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市,某家貿易大樓的會議廳。
戴着一幅金絲眼鏡,穿着剪裁得體的職業OL服的唐薇,無論是傾國傾城的臉蛋,還是性感迷人的身材,都成了在場所有人的焦點。
再加上那溫潤的嗓音和談吐,不得不說,女神就是女神。
就在唐薇滔滔不絕,發表者對未來商業區的開發時,她的嬌軀忽然毫無徵兆地顫慄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似乎搖搖欲墜。
旁邊的胡超眼疾手快,立刻將她攙扶住。
“唐薇,你沒事吧?”
身旁的客戶也是嚇了一跳,紛紛上前慰問。
唐薇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心忽然疼了一會兒……
*
玄天宗,玉秀閣。
一片琉璃寒池處。
十幾個少女,正蹲在地上洗衣服,旁邊站着一個年紀稍大,容貌普通,身材臃腫,且滿臉刻薄的女子。
“快點洗,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這衣服洗完,就別想休息!”
女子揹負雙手,一臉冷意地說道。
大部分少女只能默默忍受。
但也有少女心裏不服,嘴裏小聲嘀咕:“明明是修煉採氣的時間,居然被使喚來洗衣服,真是……”、
“你說什麼?”
女人如冰窖一般的目光,頓時掃在那少女身上,“你是不是以爲我聽不進?”
那少女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我錯了大師姐,我錯了。”
曹紅哼了一聲:“你們一個兩個的最好給我老實點,這才入門半年時間,想踩在我頭上拉屎,還早得很呢!”
噗通——
就在此時,忽然一個正在洗衣的女子,身子一歪,緊接便落在了水中。
女孩們大驚失色。
“葉馨兒落水啦,葉馨兒落水啦!”
曹紅眉頭一挑,一個瞬步就來到岸邊,一把將落水的木子秋拽了起來。
“咳咳咳……”
木子秋彎着腰劇烈地咳嗽,蒼白的小臉,看不到一絲血色,眼眶中,除了寒池的水外,還有淚水。
是的,淚水!
她不知道爲什麼就哭了。
心裏,有種很痛很痛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一般……
“葉馨兒,你是不是想偷懶?我告訴你,在我面前,沒有人可以偷懶!”
曹紅厲色說道。
木子秋怔怔發呆,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這更是激怒了曹紅。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臉上。
“我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對……對不起大師姐。”
“今天這裏的衣服,全部由你一人來洗。”
“……是。”
其它女孩於心不忍,畢竟這麼多衣服,讓木子秋一人洗,那還不得洗到天黑?
只是曹紅的話放出來,沒有人敢違抗。
相比較玄天宗的最爲陰森恐怖的執法殿,還有那幾個常年喜怒不形於色的長老,她們更怕這位曹紅大師姐。
很快,女孩子們都離開了。
只剩下監督的曹紅,以及默默洗衣服的木子秋。
就這樣默默地承受一切。
不去爭,不去搶,不多說話,沉默是金,見事做事。
偶爾說話,也是細聲細語,軟糯柔和。
如果葉天道在此,多半會大喫一驚,以爲是木子秋的記憶復甦了。
蹬蹬瞪。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響起。
坐在冰石上看木子秋洗衣服的曹紅,立刻從上面下來,對來者露出討歡的笑臉:“張少主,您怎麼有空過來?”
胖子笑呵呵道:“我來看看未過門的媳婦,最近怎麼樣了。”
曹紅心裏一咯噔,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這半年,張奇從未主動來找過木子秋,加上他對木子秋愛理不理的態度,所以她纔敢肆無忌憚地去欺負木子秋。
可今天突然過來,莫不是興師問罪?
“喲,媳婦,在洗衣服呢?”
胖子笑呵呵地坐在木子秋旁邊,伸出手,想摸一把她的臉蛋。
木子秋黛眉一皺,輕輕躲開:“請你自重。”
嘶~!
胖子倒吸一口涼氣,回頭看向曹紅,樂道:“曹紅,我這媳婦你調教的不錯啊?換做半年前,我要敢伸鹹豬手,她怕是早就一巴掌過去了,現在居然還說出請我自重這樣的話來?”
“而且這聲音是咋回事?變得這麼柔和,跟小綿羊似的?嘖嘖,真不錯。”
曹紅乾笑兩聲:“張少主喜歡就好。”
“老子喜歡個屁!”
胖子赫然起身,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曹紅面前,直接把腳下的鞋子脫了,對着曹紅的臉就是狠狠抽去,一邊打一邊罵:“幹你孃!老子喜歡的是那個跟小辣椒似的葉馨兒,你他媽給我整成什麼了?幹你孃!幹你孃!”
曹紅被打得抱頭鼠竄,臉上全是鞋印子,披頭散髮地趴在地上,欲哭無淚道:“少主饒命,少主饒命啊!”
木子秋看到這一幕驚訝不已,心裏倒也沒有多爽快。
打了一會兒的胖子停下手,把鞋子扔地上,道:“給爺穿上。”
“是,是。”
曹紅哪敢不從,忍着屈辱,把鞋子撿起來,跪在地上給胖子穿上。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並非沒有道理。
遇到胖子這種性情怪癖的傢伙,曹紅完全被喫的死死的。
當然,最重要的,當然還是胖子少主的身份。
胖子對木子秋勾了勾手,道:“馨兒,跟我回家,放心,不到結婚那天,我保證不碰你,把你帶走沒別的意思,主要是給你一點特權,讓無法無天一點,儘量變成當年那個潑辣刁蠻的葉馨兒……唉,也不知道那葉天道怎麼想的,把自己妹妹放在曹紅的秀玉閣,這不擺明了讓一頭烈馬變成乖乖兔嗎?”
木子秋猶豫了一下,指着旁邊堆積如山的衣物,道:“那這些衣服?”
“當然不洗啦!”
胖子扭過頭,指着曹紅惡狠狠道:“醜婆娘,老子命令你今天必須把這些衣服洗乾淨,不然明天這個時候,你就準備去寒池luo泳一百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