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風嵐初利索買了最快飛懷香的機票又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

    剛準備出門,江安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風嵐初正訝異江安之小道消息靈通,結果電話那邊的聲音卻和平時一樣溫和

    “喫早餐了嗎?”

    嗯,看來只是忙完了看到她的回覆,就打了過來。

    風嵐初一邊拖着行李往外走一邊說:“已經喫好了,我剛纔接到所裏電話,老趙叔腿摔折了,我得立刻回去。”

    聽到風嵐初要回去,江安之眉心微不可查地跳了一下,雖然不捨但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注意安全。”

    “好。”

    風嵐初走到外頭,預約的接車師傅也剛好到,她把行李交給師傅,徑自坐到後座問電話那頭的他:“你還要忙多久?”

    “還要幾天。”江安之黯然地回答。

    “行,你好好工作,過幾天見。”

    “嗯。”

    掛了電話的江安之瞬間沒了幹勁,今天一大早他就舍了溫柔鄉衝到工作室,本是爲了早點完成新歌製作,好跟着風嵐初一道兒回懷香。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還是有意外發生了。

    都沒來得及好好說再見。

    “怎麼?”張謙伊在看了一眼肉眼可見變得頹然的江安之,默默摘下耳麥:“吵架了?”

    江安之淡淡一笑搖搖頭,雖然他有幾秒鐘的失落,但他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工作,不可能每分每秒都連體嬰似的黏糊在一起。

    “你和珍妮老師聚少離多怎麼克服?”

    “取經?”張謙伊很快地抓住重點。

    江安之笑着點頭。

    “我儘量向她們靠近,不過她會來將就我。”張謙伊的行程一般會就近閆珍妮母女所在地,實在協調不了的,閆珍妮就會帶着淼淼來探班,總歸每個月都能見上的。

    江安之眼底流露出羨慕。

    不過珍妮老師和小風老師工作性質到底不一樣,珍妮老師有個愛徒,所以隨時可以當甩手掌櫃,但小風老師不行,她是他們單位的中堅力量,尤其最近單位還是多事之秋。

    除非她也有能擔綱的愛徒。但是想到十八弄遇到的那幾個憨厚學生……

    江安之幽幽嘆氣。

    只能由他這邊來妥協遷就了。

    一大早江楓漁火夫婦已經爲了搬磚奔忙。

    而朱茗茗睡到日上三竿隱約恢復時,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等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莊湳正趴在她身邊睡得正熟,關鍵是,他手臂的三頭肌鼓鼓的耀目極了。

    “!!!”

    朱茗茗登時有不好的預感,掀開被子一看,果然!自己和他都是光溜溜的,而且她的身上還有各種青紫痕跡。

    臥槽!

    朱茗茗瞬間如遭雷擊,面色鐵青地望着身旁酣睡的人。

    而莊湳感覺到身邊異動也警覺轉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妝容糊成一團的醜女人正雙眼迸射寒光盯着自己。

    “!”

    莊湳也終於覺察出不對勁。

    昨晚的記憶瞬間回籠。

    兩人一邊玩牌一邊喝合巹一宿,莊湳玩牌那叫一個厲害,朱茗茗難得輸了個徹底,終於不服地擼袖子揭竿起義,結果兩人扭打着不知怎地就到了牀上,再後來就是乾柴烈火天崩地裂,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地糾纏到了一塊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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