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身爲女權主義的她,決不能讓一男人騎到自己頭上。
雖然她每天都在做極限運動,可絲毫不覺得累,這種神經緊繃的感覺讓她非常痛快,當然如果能把莊湳踩腳底下,就更痛快了。
這天,她比平時更早地到了滑雪場,往時已經出現在滑雪場的男人還沒見人影。
朱茗茗得意地勾起嘴角,哼,終於有一次是老孃來得比你早了吧。
朱茗茗正在綁滑雪板,突然看到一個人停在了自己面前,她疑惑地擡頭就看到一個穿着白色棉服的漂亮姑娘站在面前,看模樣應是二十出頭,不施粉黛的臉被凍得微微泛紅,清純得猶如雪蓮花般,一看就嬌嬌弱弱惹人喜歡。
“?”朱茗茗疑惑地望着她,貌似不認識。
“你和湳哥是什麼關係?”女孩子聲音柔柔的,語氣中卻夾雜着一點不客氣。
“我認識你?”朱茗茗明眸微轉,滿臉問號。
女孩子被朱茗茗與生俱來的氣場壓了一頭,不由得提高了些聲音:“我不認識你。”
朱茗茗聞言好笑地勾脣:“不認識我,還一照面就問問題?我憑什麼要回答你。”
“我……”女孩子微囧:“我……你老實回答我就對了,你是不是喜歡他?”
“哦~”朱茗茗把尾音拉得長長的:“原來你喜歡他啊。”
“你……你不要胡說。”女孩子瞬間羞紅了小臉。
“你……”女孩兒從沒遇到過這麼犀利且難纏的對手,頓時紅了眼眶抹着眼淚跑走了。
可惡,好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把喜歡來喜歡去掛在嘴邊,而且看她那輕浮的模樣,指不定還會把莊湳哥狠狠地騙呢。
三兩下解決完一小姑娘,朱茗茗淡淡地挑眉,嗐,戰鬥力這麼弱還玩警告這招,上次遇到這麼弱的對手,好像還是高中時期了呢。
彼時,莊湳正站在休息區邊,看着女流氓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黏糊的小姑娘趕跑,他勾脣,慢慢從陰影裏走出。
朱茗茗回頭就看到幽靈般飄出來的莊湳不禁唬了一跳:“什麼時候來的。”
莊湳輕咳一聲沒說話,事實上早二十分鐘他就到了,不過這兩天他的軌跡被那鍥而不捨的小姑娘蹲到了,每天早上都來堵他。
今天莊湳遠遠看到那女孩兒,爲了避免麻煩,索性躲到了視野盲區,誰知這時,朱茗茗卻到了,於是纔有了剛纔的一幕。
朱茗茗看了眼手錶,眼下才六點三十。
她六點十五出門,還以爲自己算早了,沒想到這傢伙更狠,難道六點就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