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也是意識到。
恐怕,這一位神祕的龍山樓樓主已然是分辨出自己的實力。
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戰鬥下去的必要了。
這樣想着,對於龍山樓樓主,鄭軒的心中再次多了一分敬佩之意。
“那……就多謝龍山樓樓主了,小子感激不盡,必定會爲人族出一份力,消滅魔族使者。”
說完以後,鄭軒再一次對着龍山樓樓主鞠了一躬。
在龍山樓樓主的眼中,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欣賞之色。
可是,隱藏在這一抹欣賞之色背後的,卻是極度的懷疑……
“這個小子,明明展現出來的實力只達到了流星級別,但是,居然能夠領悟劍意,這可是超凡境界的強者,才能夠達到這個境界……”
這樣想着,龍山樓樓主甚至略有一些喫驚。
當即,他也沒有多想,只將這個小子認作是天賦異稟。
“如果多加培養的話,說不定,我們青陽行省這裏又要出現一位絕世強者,甚至踏入半神之境。”
“即使是黑白神山的那一位半神,說不定,在將來也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
正想着,旋即從龍山樓樓主的手中浮現了枚令牌。
看見這一枚令牌,鄭軒眼眸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驚喜。
但是隨即,他又是有一抹疑惑涌上心頭。
因爲他發現。
龍山樓樓主給他的令牌並不是那種黑色的黑鐵令。
恰恰相反,這一枚令牌之上,竟然鐫刻着銀色的花紋,同時,寫着龍山樓的三個大字。
當然,現在鄭軒也是不敢冒犯龍山樓樓主,仍舊是恭恭敬敬的將令牌接了過來。
“樓主,小子有一個疑惑不知道能不能夠請樓主給我解答解答?”
“當然,但說無妨。”
“在進來之前,我曾經聽衛兵說過,只有達到了流星級別,才能夠獲取黑鐵令牌,同時領取龍山樓裏邊頒佈的任務。”
“可是……我覺得自己手上的這枚銀色令牌並不是黑鐵令,怎麼回事呢?”
他疑惑的看着龍山樓樓主,希望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龍山樓樓主只是神祕的笑了一笑,而後轉過身去,用摺扇不停的在手掌之中敲擊,步履緩慢。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判斷自己的實力的,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了流星級,甚至達到了銀月級巔峯。”
“在我看來……或許,你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夠突破到稱號級……”
旋即,龍山樓樓主又是猛地轉過身來,眼神之中有着掩飾不住的喜悅之色,冒着金光。
對於他們這些龍山樓的樓主來說。
如果能夠培養出一位稱號級別,乃至於超凡級別的強者。
那麼,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只要從他所管轄的領域當中出現了這兩種強者,那麼,這個區域的資源傾斜力度也會大大增加。
除此以外,當地的龍山樓樓主,甚至能夠獲得這些高手的援助。
可以這樣說。
現在能夠培養出稱號級,或者超凡級的強者,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大有裨益。
“如果,你們初次報到的實力就已經超越了流星級別,我們可以破例,贈予你們白銀令牌。”
“白銀令牌不同與黑鐵令牌。”
“如果說,黑鐵令只能夠接取整個龍山樓的任務,並且根據貢獻,兌換獎勵,那麼白銀級令牌就有了更高的權限。”
“你不僅,可以在這裏領取任務,獲得功勳,甚至可以前往龍山樓的藏書閣,進行閱讀瀏覽。”
“除此以外,每個月你還能獲得我們龍山樓裏的丹藥,以此達到扶持你們,增加你們的實力。”
聽完龍山樓樓主所說的,鄭軒也是微微有些驚訝。
沒想到。
剛纔他原本是準備表現出流星級的實力。
誰曾想到,因爲不小心將劍意給展現出來了,直接便被評價爲銀月級別。
如此一來,更是得到了龍山樓的賞識。
“算了算了,事已如此,也就只有任其發展了。”
“不過,這倒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或許,能夠更好地獲取血脈之力……”
隨即,鄭軒再次給龍山樓的樓主道謝。
龍山樓樓主看起來似乎也是非常忙碌。
簡短的交流幾句,他便是化作烏鴉,飛出了龍山樓,消失在了天邊,似乎前去執行一些任務。
至於鄭軒,倒是沒有急着離開。
他從龍山樓第一層來到了第二層。
雖說每一層之間都有衛兵把守,而且,這些衛兵都是實力至少達到了流星級的高手。
可是,憑藉手中的白銀令牌,在整個龍山樓裏邊,那可是暢行無阻。
很快的,鄭軒便來到了藏書閣那一層。
望着密密麻麻的書籍,也是有一陣的頭皮發麻。
隨即,便是有一個白髮老頭晃悠晃悠的走過來,整個人蹦蹦跳跳的,看起來像個小孩似的。
當望見鄭軒以後,他的眼睛當中,肉眼可見的冒出了欣喜之色,一溜煙地來到鄭軒跟前,上下打量。
“小朋友沒,想到呀,年紀輕輕的已經是獲得的龍山樓的白銀令牌,你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根據鄭軒所瞭解的。
通常來說,在一個地方守着藏書閣,或者是負責掃地的老傢伙,都是相當的神祕並且實力恐怖的傢伙。
正是因爲如此,當這個老頭出現了之後,鄭軒也是立刻警覺起來,不敢大意,更不敢露出馬腳。
如果龍山樓的人知道他是僞造實力,甚至遠遠超過了銀月級別的等級,勢必會在整個世界掀起驚濤駭浪。
到時候,無論他想做什麼,可都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的。
“而且……這個世界還不一般,存在着可怕神明,如果在這裏鬧出了大亂子,即使是我,也不能夠明哲保身。”
這樣想着,鄭軒的臉上笑意更甚,對着這個白髮老頭鞠了一躬。
“前輩你好,小子此次前來爲了尋得一些書籍,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老頭子仍舊是上下打量他,最後來到了鄭軒跟前,絮絮叨叨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