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晉搖搖頭,表示不清楚情況,她們並不敢上前試探。
因爲那裏的確有一個人在那裏躺着,並且跟凌曉慶很相似,是月光並不是看的很清楚。
“要不叫醒吧,萬一不在了那纔是最慘的。”
楊清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吳晉也只能同意,按照今天一系列的奇怪,他心裏很不安穩。
“凌夫人?凌夫人,你睡着了嗎?”
楊清首先打開門喊了幾聲,眼見着沒應她便準備開燈了“凌夫人,我開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她把燈一打開,沒走兩步就突然覺得不妙,兩步做一步的走過去掀開被子,發現是個玩偶,那裏不過是弄一個像她的照片。
“該死的,人不見了。”
吳晉也是大驚失色,連忙打電話讓監控室查找秦盎跟我的蹤影。
果不其然看見了我跟秦盎帶着一個蒙臉的護工往施工那裏走,那身形很像凌曉慶。
“秦盎!”吳晉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讓他信任的女人居然背叛了,並且那個新來的殘疾是這樣膽大的人。
“看看你,這就是你所謂信任的女人,一轉眼就背叛了!”
楊清氣的挑腳,平日裏秦盎跟吳晉眉來眼去本來就讓她特別不爽了,而吳晉還尤爲信賴她,結果現在給他們捅了這麼大一個窟窿。
“別說了,趕緊派人找。”
吳晉也懊惱不已,沒想到秦盎不惜背叛她,難道她不要錢了嗎?
楊清瞪了他一眼“找什麼,人早走了,就說讓那邊施工快一點,你偏覺得吵鬧,讓他們慢一點,現在好了,都完了。”
“閉嘴,快派人去找。”
“是!”
可保安根本找不到人影,因爲他們早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鄭寒剛到頂樓,看着這裏鬧哄哄的,凌曉慶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吳晉!我怎麼交代你的!”
鄭寒給了吳晉一拳,重的他嘴角都出血了,楊清連忙扶住,心疼不已。
“鄭總,進來了一個奸細,還是個殘疾,看着一點也不像是可以做這樣事情的女人。”
吳晉低頭認錯,心裏又懊惱又憤怒,等他把他們抓回來,一定要狠狠的教訓。
“誰!”
鄭寒眉頭緊鎖,跟凌朔有關的女人,還是個殘疾?
吳晉讓人把我的資料調出來給鄭寒看,他一眼就看出來我是許依然,並且大爲驚訝。
“你說是她?”鄭寒眼睛等到很圓,不敢相信“殘疾,叫賀小蘿?家境貧窮,母親重病?”
吳晉點點頭“嗯,帶了假肢。”
“背景查過了嗎?”
吳晉愣了一下,最近他太飄了,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鄭寒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沒有“沒有調查過就敢往這裏帶,你覺得你自己可以掌控所以來了嗎?”
他憤怒的想把他撕了,可是現在還不是教訓的時候。
“帶着人跟我去凌朔主動地方,他們肯定還在那。”
“是。”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去往附近那個別墅區,而此時我跟凌朔他們已經到達了這裏。
“姑姑,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在這裏說清楚的好。”
凌朔顯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算眼前這個是自己的姑姑,也不能隨便因爲一句話就把她帶離一走了之。
“爲什麼?離開了我自然會說。”
凌曉慶極其憤怒,這個自己的侄子也要算計自己嗎?
我也是覺得現在把話說清楚點好“我們是做交易,你得告訴我那件事情的真相,要不然我們不可能帶你走的。”
秦盎在一旁坐着,並沒有插話,她雖然也很好奇到底什麼事情。
“你...”
凌曉慶看着他們兩,拗不過這條大腿,現在只能依靠他們了。
“事情很複雜,現在來得及說嗎?”
“長話短說,我只想知道真相,事情的前後可以以後再說。”
對比我的想法,而凌朔更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他總覺得這件事關乎凌家的未來。
凌曉慶有些不情願,更有意拖延時間,那麼這件事更加證明沒有那麼簡單。
“姑姑,直說吧,我想知道所有的,這件事肯定跟凌家有關係,要不然我那父親也不會答應那個條件。”
能把好凶兄弟俞家搞了,半點不留情的父親,怎麼可能隨意把他的婚姻賣了。
而且他們兄妹兩個人一向利益爲上,非常強勢,所以他也是如此,現在他開始厭惡了。
“朔兒,有些事情沒必要知道。”
凌曉慶有些無奈,這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
“不,我要知道。”
“你先說我母親怎麼死的?”
我皺了眉頭,看來這裏面藏着大陰謀,但是我不在意,我只在意我母親的死。
“你母親...應該是那個人讓她死的,她看見了那些東西,不會讓她活的,當然你也要小心點。”
我激動的靠近她,眼睛都是渴求“哪個人?”
“那個人就是...”
“凌朔,把我母親交出來!”
眼看着凌曉慶就要把那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鄭寒的聲音,他憤怒到了極點。
我着急的拉住她“快說那個人是誰?”
可凌曉慶比我還着急“快走,不能讓他把我抓回去,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兒子!”
“姑姑在說些什麼?”
凌朔眉頭緊鎖,這人不是鄭寒那是誰。
“他不是,他只想我死,那個療養院的VIP樓關着的都是殺手,還有關乎那件事的罪人,還有藏着那件事的受害者,他們這伺機報復!”
凌曉慶激動的不行,想要從後面逃出去。
“姑姑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關乎哪件事?”
凌朔抓住瘋癲的凌曉慶,看來這裏面的水很深,深不可測啊!
“別動我,我要離開!”
凌朔看她這個模樣,看來被折磨過,看向尹程。
“車準備好了,往這邊走。”
尹程帶着我們來到一個地下車庫,我還想繼續追問,結果被凌朔拉住了“再問可能瘋了,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