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傳來士兵那戰戰兢兢的聲音:“確實是我們真的看到了……”
“那這就奇了怪。”
鄭軒有些心虛,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萬一這個時候有人看到是他救助的人,該怎麼辦?
於是他決定探一探口風,於是精神抖擻的看向旁邊的萊布,微微一笑:“萊布,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萊布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往裏面走:“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就是那個野種活過來了而已。”
“怎麼可能會活下來呢?我聽說海毒中了就不會好,沒有解藥就不會復活,難道他們已經獲得瞭解藥?”
“怎麼可能?”
萊布上下打量他,看着他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居然是一個笨蛋,有沒有得到解藥,他都看不出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行了,你進去吧。”
賭着一口氣,感覺他問了好像又沒問,這個人,想從他的嘴裏翹出來一些信息,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不過如果是一條魚從他的嘴裏撬信息,似乎能撬出來一點什麼。
於是他走進去,看到一個花瓶又砸到了自己的腳下,這一次它沒碎,鄭軒把它拿起來,走近房間,一臉擔憂,裝模作樣。
“這是怎麼了?殿下。”
奧姆王看到他,身上的氣焰小了很多,不過卻還是很冷:“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帶兵上去討伐亞瑟·庫瑞。”
聽到原來是這麼回事,鄭軒立馬點頭,這個時候,不要問是最好的,他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引起懷疑。
就在他後退離開時,奧姆重新叫住他,帶着懷疑:“你怎麼不問問我,爲什麼要上被討伐他?”
每一個將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問一句,尤其是他們這種將軍,不能濫殺無辜,又要從中作梗,可是這個人不對勁,幾乎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因爲我不是這裏的人,萊布也說過我只是一個骯髒的人,只是奧姆王看中了我的本事而已,那我就怎麼敢問?我只想要一個工作而已,我絕對忠誠於奧姆王。”
這一席話簡直給奧姆王還有萊佈一個重重地打擊,前者開心了,後者是心臟撲通撲通跳着,馬上就要從嘴裏跳出來。
這個人居然在殿下的面前倒打一耙?這……
剛剛仇視的看着他,忽然察覺的奧姆王那凌厲的眼神已經瞥過來,嚇得他夾住尾巴立馬趴下來:“不,殿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李白是我應準的將軍,那你以後就不許說他的壞話!不然的話你給我等着瞧。”
萊布心慌慌:“是……”
看着這老傢伙被教訓了,鄭軒冷笑一聲,簡直是活該。
隨後他低下頭:“那我就先去執行任務了。”
“可以的,快點去,務必要把他們給殺了!”
奧姆恨得牙根癢癢,咬牙切齒,手掌緊緊捏着旁邊的桌子,再用力,瞬間變爲齏粉。
他已經收拾好了他的獠牙,就等着他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惡狠狠的盯着他,萊布冷笑:“的接近剛纔可真是好威風啊,居然當着我的面兒,在殿下那裏打我的小報告。”
“難道是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還不能說了嗎?”鄭軒反問,不過趁着他還沒有回答的功夫繼續說:“不過你要想清楚,就算你現在說了,我再多的話,我下一次還會在天下的面前打你的小報告,你可以試一試。”
他抿着嘴沒說話,但是表情十分的堅定,看得萊布心慌慌,最後只能妥協,畢竟這個人武功太過於高強,殿下很容易捨棄貂蟬來要一個武功高強,可以保家衛國的將軍。
於是他咳嗽一聲,主動化干戈於玉帛,揹着雙手來到他的面前,悠悠盪盪的說:“好,大將軍說什麼?那是你的權利,但是我想說什麼,這是我的權利,我知道以前是我的不是,所以我給大將軍配個不是。”
這可真是稀罕事,鄭軒覺得還不錯,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開。
現在最主要的是,抓緊弄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團隊,並且讓亞瑟·庫瑞成爲海王,雖然這個過程很艱難,但是他相信……自己可以的。
萊布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捏緊了手,最後對着旁邊的某個士兵揮了揮手,那個士兵走過來:“有什麼事情。”
“幫我監視他,從今天開始,無論他去哪裏做了,什麼事情都要跟我彙報。”
士兵點頭,轉身跟了上去。
萊布一臉得逞的笑,陰森恐怖。
雙手背後在原地徘徊了兩圈,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我管你是李白張白八百的,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裏,就是你的倒黴事!我的人可是遍佈整個海域,我就不信抓不住你的小辮子,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你這個賣國求榮的傢伙。”
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鄭軒感覺有人罵自己,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就在他遊着的時候,忽然察覺到身體裏的天蠶冰夢說:“我在身後好像看到了人。”
白星的聲音也從一旁傳過來:“是的,我也看到了,是一個男人,大概在兩百公斤,並且長着絡腮鬍子,好像是士兵,他的手裏還拿着刀,他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監視着誰。”
不虧是海底的生物,瞭解的就是比其他人瞭解的多,天蠶冰夢在心裏悠悠的說:“他這個傢伙是在監視人,是在監視那個漁民之國的人嗎?”
感覺他說的不對,如果要是想要監視漁民之國的人,那也不應該跟着自己的身後,畢竟漁民之國在哪裏?在南邊,自己遊的地方是軍營,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碰面?
所以!他是在監視自己。
“你們想錯了,他應該是監視我。”
白星柔柔軟軟的聲音傳出來,十分的害怕:“什麼?居然在監視主人?這不公平!”
“不公平又能怎樣?我們兩個人又出不去。”
天蠶冰夢十分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