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之擡眸看了她一眼,才勾脣說:“拍一部戲學一項技能的江安之瞭解一下。”

    喝了酒的江安之眸子比以往更亮,脣色也微微泛着紅,多了一絲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風嵐初看着他吹捧自己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原來他還拍過快刀手之類的戲啊,那真是她孤陋寡聞了。

    風嵐初捻起一個車釐子放嘴巴里喫,還不忘朝他指揮這個那個切好些,江安之脾氣極好地隨她揮揮。

    “車釐子甜嗎?”江安之狀似無意地問。

    “甜。”風嵐初說着拎起一個往他嘴巴里送。

    江安之滿足地笑起來,張口接過,舌尖還不小心碰到了風嵐初的指尖。

    風嵐初的手指不是沒被江安之喫過,有時候,他就愛吻她的手指,還會把他的手指也放進自己的嘴裏去……

    想到某些旖旎,風嵐初趕緊縮回手,切果的江安之也頓了頓,繼而含笑咬着嘴裏的車釐子不再說話。

    把果盤準備好,江安之不疾不徐地把手洗乾淨,再轉頭,就看到風嵐初端着水果出去了。

    江安之看着風嵐初的背影嘆氣,都說三年抱倆,現在已經三年,這幾個月他也一直在努力趕進度,什麼時候能抱倆?

    莫非真的要在套套上戳洞洞?

    江家的年夜飯一直喫到12點,期間江澈播放着各大衛視的節目,看到秦灼載歌載舞帥到飛起,還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媽媽快看是小灼,小灼。”

    “我去年也在電視看爸爸的表演了,爸爸今年不去表演嘛?”

    他爸爸跳舞也很好看的說。

    “你想讓爸爸在家陪你,還是在電視裏表演給你看?”江安之摸摸他的腦袋問。

    江澈思考了一會兒笑着說:“那還是在家陪我吧,電視我都看膩了。”

    江澈的童言童語惹得在場大人都笑了起來。

    “對啊,工作是忙不完的,放慢節奏挺好,平時老叫你多休息都叫不動。現在可算能休息了,這樣不也挺好。”江媽適時插嘴。

    “嗯。”江安之點點頭。

    “男人忙事業也正常嘛,你家老江不也經常加班。”

    說到力挺女婿,家裏的梁女士自然是認真的,畢竟她是安之的大粉頭啊。

    江媽一聽無奈地笑了:“他們父子倆都這樣,一工作起來,沒完沒了。”

    “站在那個位置總歸不再是自己說了算,很多時候都是事情推動着自己不得不做,其實也是能理解的。”風嵐初也起來爲他們說話,畢竟有時候她做實驗或者接項目也是這樣。

    看到風嵐初如此護短的模樣,江媽心裏樂開了花。平時說起安之,小初總是習慣性笑笑,從不置評,現在能爲安之說話,她可不高興麼。

    等待跨年期間,秦灼、許牧還抽空打了拜年電話,惹得江澈高興得飛起,他終於也有朋友打電話給他拜年了。

    “小灼,我有看你的表演哦。跳得真好!”

    “是嗎?謝謝你誇獎我呀。”

    “小灼什麼時候再來找我玩?”

    “這段時間有點忙,過陣子一定來!”

    “好的呀,等你來葡萄酒就能喝了呀!”

    ……

    小哥倆忘年交似的聊得愉快,惹得大人們忍俊不禁。

    小孩果然是小孩,愛找同齡孩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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