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雪越來越大了,似乎要將整個酒店淹沒在雪海中。
底下小鎮上的人們無不擔憂的看下山頂,這種時刻最容易發生雪崩了。
在某個酒館中,黑人老廚師哈里昂有些焦慮,時不時望向窗外。
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
按道理來說,那羣人應該到了需要補給的時候,但是現在爲什麼沒有動靜呢?
“丹尼爾,你這裏有沒有無線電?”哈利昂放下手中的酒杯,對酒館店主問道。
“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是今天的威士忌不好喝了嗎?”丹尼爾從裏面端着一杯威士忌慢慢的走了出來。
哈里昂這個時候可沒有任何想要幽默的心思,他焦急地搖了搖頭說道:“遙望酒店的人還沒有下來,我想用無線電問問上面發生什麼情況了。”
聽到遙望酒店這句話,酒館店主丹尼爾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你在說什麼瘋話!那個鬼地方,居然還有人住?”
店主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一副見鬼了的樣子。
“兩天前,一羣外地來的人把那個酒店租走了,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天時間了。”黑人哈里昂臉上也是擔憂之心。
“Oh,shit!,他們是瘋了嗎?”
店主直接把自己手裏的酒杯放在了吧檯上,然後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兩天時間過去了,他們還沒有聯繫你?”
“確實是這樣,現在外面又下暴雪,我根本沒辦法上山……”
老廚師哈里昂,無奈的攤攤手掌。
“無線電在這裏,你試試能不能聯絡到他們,哦,真是見鬼了。”
丹尼爾單手不斷的拍着額頭,眼看要瘋狂的模樣。
哈里昂走到了酒館的一個偏僻房間,這裏裝的就是無線電設備,每一個酒館幾乎都有這樣一個房間。
“滴滴滴!”
他單手敲擊着鍵碼,右手不斷的在紙上划着什麼。
時間還沒過一分鐘,他就把頭上的耳機摘了下來,一臉泄氣的模樣。
“該死的,信號網絡在山上丟失了!”
哈里昂憤怒的錘了一下桌子,肯定是山上的無線電壞掉了。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店主丹尼爾也是一臉的無奈,他看着窗外下得越來越大的暴雪,有些同情那些人。
哈里昂焦急的在無線電房間裏走來走去,最後拍了一下桌子,毅然走到外面。
“我要上山!”
“什麼!你瘋了吧?”店主丹尼爾有一些不敢置信,“難道你不想活命啊?”
在這種暴雪天氣中能不能活着上山都很說,再說就算活着上去了,你能夠在那個酒店裏活下來嗎?
丹尼爾看來哈里昂的行爲無疑就是在白給送人頭。
別說上去救人了,你能夠活下來就算不錯了。
“我必須要上去!那個酒店只有我才最瞭解他!”
哈里昂神態非常激昂,他是唯一從那個酒店中活着出來的人,現在也只有他才能將那羣人救出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但是他知道這次非去不可。
“你瘋了,你絕對是瘋了……”
他在外邊雪地上開上自己的雪地車,就朝着山上去了。
……
遙望酒店,二三七房間。
鄭軒與夏若守在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精神力源石纔是最重要的東西,只要我進去把它取出來,那梁驍與楊瑩瑩就不受控制了。”
鄭軒思考了一下說道,但是他現在面臨的問題就是沒辦法安全的取出精神力源石。
只要一進去目光對視到精神力源石散發出的紅色光芒,他就會被其控制。
無論怎麼進去,都不太安全。
他這次是靠夏若救出來了,那麼下次呢,如果他們兩個人一起被控住了,那誰來救他們?
就在鄭軒想辦法的時候,酒店又發生了新的變化,在房間裏紅色光芒的控制下,走廊外面的血紅地毯微微抖動。
上面開始不斷的滲出紅色的血液,粘粘稠稠。
門口的電梯門突然開了,裏面涌出了河流一般粗壯的血水。
他們想要把這個房間徹底淹沒,淹死一切有生命的存在。
如果繼續待在這裏,肯定性命不保,但是如果她們倆離開的話,那房間裏的兩個人也就要完蛋了。
“鄭軒怎麼辦啊?這裏哪來的這麼多血水啊?”夏若不斷挪動的腳底,但是血液已經快要升到她的小腿上了。
“夏若,你被背對過去,臉朝外面後退着進入房間。”鄭軒大喊了一句。
然後他自己就面對着外面,一步一步退進了房間。
這絕對是一個取巧的好辦法,紅色光芒根本照射不到他的眼睛。
兩人進入房間後迅速關上了房門,外面的饕餮血水半天也是沒能涌進來。
“鄭軒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站着吧。”夏若頭也不敢擡,緊閉着眼睛問道。
“你就在這裏站着,我過去試試。”
“你要幹什麼?別衝動啊!”
“沒事兒,它照射不到我的。”
鄭軒也是閉上眼睛緩緩向後退去,這間房間內的結構還有物品的位置,基本上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現在即便是閉着眼睛,他也能熟練的在房間內行走。
五米。
四米。
三米。
鄭軒在心裏默默計算着自己與精神力源石之間的距離,同時向前移動着腳步。
“呲!”
鄭軒感覺自己的右臂好像碰到了什麼物體,觸感上還感覺挺軟的。
“咦,好奇怪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鄭軒非常疑惑。
這該不會是什麼其他的東西吧,是不是精神力源石弄出來迷惑他的。
爲了搞清楚真相,鄭軒轉過身,雙手不斷的朝着剛纔的位置摸索。
不過……這感覺……似乎是……胸。
在他雙手握住的那一瞬間,鄭軒明白了。
他剛纔碰到的是楊瑩瑩的胸部,怪不得那麼柔軟……
鄭軒偷偷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幸虧她不能動,不過說實話剛纔那觸感真的很軟啊。
很大、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