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盎聽見我說的,心裏總算安穩了不少,自己這些年過得太安穩了,都像溫水煮青蛙一般沒有了銳氣。

    “嘭!”

    門被砸開了,保鏢一個個身負重傷,這些人太猛了。

    我跟秦盎兩個人緊緊的抱着,心跳在不停加速,我還是很害怕的。

    秦盎也是瑟瑟發抖,她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

    樓下物業應該報警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太煎熬了。

    “給我找,快點!”

    洛斯很着急,今天如果不成功以後肯定沒機會了,所以一定要立即把秦盎找出來。

    如果可以順便殺死賀然在乎的女人,絕不能讓別人妨礙他們的事情。

    “在房間裏的洗手間。”

    楚玫此時已經拿起消音槍,直接把門鎖斷開,我跟秦盎害怕的一直往後退。

    “抓出來。”

    兩個面具男人拉着我跟秦盎從洗手間出來,他們很粗暴,沒有半分憐憫。

    而凌朔跟賀然卻堵在路上了,前方突然說發生了車禍,根本過不去。

    這也是洛斯的計謀,只要他們兩不來,警察他們根本沒在怕的。

    這退也退不出,前進也進不來,還是在高速上。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狂奔,凌朔立即讓人聯繫直升機過來,要不然就真的趕不上了。

    “該死的洛斯,我一定要弄死你!”

    賀然暴躁的扔掉打不通電話的手機,跟着凌朔等待着直升機,兩人沒有互相毆鬥埋怨,此時最擔心的還是處於危險狀態的我。

    我跟秦盎被踢到在地,楚玫拿出一顆綠色壓片,慢慢靠近秦盎。秦盎想要逃跑,卻被楚玫一腳踢到在地。

    “背叛者,你該知道後果的。”

    秦盎吐了一口鮮血出來,想要拒絕她的那個顆綠色壓片,可是前後夾擊根本逃不了。

    我連忙趁他們不注意撞到楚玫,把她手裏的藥給跺碎,着讓她非常暴躁,直接踹了我一腳。

    我捂住肚子蹲在地上,難受的額頭髮汗。

    秦盎連忙過來扶我,幫我揉肚子,她眼神的恐懼加重,同時又好像坦然面對死亡了。

    “殺了。”

    洛斯舉起槍居然指向我,所以這一切是奔着我來的嗎?

    是賀然的計劃嗎?

    我害怕極了,想想自己母親的死還沒有調查清楚,想想凌朔纔剛剛說愛我,我還沒有來得及感受。

    我不甘心現在死,我寧願幾年後病死,至少我可以把我想做的都做了。

    我一激動,直接撲向洛斯,想要搶奪他的槍,秦盎見此也連忙過來幫我。

    可惜他們人多勢衆,根本不可能搶得過去,但也在搶奪的同時誤傷了他們幾個人。

    “該死的婊子,直接弄死。”

    洛斯暴躁的吐了一口唾沫,手上有我留下深深的指甲痕跟咬痕,他憤怒的舉起槍對準我開動扳機。

    “砰砰砰!”

    他連開三槍,但死的不是我,而是在旁邊突然過來將我壓趴下擋槍的秦盎,她的肩膀胸口出現了兩個大窟窿,嘴裏一直在吐血。

    我瞪大眼淚連忙抱住她“秦姐姐撐住,凌朔很快就來了。”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掉,雖然才相識沒多久,可我們已經成爲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而且她剛得到自由怎麼能就這樣死了。

    “別哭。”秦盎染血的手伸過來幫我擦乾眼淚,獻血抹在了我的臉上,我卻沒有半點感覺,也聞不到那個血腥味。

    “你才...應該活着。”

    她一邊說一邊吐血,洛斯此時還想舉槍擊殺我,這個時候外面急急忙忙進來一個人“老大,凌朔跟賀先生來了。”

    “老大,樓下一堆警察聚集了。”

    “洛斯趕緊走,殺了她我們都完了,賀然沒有那麼容易放過我們的。”

    楚玫把洛斯拉走,直接破窗到達頂樓,然後再用對準槍到對面樓,再拿幾個小弟引開警察。

    賀然跟凌朔從直升機下到頂樓然後直奔這裏,剛好跟他們擦肩而過。

    他們兩一進去裏面就亂七八糟,尹程也趕到了現場打了電話叫救護車,來到房間裏,看見我抱着秦盎痛哭。

    “枕頭...枕頭下有一個信封。”

    秦盎拉着我,在我耳邊說完這句話就嚥氣了,心臟停止了跳動。

    我的手微微顫抖,這是第二次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在自己面前失去了,並且她就那樣鮮血淋漓的在我面前替我死了。

    我的眼淚止不住掉落,輕輕的靠近她“秦姐姐,我一定幫你報仇。”

    凌朔賀然都沒有上前打擾我,而是退到客廳救治傷員,此時的賀然心涼了半截。

    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定對他完完全全不信任了,甚至可能把他當做敵人了。

    可他也沒法解釋,有些東西現在還不是說出來的時候。

    救護車來了之後,把秦盎帶走做了傷害鑑定後,然後火化。

    我每天都坐在陽臺上不喫不喝不睡覺,眼睛疲憊的睜不開了,臉色也是白的不成樣。

    凌朔心疼壞了“小然,你不能這樣,就算要報仇也要讓身體強起來不是?”

    “別這樣好不好?”凌朔把我抱進房間躺在牀上,我雙目失神就像聽不見他說話一樣,

    凌朔嘆了一口氣,想勸我喝點粥也好。

    可我不張嘴,也不看他,他也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我想睡覺。”

    “好,我陪你。”

    凌朔上牀抱緊我,讓我在他懷裏安睡,聞着熟悉的味道,溫暖的胸懷我忍不住大哭,哭了之後就睡着了。

    凌朔本以爲我也就好了,結果第二天發現我發着高燒,只能把我送進賀然的醫院,讓他檢查。

    這些天他一直不讓賀然見我,就覺得會觸景生情,也不想讓我更加傷心。

    可是我的病一直都是他治療的,他比較清楚,只好來找他了。

    找別人又要重新做檢查耽誤時間,所以爲了我的安全,面子與其他的可以不管。

    賀然見我發高燒臉色蒼白,大驚失色連忙找國外的主治醫生過來,然後給我打針穩定病情。

    “怎麼回事?”

    賀然嚥了咽口水神情很緊張“惡化了病情,發燒引起了病變,本來沉睡的細菌又活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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