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跟那些人的關係也不簡單,或許這次算計跟他有直接的關係。”

    凌朔還是不喜歡賀然,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那個男人都是危險的存在。

    顧亦徹無奈的搖搖頭:“這次他也被算計了,無論如何,你們都應該聯手的。”

    璐璐聽得一頭霧水,看着他們兩打啞謎心累:“說的什麼東西,不管怎麼樣現在至少知道小然是活着的,其他的都可以放一邊,我們現在主要目的是找到小然呀。”

    凌朔跟顧亦徹對視了一聲,顧亦徹低頭笑了笑:“璐璐說的沒錯,現在我們要找回小然纔是主要事情。”

    “嗯。”凌朔點點頭,算是認可了,然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躺着看天花板,想着現在的許依然身在何處,有沒有被傷害。

    賀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跟顧亦徹急匆匆來到警察局法醫那,都還沒來得及聽解釋。

    梁法醫倒是很熱情的接待,他知道賀然的身份之後大爲尊敬,甘願給他當下手打雜。

    “賀醫生,我以前還拜讀過你的書沒想到嗎如此年輕呀。”

    賀然不自然的笑了笑,“大概我成名早吧,我們開始吧。”

    他活了太久,一直都是當大夫醫生,寫的東西也有很多,在此之前一直隱形低調的。

    “感覺你就是天才,你寫的學術論,還有提出風醫學研究建議都是讓人尊敬。”

    梁法醫讚美之情源源不斷,賀然打斷了他的陶醉:“開始吧。”

    賀然得知這具屍體沒有殘缺,說明不是許依然之後,他整個人輕鬆了不少,看問題也是認真仔細多了。

    雖然不是但他還說按照計劃來此一遊,幫忙探清楚這句屍體的身份問題,還有爲什麼會這樣做。

    “好好好。”

    梁法醫看着那賀然熟練的解剖屍體,而且對於結論一陣見血且十分準確,不由的更加崇拜了。

    解剖完之後賀然更加確定不是許依然了,許依然是有骨癌的,即使當初輸過他的血,也沒有恢復這麼快,這裏面還有癌細泡擴散。

    可是這句屍體完好無損,並且很健康甚至運動力不錯,身高也有差距,而且她的腿完完全全的在那裏。

    就算燒焦了也能知道很多有用的消息,他的心安穩了不少,同時對於那些人更加的厭惡。

    他得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可是不是好惹的,這麼多年不動不代表他已經沒用了。

    顧亦徹他們在門口等着賀然出來,心裏一半擔憂一半又覺得那不是許依然,簡直就是七上八下的。

    過了大概一兩個小時之後,賀然一身輕鬆的走了出來:“不是。”

    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有一個好消息了,凌朔卻依舊不怎麼高興。

    因爲當初做選擇的時候,他選擇了自己的父母,放棄了她,大概現在是憎恨他的吧。

    賀然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別顧着悲傷,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凌朔的眼神充滿了敵意,顯然不喜歡賀然:“賀大醫生不是什麼都清楚嗎?”

    賀然看着他有些無語,不過沒有解釋:“從現在開始我們合作吧,我去找那些人要回小然,你把公司經營好,之後我不會再讓他們打擾你們。”

    凌朔聽着這意思是說把許依然讓給他,並在暗地裏保護。

    這點倒是出乎意外,他懷疑的眼神看着他:“你是賀然嗎?”

    “千真萬確,我只是覺得她應該更喜歡你罷了,愛一個人不代表一點要佔有。”

    賀然苦笑着說道,他何嘗不想讓她留在身邊呀。

    “多謝,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你那邊計劃繼續,我去那些人追蹤鄭寒的位置。”

    “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凌朔拉住他嚴肅的問道,賀然愣了一下搖頭:“不好意思,這個不行,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對她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

    “可是她想要知道那個真相!”

    賀然低頭躊躇了一會:“我會勸她放棄的,讓她跟你好好過日子吧。”

    凌朔當然也想實現這一出,可是許依然不會放棄的,那些人的祕密涉及太多了。

    能這樣讓鄭寒冠冕堂皇的綁架威脅逃走,說明他們已經存在很久並且沒有怎麼被人舉報。

    璐璐跟顧亦徹跟在他們後面,璐璐是完全聽不懂他們說的話,顧亦徹也沒有跟他解釋。

    她當然不會主動問了,這兩天關係靠太近了。

    “來我公司上班吧?”

    顧亦徹的提議璐璐一口回絕了,“我寧願去幫凌朔。”

    顧亦徹苦澀的笑了笑:“罷了,隨你吧。”

    他們幾個人從這裏回到了原本生活的城市,璐璐真的跑去幫凌朔了,他保住了主公司,剛好把那些不是很好的股東也清理一番。

    賀然始終打不通許先生的電話,而且療養院的位置似乎又搬離了,但是再怎麼搬,但是那棟樓裏面的人可是很多弄不走的。

    比如許依然待過的那棟樓裏可是還有人的,只是一般人是沒辦法察覺的,他們還要趁機夜色進去轉移。

    賀然選擇了剛搬走的這裏等待着,就不信他們不出現。

    居然敢算計他的研究樓,還拿着了好多資料,還騙他給了那麼多資料,可不要怪他殘忍了這次。

    而我在那次以爲爆炸後,一覺睡醒發現自己還活着,而且還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裏。

    我記得當我聽到凌朔放棄我,整顆心都要碎了,並且毫無求生的想法。

    最後的耳邊好像是凌朔的大喊,現在卻躺在這樣一張大牀上。

    我看着天花板,又觀察了周圍的環境,房間格外的大,上面貼滿了藍粉交替的牆紙,無論牀上用品還是說其他的,都特別女性。

    而且都是她比較喜歡的裝扮,這裏面的桌子還放了綠植多肉。

    我坐了起來有些迷茫,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絲綢睡衣,從牀上起來走到陽臺那裏。

    偌大的落地窗對外面的風景一覽無餘,外面居然是大海!

    “嘩啦嘩啦”的浪花涌動,我心裏看着心情好了不少。

    看來是真的沒死,但還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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