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嵐初不敢置信地擡頭瞪江安之:“流氓。”
江安之無奈地勾脣:“我尚且如此,何況其他男人?”
他妻子的絕好身材,只有他一個人欣賞就夠了。
別人想都別想。
“別人纔沒你這X蟲上腦的思想。”
風嵐初翻白眼,剛纔看到江安之的表情,她還以爲自己穿這衣服醜到了天際呢。不過換就換罷,反正她也對這包得緊緊的衣服無感,走路都艱難的說。
風嵐初轉身想去沙發坐,江安之卻一把拉着她的手腕,輕輕一攬把她撈懷裏。
風嵐初的背抵着江安之的胸膛,兩人面對落地鏡站着。
鏡子裏,一對璧人如同油畫裏最美的男女主人,男人高挑肩寬腿長,女人身材玲瓏曼妙。
就像王子與公主。
江安之的手擱在風嵐初的腰上,一寸寸往上游走,另一手往下,把她的綿軟和某處都用手掌覆蓋。
江安之微微躬身貼在她的耳旁,眼睛卻緊緊地盯着鏡子裏的她,眉眼微挑,薄脣輕啓:“你的美,只有我能看。”
風嵐初被鏡子的畫面和江安之直白的話語弄得面紅耳赤,她想動,江安之卻微微用力扣着她,薄脣在風嵐初的頸項輕輕啃咬一口:“真想在這裏……”
風嵐初跌他懷裏道:“你不要亂來。”
……
誒,他當然知道。
江安之無奈地放開對風嵐初的掣肘,把她扶好。
“可惜你化了妝。”不然,親親她解饞也好,江安之不無遺憾地說。
瞥了眼前的雪白,江安之仍是忍不住俯身,輕輕一舔。
江安之卻深諳風嵐初的底線,得以一嘗雪白,便知足地退開。
剛回到沙發邊,託尼和小陳哥就推着一槓衣服進來了。
最終,風嵐初換了一條普通常規的白色禮服,一字肩但只露鎖骨,多餘的一分沒露,腰以下是層層疊起的白紗蛋糕裙,裙襬不算大,卻有公主的華麗和女孩的俏麗。
雖不如櫻紫色裙子那般勾魂奪魄,但這條裙子也是極好看的。
最重要的是它走路不受限制,風嵐初自己也很滿意。
這回江安之不吱聲了,只點點頭表示可以。
得到江安之的認同後,託尼纔開始誇起來:“這條裙子別看它款式常規,但是小細節卻很考究,而且這條也非常不好拿,很多大花小花都在盯。”
風嵐初不知娛樂圈女明星們爲搶高定鬥爭如何慘烈,只大概猜着是不容易,故而朝託尼點頭表示感謝。
“我幫你梳個丸子頭吧。”
裙子下頭層層疊疊,頭髮再披散就顯得累贅了。
託尼拿出專業素養對她評頭品足,向來只分得清戶外服哪個是‘高定’的風嵐初能說什麼?只能老實地任人擺佈。
託尼幫風嵐初弄好頭髮後,望着親手打造出來的洋娃娃,簡直不要太滿意,左瞧右瞧猛然發現她脖子紅了一處。
“咦?什麼時候紅了?是過敏嗎?”託尼緊張地皺眉,剛纔忘了給小風老師做皮下測試,萬一彩妝過敏,那可糟糕。
風嵐初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尷尬地用手捂着:“不小心撓的,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