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趙四海、白玫瑰正在合計四龍寨這幾個月來的花銷。算到一半,喬治白有拿着一份文件來找趙四海簽字,這是一位趙四海和貴客當初談的合作。
總共談下來這個合作是趙四海出錢出力出人,合作商是個亞特蘭人,托馬斯.道恩。
本來開始的時候說好是隻需要30萬現大洋,可這左一次又一次的要錢,前後加起來都有70萬現大洋了。
這次,又來要差旅費,10萬現大洋。
趙四海有點猶豫,正巧嶽宵和閆幕落走進來,同白玫瑰和趙四海、何三土打了聲招呼!
向裏看去,喬治白正在向白玫瑰報備托馬斯的費用。
白玫瑰見到嶽宵,眼睛突然一亮!
“嶽宵,剛好你來,你看看這個!”說着,將喬治白手中的文件轉遞給嶽宵。
嶽宵拿到手裏,翻了翻,全是外文。她表示無能爲力,嶽宵幹啥都行,就是肚子裏沒有洋墨水。
閆幕落瞟了瞟上面的語言,眉頭緊皺。
於是張口問向趙四海:“司令,我冒昧的問句,這個是關於什麼生意的?”
趙四海點起一根菸抽了口,回道:“軍用器具製造。”
閆暮落又向後翻了幾頁紙,接着問道:“進的是什麼設備?”
趙四海將抽的差不多的菸蒂,在桌子上捻了捻:“叫什麼半自動化軍械製造?”
“那不對!這上面寫的不是軍械製造的機械。”由於紙上的字跡過小,閆暮落特意將紙放在光線充足的地方,看了看。
“嗯,的確不是軍械製造的機械,只是加工冶金的半成品工具!”
何三土聽完立即從椅子上跳下來,兩步並一步的走到趙四海身旁,“司令,這托馬斯該不會TMD是個騙子吧?”
趙四海目光深沉,沒有應聲,只是手指撫了撫自己的鬍鬚。雖然趙四海並未發話,可從他的神情來看,他並不高興,甚至有殺人的衝動。
喬治白不由分說,轉身就離開:“我去做了他!”
嶽宵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口勸阻道:“你做了他,也找不會司令的錢,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錢,70萬大洋,並不是一筆小數目!”
她向趙四海所在的方位說道:“司令,不如讓閆暮落去和那人見面談談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咱們也不能單憑一張紙就下定論。”
嶽宵這樣說也是有原因的,若是這件事真的是一張詐騙,錢找回來自然好說,找不回來,這無疑是在自找黴頭觸;倘若這件事不是,那閆暮落具有挑撥的嫌疑。
嶽宵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雙方當面對質,將事情問個清楚。最後怎麼處理決定,那是趙四海的事情。
趙四海聽完嶽宵的話,沒說什麼,起身帶着嶽宵一行人去了所謂的貴客的房間。
此時的托馬斯正在房間裏喫着麪包,喝着牛奶,好不愜意。
突然之間,門瞬間被打開,以趙四海打頭,進來七八個人。
天啊!
托馬斯在看到閆暮落的時候,非常驚訝!他用亞特蘭語言同閆暮落說話,非常奇怪他爲什麼在這裏,他不應該是在G軍做副官嗎!
閆暮落見到此人,心中怔了一瞬,他的餘光看看趙四海又看看托馬斯,還未等托馬斯說出更多的話,閆暮落就一拳招呼上去。
“你這個人渣,騙子!”
托馬斯還用着亞特蘭語言,向閆暮落求饒。
嶽宵看到趙四海不懂兩人說的話,眉頭皺的更緊,見狀嶽宵張口要求二人用安國語言交流,讓司令可以聽懂他們的談話。
閆暮落又上去給了兩腳,問道文件上的設備是什麼東西,爲什麼不是軍械製造設備?
這次托馬斯用大家都能聽懂的安國語言回答,說文件上寫的是零件專用設備,槍支是需要組裝起來的,它的設備自然也是有區分的。
閆暮落聽完,又將紙質文件拿起來,仔仔細細的閱讀一遍。恍然大悟,抱歉的同趙四海說道:“司令,我們好像搞錯了,我冤枉人了,這件事是我的失誤,我沒有看清楚。”
“嗯?是嗎!”趙四海略顯驚訝,起身看向閆暮落手中的文件。
閆暮落遂在文件上直指一個位置,“這裏,這邊的小字的確有解釋。”
趙四海恍然開朗,哈哈大笑幾聲。
托馬斯捂着被閆暮落腳踹的地方,有些痛苦,氣憤的說道:“你們上來就打人,太野蠻了!”
他小心的坐在椅上,憤怒的對趙四海吼道:“趙司令,看來我要重新考慮一下關於合作的事情了!我對你們太失望了!”
“托馬斯先生,不好意思,是我鬧了烏龍,您諒解!”閆暮落抱歉的說道。
托馬斯連忙擺手,“算了,算了,這是你的職責。”
趙四海在中間打着哈哈:“不好意思,這樣你的差旅費我立即批准,且加一萬塊賠禮。”
這是筆大買賣,趙四海不想到嘴邊的肥肉,最後飛走。
嶽宵站在一邊沉默不語,她意味不明的看着演戲的兩人,剛纔她明確的看見托馬斯和閆暮落之間的微妙眼神,然後閆暮落突然轉變所說的話。
好在白玫瑰沒有跟過來,否則她一定會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流,而不像趙四海一心只想着錢在哪,完全忽略兩個人的串通。
之後,白玫瑰將嶽宵和閆暮落二人,數落了一頓,但還是給予嶽宵厚望。
好在沒有發生什麼!
在拿到最後一份趙四海的錢款,嶽宵和閆暮落將其送到托馬斯的房間。
由於門前門後都是自己人,閆暮落也不藏着掖着,向嶽宵介紹起托馬斯。越來托馬斯是閆暮落在亞特蘭時期的好友,也是生死戰友!
只是嶽宵沒有學過外國的禮儀所以當托馬斯向嶽宵行吻手禮的時候,嶽宵是極其抗拒的,她將手立刻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