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輪開始,白玫瑰邊洗牌邊說:“嶽宵,手氣不錯啊!”
嶽宵行雲流水的將自己面前的麻將碼起,淡笑:“以前無所事事,玩的也就多了。大多都接觸了一些。”
可不就是,當她還是岳家千金的時候,喫喝玩樂,哪個不是一一雨露均沾。
白玫瑰會心一笑,似對嶽宵以前所做的事情有所體會和了解。
四人在這邊玩麻將,閆暮落幾人就在大廳中喝茶的喝茶,擦槍的擦槍。嶽宵是一直在他們的視線中,不曾離開過半分。
其實除了嶽宵洗漱去茅廁,這些時候無人跟着。其他時候,包括晚上睡覺,都有人守在她門外,或者乾脆就歇息在外室。
主要是山寨中就三位女性,其中兩位是趙四海的的女人,自然是無人敢招惹。可嶽宵不同,她是這三個女人中最年輕,長相也是略勝一籌。
寨中僧多肉少,難免一疏忽就有賊人來偷食。
這段時間,也在嶽宵門外能看到一些鬼鬼祟祟的,礙於閆暮落他們在外面守着,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在嶽宵安全這一方面,閆暮落可謂是操碎了心。
一朵竟會招蜂引蝶的花,閆暮落看着桌邊打麻將的嶽宵,想到托馬斯臨走時的手勢,腹中不免升起一團內火。
對於一隻飢餓的野狼來說,絕望的不是找不到食物,而是明明肥肉就在嘴邊,你就是看得到喫不着。
多氣人!
閆暮落有爲自己倒了杯茶,想借用微苦的濃茶,壓下內心的燥熱。
他向來就是容易滿足的人,只要一點點,他就很容易滿足。所以對於這段感情,他不會強迫嶽宵,也並不打算與她說明。
嶽宵愛的是雲子梟,不是他閆暮落,所以愛一個人,只是他個人的事情。他不想爲嶽宵徒增煩惱。
四人正玩的盡興,喬治白從外面走進來,向趙四海彙報:“司令,二姨太來了,似乎是爲了金錢豹兄弟的事。”
衆人將目光從喬治白的身上轉到趙四海身上,趙四海收回正要出牌的動作,眼皮微搭不知在想些什麼。
趙四海轉頭看看嶽宵,剛好視線同她對上,白玫瑰也盯着趙四海,想看趙四海該怎樣解決這件事,好歹金花伺候他這麼些年。
趙四海對着喬治白說:“見。”
事關自己,嶽宵看此局是玩不成了,她站起身對趙四海說:“司令,我回避一下。”
趙四海點點頭,“去吧!”
閆暮落幾人同嶽宵向後面走去,嶽宵就坐下門外的一處椅子上,這裏可以清楚的聽見屋內的說話。
劉武同嶽宵一起坐在屋外,觀察着屋內的動靜。
陳期幾人出了屋子,左看看又看看,佔領了周圍優勢地方。他們信不過趙四海,一個是伺候他多年的二姨太,一個是新加入的嶽宵。
怎麼看,嶽宵都是處於劣勢。
金花,扭着身子,不緊不慢的走進來,坐到趙四海身邊:“司令,奶奶!”
趙四海略感歉意,低聲問道:“你都知道了?”
金花用手絹抹了一把眼淚,低頭哭訴:“這件事,您看怎麼辦吧,總不能讓我兄弟死的不明不白!”
白玫瑰聽後,擡眼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金花,嘴角微動。轉而低頭慢慢撫着身上並沒有沾土的衣服。
趙四海明知故問:“你是來找嶽宵的?”
金花聽到嶽宵的名字,哭聲頓了頓,咬牙切齒,語氣中盡是藏不住的恨:“是!”
趙四海微微探口氣,無奈的解釋道:“你是我女人,嶽宵是我妹子。這事怎麼辦,你說吧!”
趙四海這句話明擺着是說,他不想對金花動手,同時也不想對嶽宵動手,本意是想讓金花識趣點,這件事找個原由,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金花沒聽出這其中的意思,又或者是她聽出來了,但是不甘心事情就這樣算了,金花偷着瞥眼觀察趙四海的神情。
好似妥協的說道:“司令,我知道您和奶奶看重她,我不要她的命。”
趙四海剛想爲金花的懂事而做另一些打算補償她,可她接下來的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只見金花向門外招手,幾個人擡進一攆轎椅,上面躺着的竟是面目全非的金錢豹。
見到金錢豹未死,嶽宵情不自禁的嘟囔一句:“禍害遺千年。”
這麼弄,愣是沒死。
這話剛落入閆暮落耳中,還不等他說什麼,金花那邊又張口了。
金花惡狠狠地說道:“我不要嶽宵的命,只是來說個媒。小弟對嶽小姐有意,我只想讓嶽宵成爲我的弟媳,伺候我弟弟的下半生。”
此話一出,嶽宵瞬間從椅子上跳起,要不是閆暮落按着,以她的脾氣搞不好現在會拿槍崩了姐弟二人。
閆暮落拽着嶽宵,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冷靜點,看看他們說什麼。”似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他沒那福氣。”
討嶽宵做媳婦,他都不敢做這夢,何況一個廢人!
閆暮落眼神陰惡的看着躺在轎椅上半死不活的人,無論結果與否,註定這姐弟兩個活不成的結局。
見趙四海幾人不出聲,金花又接着說道:“您說岳宵是您妹子,這個是我的親弟弟,咱們這是親上加親。這事您也不難辦!”
金花這個建議可謂是殺人誅心,先不說岳宵才18歲,兩人年齡上的差距。光是這半死不活的殘廢,就足以證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牛糞還是老牛鬧肚子的產物,插都插不住!
白玫瑰見趙四海遲遲不說話,拿不住決定,她笑呵呵的起身。
走到金花身邊,嗤笑一聲,:“金花妹子,看你說的。這嶽宵和閆暮落兩個孩子兩情相悅的,你當真沒看出來?”
趙四海明白這個白玫瑰給他臺階下,於是他開口說道:“這樣吧,趙四海明白這個白玫瑰給他臺階下,於是他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