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嶽幸卉也愣了一下。
對於宋秋冉這種一貫一本正經且又靠譜的人設,一般人對他的話,是絕對性的深信不疑。
當然了,肯定是除了沈春禾和袁藝。
但嶽幸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將它別在耳後,低下頭夾着挎包,默默地走進了粵菜館。
經過門口的時候,她還不忘朝着宋秋冉,微笑着點頭示意了一下。
嶽幸卉跟在袁藝後頭一進門,談叔就領着兩個人上了樓。
關鍵是他一邊上樓一邊還用餘光小心翼翼地瞥着站在門口沉默不語的宋秋冉,接着又不受控制地低頭又看了一眼下面——
嗯,還好還好,拉鍊還健在。
被宋秋冉結結實實攔在身後的沈春禾,好奇地向裏頭張望着,看見談叔的神情,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哇,宋秋冉你真是sao得不行誒,每次都能把袁藝喫得死死的。”
宋秋冉的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神色中滿是報復成功之後的得意。
他突然伸出一條腿,左手叉着腰,扭捏着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向沈春和盡情展示着,他那舉世無雙的身姿:
“喏,你看我這樣……夠sao嗎?”
沈春禾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面前這刺眼的一幕。
而宋秋冉卻強在沈春禾笑岔氣之前,迅速收住了騷氣逼人的動作,恢復了往常一貫的高冷模樣。
他伸手拍了拍沈春禾的脖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笑盈盈地說道:
沈春禾嫌棄地別過頭,捂着鼻子,剛準備開口,宋秋冉才如夢初醒般晃了晃豎起的食指,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忘記我們的小寶貝現在不能喫蝦了,對不對?”
宋秋冉啊,循循善誘,尊尊教導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披着羊皮。心裏頭卻悶壞的大尾巴狼。
但出於他的美色過分誘人,沈春禾最終還是屈服於他的西裝褲之下,還算勉強的點了點頭:
“行吧,那我姑且就先原諒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宋秋冉你今天晚上不光要幫我泡腳,還要幫我捏腳。”
宋秋冉難掩臉上的笑意,一把攬過沈春和的肩膀,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在談叔那又驚又怕的注視下,緩步走上了二樓。
上樓一看,袁藝坐着的是他曾經跟沈春禾,最愛坐在窗邊的那個位置,於是。特別特別愛記仇的腹黑老宋頭的第二波復仇計劃開始了。
他先是自然地拉過沈春禾,坐在園藝的旁邊,然後在熟練地從服務員手中接過菜單,霹靂啪啦的點了幾個菜之後才禮貌性的彎起嘴角,朝着嶽幸卉介紹道:
“有必要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太太沈春禾,前幾天我們倆在度蜜月的時候願意突然打電話跟我說,跟你一起喫飯,有點緊張,所以這不把我們也一起叫來了……”
話音剛落,三個人的驚詫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宋秋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