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欣賞的爲嶽宵鼓鼓掌,掌聲剛落,麪館中樓上樓下門口迅速竄出幾十號人,紛紛拿着槍對準幾人。
嶽宵左看看右看看,今天是他們失策,自投羅網走進他們的地盤。
現在這形勢,還拼什麼拼,還沒等他們把白衣女人殺了,他們自己就先變成了蜂窩煤。
“放下槍!”嶽宵適時的發話,人是她殺得,一人做事一人擔。
阿忠幾人不甘心,但耐不過嶽宵強硬的態度,幾人將槍仍在地上,雙手向上舉起,成投降的樣子。
白衣女人笑笑,凝視着嶽宵,:“我這個人向來不手軟,但今天我破個例,有什麼遺言說吧!”
嶽宵心中暗自嘲諷自己,左右都是死。遺言,這東西對她來說,作用不大。自己愛護的人,拋棄自己;自己關心的人,遠走異鄉。
活着,纔是最難的!
可是她不能連累他人,閆暮落他們罪不至死。
嶽宵的內心還想要辯解,她閉上眼睛沉默一會兒,睜開眼說道:“人是我殺的,房是我炸的,與他們無關。不甘心是不甘心,但沒什麼好說的。”
自古以來都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亙古不變的道理。
“沒了?”
嶽宵的回答,讓白衣女人有些出乎意料,卻在常理之中。臨終遺言竟然考慮的是別人,絲毫與自己無關。
這嶽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引起了白衣女人的興趣。
嶽宵心想左右你也不會留活口,說那麼多廢話,於事無補。
她認命的說道:“嗯,說完了!”
乾脆利落,但是不失風骨,縱使失敗,嶽宵依然昂首挺胸的坐在桌前,死也要死的體面。
白人女人聽完後滿是驚訝,她咬着脣抑制着自己內心對嶽宵的讚賞,生怕繃不住臉上的表情。最後她起身圍着桌子來回的走了兩步,將手的槍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
大笑道:“好、好、好一個岳家千金,好一個嶽宵!”白衣女人還是沒有抑制住對嶽宵的欣賞之意。
白衣女人這一連串的動作,把滿屋的人弄得一團懵圈。
嶽宵也是怔在原處,看着白衣女人在那裏一會兒發笑,一會兒自言自語。
最後白衣女人站在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真摯的問道:“你,要不要加入四龍寨?”
嶽宵是可用之才,她身邊的人也是身懷絕技,區區六人一夜之間搗毀他們的一個小基地,這樣的人才殺了可惜,若是爲自己所用,還怕四龍寨以後不壯大嗎!
白衣女人微眯着眼,即使她邀請嶽宵一行人加入山寨,可也沒有讓手下人放下槍。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爲他們所用,只能一殺百了。
不然在日後敵對上,這六人可是勁敵,不能落入別人手中。
嶽宵本來想委婉的拒絕白衣女人的好意,他們幾個是打算去臨海的,她也想去臨海見見世面。並沒有當土匪的意願。
白衣女人見嶽宵不出聲,於是又問了一遍,:“怎麼樣,考慮好沒有?”
嶽宵的內心是糾結的,眼下的情況又不得不同意,活命,纔是真道理!
嶽宵聽懂的其中的意思,她擡頭對白衣女人確認道:“你剛纔說讓我們加入四龍寨,可金錢豹……”
嶽宵欲言又止,她殺了趙四海的小舅子,現在命保住了。趙四海那邊怎麼交代?
白衣女人似乎知道嶽宵的疑慮,開口道:“你,就說來不來吧!”
“來!”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既然白衣女人邀請了,就說明她有辦法保住他們。
嶽宵答應的爽利,之後也沒再問其他的事情,嶽宵六人就這樣同白衣女人回了四龍寨。
四龍寨位於深山之中,這裏地勢險要,唯有一條路上下山。而且外省來人若是想要進入南川、洛南,同樣也只有這一條必經之路。
在這必經之路上有道關卡,是四龍寨勢力範圍的一座山,名叫拓跋山。
過了拓跋山,沿山路繼續向裏走,會出現兩條岔路口,一條通往南川、洛南;而另一條就是通往趙四海的大本營四龍山。
走過彎彎繞繞的土路,映入眼簾的就是威風凜然的四龍山寨牌匾掛在約莫有七八米高的鐵欄門上,門的兩邊是瞭望臺,看樣子有個十來米左右。
每個瞭望臺配備三人,兩人手持英七七負責觀察周圍環境,一人手握M1930輕機槍對準大門外的主路。同時大門口設有路障,以及有兩小隊的人員負責警戒。
來者是自己人時,纔會放行,外來人員一律在大門口上交槍支彈藥,才能進門。
進了大門以後,會有專門的負責的小隊負責引路,直接將人帶到迎客所用的露天廣場。廣場上置有兩米來高的木製高臺,高臺之上便是一張能夠容納二十來號人的長方桌子,桌子兩邊配備着相應的椅子。
在高臺的臺階處,從下到上,每隔一層臺階都有兩個人站崗,站崗人員手中的槍與其他人不同,是最新款半自動步槍。
庭院中還有不少巡邏的人員,可以說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嶽宵站在距離長桌約莫有着一米的位置,其他五人相對落後一步站位。主位上的男人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着嶽宵。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膽量倒是不小。即使到了這裏,那身骨不卑不吭,依舊站的筆直。這樣堅定的眼神和落落大方的身姿,讓趙四海想起初見夫人的情景。
他看了眼身邊同坐的白衣女人,似乎明白了她爲什麼要手下留情,將人帶了回來
庭院中還有不少巡邏的人員,可以說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嶽宵站在距離長桌約莫有着一米的位置,其他五人相對落後一步站位。主位上的男人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着嶽宵。
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膽量倒是不小。即使到了這裏,那身骨不卑不吭,依舊站的筆直。這樣堅定的眼神和落落大方的身姿,讓趙四海想起初見夫人的情景。
他看了眼身邊同坐的白衣女人,似乎明白了她爲什麼要手下留情,將人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