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躺家裏的席夢思,一躺牀上舒服的靈魂都要出竅了。風嵐初正舒服地四仰八叉,江安之就進來了。
看到妻子那放飛自我的模樣,他淡淡地勾脣徑自洗漱去。
等他洗漱出來就看到妻子已經換了一個姿勢,正趴在牀上昏昏欲睡。睡衣下襬不知何時稍稍撩起,露出了半截雪白的細腰。
江安之無奈地走過去幫她把衣服扯好又拉被子把她蓋好。
“開着空調注意點,別把自己整感冒了。”
“放心,我很壯的。”風嵐初迷迷瞪瞪地回答。
待江安之也躺回了牀上,風嵐初就勢滾進了他的懷裏,爪爪愜意地在他肌肉微微鼓起的肌肉上來回逡巡。
“還是自己家裏舒服啊。”她發出一聲來自靈魂的喟嘆。
江安之無奈地抓着她撓癢癢似的手淡淡地問:“爪子不想要了對不對。”
滾來滾去的,壓到傷口怎麼辦。
風嵐初沒反應過來,以爲他還在傲嬌生氣不樂意自己碰他。遂擡眸嗔怒道:“我就亂摸,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了。”
說着在他的胸膛上亂摸一通。
江安之的絲綢睡衣本來就滑,還因此開了兩顆釦子,露出瓷白的肌膚。風嵐初絲毫不覺愧疚,還特神氣地挑眉示威。
江安之眸子深沉如海感覺下一秒就能把她給吃了,但最終還是認命地閉眼躺平,算了,她愛怎麼就怎麼吧。
反正她有傷在身,他又不能幹嘛,忍着就是了。
看看這小氣吧啦的模樣。
當然,風嵐初也不是真的傻,很快就回過味來,安之應該還在生氣她不愛惜身體差點把小命弄丟的事。
風嵐初只好免爲其難地當那個大度的人,又默默蹭到了江安之的身上與他疊羅漢似的腰腹相抵。
“……”江安之。
看着這撩人不自知的女人,江安之無奈地揉揉她的腦袋:“快點睡。”
“不要。”風嵐初說着趴下側耳聽他的心跳,聲音還特委屈:“人家好不容易回到家就想這麼抱抱你。結果你倒好冷言冷語還冷言,摸一下都在這裏警告來警告去的。”
“我知道你氣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我已經解釋過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又不是我特地叫那座山滑坡的,它滑坡我也很操蛋……很鬱悶啊。”
本來還想繼續裝柔弱,一不小心爆了粗口,風嵐初連忙改了詞彙,眼底劃過一抹心虛。
江安之直接嘆氣把她往上提了提又睜開雙眸在黑暗中與她對視。
“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
“那你這幾天爲什麼都淡淡的,一點也不友好。”
“我是一個目睹妻子差點死去的可憐丈夫,我渾身被嚇死的腦細胞到現在都沒恢復過來,你要給我恢復的時間。”
江安之的話剛說完,風嵐初就低下頭在他的脣上輕輕地啄了一口。
“我沒有事,這樣你會不會覺得真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