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心上人勢均力敵 >第一百四十二章:一場戲劇
    於漫漫喝酒喝的有些微醉,但不至於連回家的路都不記得,她漫步在租界繁華的街上,突然一個人從他的身邊經過,在她不經意間奪走了她的手提包。

    於漫漫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有些讓她不知所措,反應了片刻,才跑上去邊追邊喊捉小偷。

    在小偷將她甩了一條街的時候,看到許冬,兩人四目相對。聽到於漫漫的聲音臨近,許冬才當着於漫漫的面,一把制服了小偷,伸手於漫漫的手提包拍拍上面並不存在的塵土。

    許冬利索爽快的制服小偷的身姿,應在於漫漫眼中,比起年老色衰的林權海,許冬英雄救美的身姿,在於漫漫平靜的心湖中激起一陣漣漪。

    於漫漫走上前十分感謝許冬的見義勇爲,她的臉頰略紅不知是因爲醉酒還是因爲面前這位年輕俊朗、純情的小男子漢。

    二人相談甚歡,不只是誰先開的口,待於漫漫從內心的期盼中回過神時,二人竟然又回到了布魯克酒館。

    在許冬甜言蜜語的引誘下,兩人在大廳的舞池中跳起了華爾茲。於漫漫的身影隨音樂而動,華爾茲是上層社會交際必會舞蹈。

    這點難不倒於漫漫!

    許冬的舞蹈也是當初在軍隊中,參加宴會慢慢學到的,他雖然不精通此舞蹈,可在於漫漫的指引下,竟也跳的不錯。

    許冬虛扶着於漫漫的盈盈細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不規矩。這樣紳士的許冬,他在於漫漫心中的地位又加一級。

    劉成在隱蔽的角落觀察着兩人,心中暗自回想起許冬當初堅持說自己不會哄女人,做不好這份差事,爲了找藉口不幹連自己的老底都透露出來了。

    結果呢,小姐讓做的事,還不是一樣做。任你胳膊再硬也拐不過嶽宵認死理的大腿。

    看着許冬肉麻的說着隱晦的情話勾搭於漫漫,一旁偷聽的劉成情不自禁的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什麼餘小姐就如同手中的紅酒一般,一品微酸,二品爲澀,三品甘從其中來,再品酒香傾瀉着人意。

    這哪像不會的人,劉成心想這許冬也太會了吧!

    劉成在吧檯也點了杯酒,小酌怡情,時不時眼神就瞥向許東那邊。每看一次劉成都要被兩人的親暱言辭刺激到。

    心想嶽宵那邊怎麼還不完事,再這樣下去,許冬沒瘋,劉成翻到被許冬的言論搞瘋。

    一陣電話聲響起,劉成如是大赦,救星來了。

    劉成瞥了瞥許冬的方向,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道:“許冬真行!說情話一套一套的,草稿都不用打,那邊在不準備好,說不定我都沒臉聽下去了。”

    劉成心想還好他是個老爺們,他要是黃花大閨女,指不定也被許冬這幅嘴臉矇蔽。

    嶽宵聽完劉成在電話中對許冬的控訴,啞然一笑:“看重的就是他會說話嗎,你也學學!行了,告訴許冬差不多可以收網了。”

    劉成掛斷電話後,看一眼許冬二人所在的方向,他如無其事的走向那邊,移步到於漫漫身後不遠的距離。

    很快許冬就注意到了於漫漫身後的劉成,明白了劉成的意思。

    於是在就喝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冬就找藉口帶着醉醺醺不清醒的於漫漫離開了布魯克酒館。

    第二天一早,於漫漫朦朧的睜開眼,入眼得是陌生的環境。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對面沙發上的幾個人驚嚇的坐起,整個房間只剩下於漫漫的尖叫聲。

    劉成掏掏耳朵,真不愧是演員,底氣就是足!

    嶽宵食指抵在紅脣中間,嘴脣微嘟,帶着一股邪魅的微笑,“噓~我們沒有惡意,還望餘小姐冷靜。”

    於漫漫情緒發泄完,人也冷靜下來,“你們什麼意思,我爲什麼在這裏?”一陣問題炮彈轟向對面的嶽宵幾人。

    問題太多,嶽宵不想回答,向於漫漫扔向一個筆記本,示意她看完再問問題。

    於漫漫接過筆記本,心中多少帶着防備和疑慮,她低頭漫不經心的翻着手中的筆記本,本打算草草了之。不想越看越覺得難以置信,她焦慮的心情使得她翻閱筆記本的速度依次漸快。轉念而想,這說不定是嶽宵他們捏造出來的謊言,於漫漫怒火中燒將其仍在地上。

    破口而出:“荒謬,簡直荒謬!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林權海是這樣的人!”

    嶽宵似乎早就料到於漫漫會這麼說,嗤笑的將面前茶几上的一沓照片扔向於漫漫。

    於漫漫看到照片,她殺人了,還是令自己心動的人。看着照片上的情形,於漫漫跌坐在牀邊頓時泄了氣。

    眼淚與聲具下,哭嚎的樣子全然將以往的端莊高貴形象覆蓋。

    嶽宵慢悠悠的走到於漫漫身前,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些照片,你想它們在報紙上出現嗎?嗯?”

    照片上若只是於漫漫殺了許冬的情景,即使被刊登出去,林權海也有辦法將它壓下來;可偏偏照片上的二人都是衣衫不整的躺在牀上,這件事就大了。

    於漫漫作爲臨海知名演員,名氣大得很,這樣的私密生活,那些狗仔們可不會放過,到那時林權海又會作何反應呢?

    將消息壓下去,當做沒事人一樣繼續寵愛於漫漫?

    哼,想想都不可能,縱使於漫漫許冬二人什麼事也沒發生。可林權海不清楚啊,這件事將是他心裏一道膈應的屏障。

    在嶽宵時而溫柔時而強硬的威逼利誘下,於漫漫答應了嶽宵的請求。

    於漫漫心死如灰的看着嶽宵,詢問許冬的情況,還未等嶽宵說些什麼,許冬自己反倒先出聲了。

    只見許冬身套麻袋,從沙發後探出頭來:“不行,憋死我了,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邊說邊褪去身上的麻袋,非常嫌棄身上穿的血衣。

    臨走經過於漫漫時,還不忘微微一笑的打着招呼。於漫漫這是才明白,那有什麼殺人言論,密會行爲,自昨天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嶽宵的圈套而已。

    甜言蜜語、溫馨時光,不過是一場戲劇,唱給於漫漫的戲劇。

    這也就是於漫漫生性善良,要是旁人這麼涮嶽宵,估計怎麼死的都要靠閻王殿前生死簿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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