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可以好好休息了。”大錘在一旁說道。
周老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裏的氣氛,扭過頭,看着對面的那花枝招展的奧姆,又看了一眼鄭軒:“這位是?”
首先爲他們二人介紹一下,又介紹了一下旁邊的幾個人,各自互相認識,奧姆才握着虞姬的手不放。
“遇到你們,很是高興,我們亞特蘭蒂斯代表所有人,歡迎你們的到來,哦……這位小姐,請問您的名字是?”
虞姬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訕笑一聲,這個男人的眼神可真是讓她不舒服,雖說他長得很帥,可也就只是很帥。
看樣子人品不是很好,和鄭軒一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靈巧的往後退了兩步:“我的名字叫做虞姬,很高興看到奧姆殿下。”
奧姆美滋滋的搖搖頭,讚賞的說:“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的國家居然盛產美女,既然你們是今天剛剛到的,還在海面上經歷了這麼大的一場風波,不如去我們亞特蘭蒂斯好好休息兩天如何?”
他們也是有這個打算,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現如今聽到他給了一個臺階下,鄭軒心裏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臉上卻不動聲色,彷彿是在徵求意見,看向旁邊幾個人:“你們怎麼想?”
“我好累,既然和奧姆殿下已經成爲朋友,不如就去他的宮殿,休息休息。”
大錘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弧度,可想而知他很高興。
“可以,那我們就過去叨擾兩天。”周老笑眯眯的說,他是這個戰隊的隊長,他有權利決定一件事情。
奧姆很高興,對着旁邊的虞姬伸出一個紳士手。
虞姬挑了挑眉,尷尬地把手搭上去,於是幾個人朝着海底潛進去,大錘一看這架勢立馬慌了,馬上伸出手:“停……我們不是要潛水吧?”
奧姆懊惱的拍打額頭,從懷裏掏出來了幾顆藍色的丹丸,遞給他們。
“喫下這個,你們就可以在水裏遊了,而且會像魚一樣呼吸。”
鄭軒含在嘴裏發現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道,很是香甜,明明在海王裏,亞瑟·庫瑞是含着女主湄拉的丹,原來還有這種丹藥,可以供人使用。
潛入水底,有深海恐懼症的,肯定會當場嚇暈,裏面一片漆黑,連一點光芒都沒有,直直的往下看一片深藍,似乎身體往下垂的同時還有一種壓力。
就算是能夠呼吸,還是能夠感受到一點致命的窒息。
鄭軒捂着自己的喉嚨,抓住鯨魚的兩個魚鰓,等到臉龐漲紅,才發現自己忘記呼吸,於是嘗試着呼吸一下,發現還蠻不錯的,就算是水流到了鼻腔裏,也不會感覺到嗆人。
可真神奇!
深海鯨越遊越快,到最後就感覺到手疼,海草劃過他們的手指,鮮血流了出來,
鄭軒有些喫痛,卻也不敢放手。
這海底世界太巧妙了,讓他想一探究竟!心裏還存在着一抹興奮,他終於要看到海底宮殿了。
卻沒料到,就在這時,好多頭鯊魚從對面游過來。
“參見皇子殿下。”
一個揹着烏龜殼的老頭說,他年紀蒼老,還有兩柳長壽眉,臉上滿滿都是褐色的老人斑,所以說就站在鯊魚的背上,卻依舊能夠看出來,他拿英勇的身姿,還有精明的眼睛。
奧姆看了一眼他底下的鯊魚,還有後面的軍隊,雙手交叉置於腿上,淡淡的說道:“怎麼了?”
“是這樣的,我們皇宮裏的占卜師說,今天會有不祥之物,來到宮裏,會給我們宮裏帶來很大的災難,所以任何想要進來的東西一律抵制。”
說完,他恭敬的彎下腰,什麼都不想抵制,但是卻又什麼都說了。
奧姆回過頭看了一眼鄭軒,又看了一眼虞姬,眼神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掃描,表情有些不對勁:“是哪個占卜師說的,有詳細的過程嗎?畢竟這人我是今天第一次見。”
“沒錯,占卜師說了,說這一次來的人很多,會有五六個六七個的樣子,而且其中有一個女孩子,他們會給我們皇宮帶來災難,所以一致抵制,不過送的時間,現在也應該到了。”
烏龜說完回過頭,冷冷瞥了一眼鄭軒他們。
任何一個想要欺負他們亞特蘭蒂斯的人,他絕對不會姑息!這裏他呆了這麼多年,已經成爲自己的家,哪裏能夠容忍別人來佔領它!
如果要仔細算出,可不就是他們嗎?說了這個時間會來五六個人,六七個人,其中有一個女子,那他們這個小團隊還真就占上了。
“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也不行嗎?”
奧姆極力解釋,能夠威脅到宮殿的人,就算是自己的朋友,他也要猶豫再三。
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家,一個是外人,這個選擇題並不難解決。
“那也是不可以的,皇子殿下,這件事情你還要再考慮一下。”
奧姆嘆了口氣,坐在鯨魚上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這裏的情況就暫時擱置下來。
他一安靜下來,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下來,誰也沒有說話,表情卻很複雜。
其實這裏,鄭軒來與不來都一樣。
索性出去,找主角唄,任務能完成就行。
“但這件事情還真是抱歉,我們給你們添麻煩,不如這樣吧,今天能和皇子的見面已經是有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上去隨便找一個地方住。”
他說的挺客氣,隨後對着旁邊的小寒大錘,虞姬周老使了一個眼神,幾個人就往後緩緩退去。
身邊少了那個絕世的美人,奧姆總感覺有些患得患失,坐立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戀戀不捨回頭看着虞姬。
虞姬被他這個眼神有些看毛了,拍了拍剩下的鯨魚,小傢伙似乎聽懂了,馬上轉過身,倒顯得有那麼一絲可愛。
“他們很厲害,不如這樣,你回去跟父皇說,他們很厲害,會因爲我們開疆擴土,在遠方不是有一個漁村嗎?大將軍受傷,不宜出去討伐,他們正合適。”
老烏龜依舊鬱悶搖頭,堅定無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