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把鄭軒都給氣到,就像撒旦的索命,這傢伙是一點也不擔心啊。
“我覺得你應該在找一點幫手,要不然你很容易死的。”鄭軒知道最後的結局,他忍不住提醒道。
“嗯?你怎麼這麼清楚,上帝告訴你的嗎。”康斯坦丁對自己的死是不在意的,就算不死在那羣底下惡魔手裏,他也會死在肺癌上。
反正他就不能活着,想到這裏,他自己也是十分無語。
“你覺得誰會在撒旦手底下幫我,沒看到老巫醫今天的反應嗎?”
這種話他一般都不會講出來,不過對鄭軒他居然沒有想要隱藏的想法。
“呵呵,那你去教堂幹什麼,別以爲我沒有看見加百列。”鄭軒不屑地說道,讓你再裝。
康斯坦丁:“.......”
別說鄭軒親眼看到了,他在劇情上就知道康斯坦丁絕對不像表面上這麼人畜無害。他一直在尋找辦法,積極自救,而且最後還成功了。
上帝最後親自出手阻攔撒旦,要不是撒旦狠心除掉康斯坦丁體內肺癌的話,他早就進天堂了。
上帝的第一天使加百列,最後反而折斷翅膀,掉落神格。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永遠不要相信你的老大說的話.......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康斯坦丁詫異地看了鄭軒一眼,該不會真是老巫醫吧。他放下手裏的咖啡過去開門,最近他的拜訪者數量有點多啊,差不多是以前三倍。
“哦上帝,米德奈你真來了!”
康斯坦丁驚訝的說道,他臉色一股驚喜神色。
老巫醫直接衝進來捂住了約翰.康斯坦丁的嘴,“該死!你叫那麼大聲幹嘛,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巫醫米德奈快速擠進屋子,生怕別人看到他。這操作讓鄭軒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對撒旦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你以爲這樣撒旦就看不到你?”鄭軒出言說道,直接打破了巫醫的幻想。
聽到鄭軒的話,米德奈原本烏黑皺到一起的臉變得更加難看,這種話爲什麼要說出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你們對我的到來毫不驚訝呢?”老黑人還想看看鄭軒臉上驚訝的表情,現在感覺自己纔是矇在鼓裏的那個人。
“唔,他早就知道了。”康斯坦丁嘴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了一根菸,他指着鄭軒說道。
老巫醫整個人都泄氣了,他現在完全失去了主動權,只能任由這傢伙“宰割”。
“你別一副馬上要死的模樣好不好,誰說跟着我們就會死的!?”鄭軒覺得自己有必要鼓舞一下士氣。
“死神撒旦說的。”老巫醫皺着臉說道:“他要誰死,誰就得死。”
“額,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挺幽默的嘛,能有這種樂觀心態還是挺好的。”
米德奈都懶得跟他辯解了,“說吧,你要我做什麼。提前聲明一點,我可不會跟那些惡魔去拼命的。”
“你的中立呢,你的秩序呢?”
事實證明,一切的中立者只是給的利益不夠多而已。
“你想多了,不會讓你做那種事的。你只需要將那些惡魔的動靜告訴我們就行,在最後的危機關頭出手幫忙。”
鄭軒將一些很簡單的任務交給了米德乃,對這位地下酒吧的執掌者來說,沒有比這更適合的任務了,地下酒吧是一切信息的匯聚地和交易地。
只要將地下酒吧牢牢掌握在手中,那麼一切的信息都會流入到他們手裏,到時候對抗惡魔就有信息來源了。
“行,我記住了,如果沒事兒我就走了。”米德奈將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扣在頭上,從窗戶邊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準備隨時離開。
“不喝杯咖啡再走嗎?老夥計。”康斯坦丁拿着一杯咖啡過來說道,這位老朋友以後可算是他的戰友了。
“算了吧,我可不想因爲一杯咖啡而丟掉我寶貴的生命。你個該死的短命鬼,別想害我!”米德奈戴好帽子,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唉,這傢伙脾氣總是這麼暴躁。”
……
一條寬闊的公路。
霍爾曼開着一輛破舊的麪包車行駛在這條公路上,他的雙目一片血紅,彷彿這二十四個小時以來就沒有閉上過,顯得格外恐怖。
霍爾曼的一隻手握着命運之矛,另一隻手握着方向盤朝着安吉拉的那棟公寓飛馳而去,同時攜帶着一股滔天的惡魔怨氣,讓路邊的無數野花野草瞬間變得枯萎。
霍爾曼他就是一隻剛出地獄的惡魔。
沒有剎車的麪包車一路向前飛去,與地面密切接觸的輪胎因爲高溫而發出“嗤嗤嗤”的聲音。
“嗤——”
下水道的井蓋口開始緩慢移動,很快就將整個地下井入口暴露了出來。
兩道人影從下水道懸浮上來,他們兩人身體上包裹着一層氣泡般的黑色壁罩,將下水道里面骯髒的東西排除在外。
“老大我們非要學這種反派的手法,從下水道進出嗎?”穿着一生黑色法師斗篷的下屬對着他旁邊的老大問道。
天魔山兇狠的瞪了一眼他的手下,覺得他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
“我們沒有身份證,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如果遇到警察了怎麼辦?而且他們正在尋找上次孕婦事件作案者,難道你想撞他們槍口上啊?”
天魔山說到這裏,直接拿起手裏的法杖狠狠的揍着他的手下,“你上次說不是將惡魔種子種好了嗎,怎麼還讓他們跑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如果讓那個大魔頭再抓住把柄,咱們兩個別說除掉葉帝了,能夠從那傢伙手裏活下來就不錯。”
“老大那次真不怪我,惡魔種子我確實重了,但是誰想到葉帝有光明魔法呢?”手下急忙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