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書實在是太古怪了。
除了和某些人族的貴族有關以外,還有什麼“替身”“囚禁”的元素在裏邊。
他沒看內容,可是哪有人喜歡別人會這麼做?
把人虐得體無完膚,完事了說一句我愛你。
光是想想都覺得噁心。
男人扯脣冷笑:“你若是閒着無事,還不如多調查一下天元門的事情是誰布的局。”
說罷,他把那些書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
“調查完成之後我再給你。”耿珏祈漆黑的眸子裏閃過點點微光。
“不是啊少主,這裏面我還有好幾本沒看完呢!”
在季錦晨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耿珏祈回過頭,定定地盯着他。
季錦晨被他看得不自然,頭皮發麻。
他停下了哀嚎,乾笑:“少主還有什麼事情嗎?”
耿珏祈抿了抿薄脣:“有些事情要問你。”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季錦晨大概猜到這個問題和誰有關聯了。
“好啊,少主儘管問。”他笑彎了眼睛。
話本子哪有少主的八卦好玩!
耿珏祈神色裏都是滿滿的不自然,眼神閃爍:“一個姑娘肚子疼,是什麼原因?”
“她受傷了嗎?”季錦晨在腦海裏搜索了一番,決定先排除別的選項。
“應該沒有。”
他沒有看出她身上哪裏有傷。
“只是,她身上好像有股鐵鏽味。”耿珏祈皺眉。
這就是他疑惑的地方,沒有傷口,怎麼會有鐵鏽味。
季錦晨秒懂。
“少主,你聽我說,這個姑娘現下肯定急需紅糖姜水。”季錦晨輕咳一聲,攬過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語一番。
耿珏祈半信半疑,面色裏透着猶豫。
“可是……這有些……”他溫吞地說着,說不完整這句話。
他冷白的臉上都染上了幾分紅暈。
耳根更燙了。
“哎,少主,相信我,小綿花不會介意的,話本子都是這麼寫的,可能這麼一表現,小綿花以後再也離不開你了。”
季錦晨一本正經地出着餿主意。
耿·純情·生活小白·珏祈信以爲真,但還是覺得這麼做太有違禮數了。
“她真的不會介意嗎?”男人那一張俊臉上還是欲言又止的神色。
季錦晨再次胸有成竹地打包票。
……
花綿感覺自己在冒冷汗。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去開了門。
耿珏祈像做賊一樣,眼睛裏都是心虛的情緒,可臉上還是繃得很緊。
花綿有些許疑惑地瞧着他。
他的聲線都彷彿經過了加密處理,壓得很低:“我……我……”
他“我”了半天說不出話。
那模樣,想個不會說話,追不到老婆的傻小子。
這都是今天來的第二次了。
這個模樣,和多年以前的那個叫容嶼的狗男人倒是很相似。
花綿微微一愣:“耿少主若是有事,就先進來,坐下再說吧。”
誰知道他又抽什麼風,但是她不想吹冷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