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傷?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存在,這讓我們怎麼公平的格鬥嘛!”

    多利安十分不滿的說着,他撫了撫兩邊的肩頭,頓時身上的傷口已經有所好轉了。

    “如果你覺得棘手的話就交給我吧!”

    西裝男子衝着一旁還在苦戰的斯別克指了指:“你過去幫他,真是的,明明之前在我面前吹噓,在自己的世界上有多麼厲害到了輪迴世界中怎麼拉跨成這個樣子。”

    “我說了我們是格鬥高手,格鬥你懂嗎?”

    “你告訴我這個東西叫做格鬥?又是召喚,又是反傷的,你讓我怎麼安心的格鬥啊!”

    多利安大聲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滿,但是他腳下的動作還是一點都不慢,徑直的向着斯別克那邊跑去。

    一來他們都同屬于格鬥家,二來彼此之間的能力也算比較熟悉,可以默契地打着配合。

    至於鄭軒這邊,他是壓根不打算再碰了,本來就是個召喚師在攻擊到他的召喚物之後還會對自己造成傷害,這還打個屁呀!

    至於另外一邊的海琳娜,雖然說可以超控幻劍,短暫的飛在天上,但是總歸還算可以進行格鬥攻擊的範圍之內。

    一旁的雪舞看到戰鬥已經打到這裏,也呼喚出了自己的烏雲。

    隨後點點雨水落在衆人身上,再加上地上的屍體,給這場戰鬥增添了些許悲壯的感覺。

    “雪舞小姐,要不要使用那個?”

    阿豪悄悄的問着身旁的雪舞。

    他們雪海盟中藏着一把高精度的狙擊槍。

    雖然這個狙擊槍的威力沒有那個制導狙擊槍威力來個大,但是在這種高手對決的狀態下往往一槍就可以影響戰局了。

    “不必了,相信他們兩個吧,我們靜靜的看着就好!”

    雪舞雖然說話語中是這麼說的,但是她也將自己的降雨落雪完全發動了,在這些降雨和落雪的狀況下,雙方的戰力正在發生着我消彼漲的情況。

    “我說兄弟你就不好奇嗎?我爲什麼敢一個人來找你?”

    西裝男子慢慢脫下了自己的白手套他漫不經心的問着。

    鄭軒一直緊緊的盯着他回道:“沒必要關心這個,打得贏我活你死,打不贏你活我死。”

    “哈哈,有趣,我就喜歡你這樣直接的人那麼我們來吧!”

    西裝男子猛地一刀,整個身體緊接着他就彷彿變魔術一般,在身後出現了一套奇怪的黑色斗篷。

    鄭軒的注意力正被斗篷吸引的時候,西裝男子的手上突兀地出現5張黑色卡牌。

    他直接將黑色卡牌衝着鄭軒狂射而出,這5個黑色卡牌,一種極快的速度朝着鄭軒各處的死角飛去。

    這種情況下硬是要抵擋的話,他只能抵擋住個別幾張卡牌,總會有剩餘的卡牌是鄭軒顧及不到的,可以說幾乎鄭軒所有躲避加抵擋的點都被他給計算到了。

    但是令西莊男子覺得奇怪的是鄭軒竟然直接呼喚出了一個樹人擋在身前,這5張卡牌齊齊的命中在樹人的身上,瞬間它們融化成了一團團的黑水,鑽進了樹人的身體中。

    緊接着這些樹人便好像被燒焦一樣化成了粉末,它們灑落在地上,散發着極其難聞的味道。

    而鄭軒的反傷光環,卻彷彿失去了效用,這名西裝男子一點是都沒有。

    “奇怪,你這傢伙爲什麼和顯示的不太有一樣?”

    西裝男子十分詫異的盯着鄭軒,他發現鄭軒也在疑惑地望着他。

    “這樣吧,我們優先解答好各自的謎題,然後再進行戰鬥吧。”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嗎?命運!”

    “我只要將人的圖片和靈魂拷貝在自己的腦袋裏,就能預知到他接下來10秒鐘之內的所有動作,這是來自因果線上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能夠抵擋破解的方法。”

    “至於你的反傷光環很簡單,一個是我體表的魔法卡牌護盾,第2個則是對你召喚物進行攻擊的,只是我的卡牌而已,並不是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在我剛剛瞧見的圖像中你應該是被黑卡命中融化成了黑水的,但是爲什麼你還是好好的?”

    西裝男子一股腦的全部說完之後就好奇地盯着鄭軒,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人爲什麼和他命運顯示的不太一樣。

    “無可奉告!”

    鄭軒可不是什麼強迫症他如果不知道對方的能力,就是不知道,根本沒有那強行要弄懂的必要。

    不過他這一番話說得直接讓對面的西裝男子氣得要死。

    西裝男子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你給我等着,你千萬別後悔,我要把你給打殘瞭然後深深的把你給活剝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機器人的10秒命運我都能看清,沒道理你的不行!”

    其實西裝男子不知道的是鄭軒唄如來佛的時間領域給影響過,正所謂一葉一世界,5000年的時間使他的身體已經發生了極大的異變這命運要是再能推測到他的一切,那也太假了。

    五色花牌!

    憤怒的西裝男子率先出手。

    他單手一甩,5張花色卡牌,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上。

    西裝男子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手中卡牌甩了出去。

    這次的5張卡牌和之前的攻擊並不一樣。

    之前的攻擊是5張卡牌一起飛出,這次西裝男子的卡牌是有前後的順序進行攻擊。

    如果換做一般的人很容易忽視這一點,但是作爲老油條的鄭軒,卻很敏感的抓住了這其中的不同。

    他很快的也改變了方針,兩隻樹人一前一後地擋在他的身前。

    隨後更是不藏了,直接使出了亡靈,召喚將部分喪屍也擋在自己的身前。

    面對着層層的防禦西裝男子臉上也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一張卡牌是有些透明的卡牌,他命中第1個樹人之後直接將這個樹人給隨機傳送到了場上附近的一百米範圍內。

    第2張卡牌是一個火紅的卡牌,他就彷彿一個強悍的獵心炸藥一樣直接在第2個樹人的胸口炸了一個大洞,剩下的三張卡牌直接朝胸口穿去。

    第3張卡牌是個銀色的卡牌,它在抵達樹人胸口的時候化爲了一把銳利的銀色剪刀,瞬間將樹人胸口的大洞修剪了一個巨大的圓圈,讓最後的兩張卡牌穿了過去。

    第4張卡牌是一個帶有多鍾異色的卡牌,在抵達第4支喪屍身前的時候,他突然幻化出了一隻巨大的手臂從卡牌中冒了出來,將這隻喪屍給壓倒在身下。

    最後一張又是那一隻黑色卡牌,在鄭軒的身前還有着諸多的喪屍,這黑色卡牌砸在喪屍身上直接將喪屍給融化成了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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