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元帆揉了揉她的頭髮。

    看着凌元帆臉上的笑容,少女還紅着臉“羞澀”地回笑,耿珏祈心底發酸。

    果真,她對別人也是這般。

    一看耿珏祈的表情,季錦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難道小綿花眼裏的嫌棄還不夠明顯嗎?

    爲什麼這兩個直男沒有半點察覺。

    ——《世人皆醉》

    接下來,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很微妙了。

    四人一路沉寂地走到了“事故”發生的地點,那個男人的屍體還沒被收走。

    死狀確實挺悽慘的。

    花綿方欲說話,忽然覺得腹部隱隱傳來一陣墜痛感。

    這感覺……

    “糰子,今天幾號?”花綿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

    糰子立馬反應過來:“噢噢,宿主,忘了和你說了,你上個月月事就是差不多這個時間段來的。”

    說來也奇怪,宿主的身體素質很好,可是每次來月事宿主都痛得死去活來的。

    宿主那蒼白的臉色,光是想想它都覺得痛。

    花綿現下還沒太大反應。

    肚子只是悶悶地疼,這應該還只是來的前兆。

    她的臉色不太對勁,凌元帆察覺到她的細微變化,連忙伸手攔在她眼前。

    這是害怕了?

    “師妹若是覺得難受的話,我們可以先走,事情交給長老們和師兄調查就好,你不用擔心的。”凌元帆安慰道。

    少年的嗓音裏還是那股子濃濃的關切勁。

    花綿怔愣片刻。

    好像這人也不算太討厭。

    她伸手移開凌元帆擋在她面前的手掌,淡笑道:“我沒事的師兄,我又不是瓷娃娃,沒那麼脆弱的。”

    花綿半是玩笑半是真話。

    凌元帆見她好像確實沒什麼事情,這才放下了心。

    季錦晨看着耿珏祈那酸澀的眼神,頓感心酸。

    爲什麼這麼一個直男會是他朋友?

    這麼一來,他還得操心對方的追妻之路,看看人家,再看看耿珏祈。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他嘖嘆幾聲,捅了捅耿珏祈的手肘,湊上去低語:“少主,相信我,你要想追到小綿花,就得主動出擊,光是當怨婦沒用的。”

    耿珏祈冷睨他一眼,墨色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不自然。

    “誰告訴你,我要追她了?”他像是被踩住尾巴的毛,臉色並不好。

    季錦晨撇撇嘴。

    照照鏡子吧,你都寫在臉上了兄弟!

    死要面子活受罪。

    花綿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也沒察覺出耿珏祈和季錦晨認出她了,而是認真地查看現場。

    男人身上沒有別的傷痕了,就只有脖子上那麼一道血痕。

    他的身體已經僵硬,死了不知道多久。

    “糰子,掃描一下,大概判斷一下死亡時間。”花綿毫不猶豫地利用起工具人系統。

    糰子甩了屍檢報告給她。

    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夜子時過後再推遲一點點。

    他們那時纔剛將人送到這裏沒多久。

    什麼人消息這麼靈通?

    花綿越看報告,眉頭皺得越緊,加上肚子悶悶的疼,讓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花綿站起身,又擺出那張招牌式溫柔的笑臉。

    “師兄,我想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麼,我們先走吧。”

    妖女靠作死征服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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