼公子的手慢慢的往上。

    細白如蔥絲的手指,袖長纖細。不管是握筆時還是握住自己那物什,都是好看的。手腕纖細凸出的那個尺骨都如羊脂玉般。

    這是什麼皮子,竟如此誘人。

    張君信按住想咬一口的心,笑道,“真白。”

    “嗯?”莫之陽愣一下,又恍惚想到什麼,“嗯,宣紙是白的。”

    “是。”

    對此,張君信挑眉收回手笑道,“是很白,在上面作畫最好。畫山茶花如何?還得是粉色的。”

    “公子愛山茶花?”莫之陽忍不住勾脣。老色批的愛好真的一直沒變,粉色山茶花。

    張君信:“愛也不是最愛。”

    這時候信柒右手持劍,左手一隻信鴿闖進來。

    本來是琴瑟和諧的,被一聲嗩吶撞壞美景。

    看一眼信柒,張君信知道是何事。他們來此是有事情要辦的,戀戀不捨的看了眼瞎研墨的公子。

    “公子勞煩你了,兩日後我來取畫。”說完張君信隔空在公子眉間落下一吻,轉身離去。

    等人走之後,莫之陽把手上的東西一扔,直接癱到椅子上,“媽的,裝的我累死了。”要在老色批面前裝出一副風光霽月的樣子。

    要不是爲了白月光的戲份,也不至於這樣維持人設。

    “不過宿主,現在看起來你白月光的戲份非常的完美。老色批是完全上套了,他會來的吧。”系統撓頭。

    “會的。”就衝剛剛癡漢偷看的樣子,小白蓮就肯定老色批會再來的。

    等崧香吭哧吭哧洗完衣服跑來的時候,發現貴人居然走了,心裏有些難過。怎麼都沒見到最後一眼,就走了。

    “崧香,你怎麼了?”這可惜的氛圍,莫之陽看不見都能感受到。

    果然是總攻啊,誰見誰都想躺下被日。

    崧香撓撓頭,也覺得怪得很,“奴才去給大少爺做飯。”人都走了還能怎麼着。

    “你說老色批當總攻的時候,人見人愛,恨不得立刻躺下被日。我當總攻的時候,他們都不饞我身子,都只是要我的武功祕籍。”

    說起這個,莫之陽嘆氣手撐着下巴,百無聊賴的用竹棍敲打地面,竹子和竹子碰撞,發出悶悶的聲音。

    “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人想要躺下被老色批日,所以宿主你要熬過去,熬到壽終正寢。只要宿主你不死,他們連替身都不是。”

    系統打氣道。

    “老色批不會找替身的。”莫之陽懶散的趴在書案上,在思考看不見的情況下怎麼給老色批畫出山茶花。

    “劇情會,位面不同,世界觀不同觀念就會不同。哪怕老色批不會,會有越來越像你的人出現,一次次挑戰老色批的底線,讓他最後沉淪。”

    系統說到這裏都要哭出聲,“所以宿主要好好活着,別嘎。嘎了就有替身搶你的男人睡你的牀還繼承屬於你的遺產!

    “草,最後一個不能忍!”說到遺產,莫之陽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誰都不能搶走我的遺產,不過老色批也不會找替身的。”

    但是不會找替身,任務也得完成不是。

    “抓住老色批的心,就可以規避大部分的傷害。”莫之陽心裏思考,該怎麼讓老色批欲罷不能。

    接下來兩天,莫之陽在努力畫出印象裏的山茶花,但是粉色的可能不太行。因爲找不到合適的粉色。

    看不到顏色,所以原主準備的顏料也很少,哪怕在系統的幫助下,莫之陽也調不出老色批喜歡的粉色,也就算了。

    等有時間再給他畫吧。

    今夜微涼,莫之陽躺在牀上薄被就堪堪蓋到腰上,閉眼熟眠,眼睛的白綢也解下來。

    一陣風從半掩的窗戶吹進來,半掩的窗戶就大敞開。

    以張君信的身手可以悄無聲息的潛進來,不驚動任何人。

    “宿主,老色批來看你了。果然還是那個不走門的,老色批啊。”系統嘆氣,老色批從未變過。

    “嗯。”莫之陽被吵醒,卻繼續裝睡,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想到明日才能見到你,有些心急所以今晚就先過來。”仗着人熟睡,張君信毫無顧忌的握住陽陽的手。

    手涼涼的很嫩,只有常年握筆的地方有薄繭,其他的嫩得跟什麼似的。

    “自幼失明。”張君信看向解下白綢的眼睛。其實陽陽的眼睛是正常的,但就是看不到,不知什麼原因。

    到府中,已經有人把陽陽生平展到跟前。自幼眼瞎,但家中對他不錯,可到底還是有些嫌棄。

    所以常年住在畫廬,逢年過節都很少回去。有時候靠自己畫畫賣點銀錢,和那個書童一起生活多年。

    也不值當什麼。

    畢竟莫家有身體健全的兒子,還是三個。完全不需要這個大兒子來做什麼,雖然可惜但到底也是健康的兒子更重要些。

    這些倒也無可厚非。

    “莫之陽,陽陽。”嘴裏咀嚼這個名字,每次念着這個名字張君信就能感到愉悅,就好像太陽曬在身上暖烘烘的。

    這一次仗着人睡着,張君信終於有機會把玩這雙手。

    “真嫩。”十指相扣,張君信發出喟嘆。契合的好像是爲彼此準備的,“陽陽那麼嫩,是不是在等我?”

    莫之陽心裏默默翻個白眼:什麼叫做那麼嫩是在等你?嫩不嫩都在等你好吧,你個老色批。

    張君信趁着人睡着,一逞獸慾。要不是怕驚動人,真的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纔不會只是親吻嘴角眉心。

    到後半夜,張君信實在是不能待下去,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等明日我再來找你。”親吻一下陽陽的眉心,再貪婪的多看幾眼,這才從窗戶離開。只不過窗戶離開的時候很貼心的把窗戶半掩上。

    “老色批真的就是個變態,你說是不是啊宿主。”系統抱怨完,沒有聽到回覆這才發現宿主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晚安啦。”

    第二天莫之陽醒來都覺得手掌黏糊糊的不舒服,都不知道老色批舔了自己的手多久,還有臉上也不太舒服。

    “昨天我睡着老色批舔我了嗎?”莫之陽爬起來自己穿衣服,摸索下牀拿竹棍。

    系統:“舔了啊,手、臉、嘴巴都舔了,如果不是宿主你睡着不方便親親,可能會舌吻。”

    “崧香,送水進來。”不是莫之陽嫌棄,就是覺得被口水沾過的地方黏糊糊的不舒服,也不知怎麼說。

    “來了。”崧香端水進來,見大少爺一臉不耐,也是奇怪,“少爺,您怎麼了?”從前大少爺不會有這樣的神態。

    大少爺從來都是平和溫潤的。

    “沒什麼。”莫之陽接過弄溼的方巾,把臉上擦乾淨之後才搖頭道,“只是昨夜沒睡好,不知怎麼的。”

    崧香:“原來如此。”

    莫之陽洗漱完之後就坐下喫早飯,一碗清粥兩碟小菜,低頭努力喫早飯。崧香在一旁候着,時不時遞上手帕。

    正當喫飯的時候,偏僻的畫廬就被人闖進來了。

    “誰?”莫之陽放下瓷白的湯勺側頭耳朵對準門,想聽聽是怎麼回事。

    “誰啊?”崧香先走出門去看,就看到位之前走了的貴人回來了,從馬上下來,“哎,貴人!”一見到這位,崧香什麼都不顧,快步跑下臺階。

    “貴人!”

    莫之陽默默的搖頭:老色批這隻花孔雀,才一天就把老子書童的魂勾搭走,真的是。

    張君信處理好手頭的事情,一大早就騎馬過來找陽陽。瀟灑翻身下馬,把繮繩丟給身邊的信二快步走進院子。

    “貴人!”崧香看到貴人回來,那是有喜有羞。都不敢直視這位貴人,低下頭看着腳尖,攪弄手裏的方巾。

    耳尖粉粉的,又怕擡頭被貴人看到自己的羞赧,又喜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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