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同月聽了這話,神色冷峻,一個直衝,又在一人手臂上豁出了一道口子。

    那人喫痛反擊,反手一刀差點把君同月手中的長劍震飛。

    嚴青竹見此瞬間掙脫開了君同月扯住他的手,連連後退擺出了被逼退的架勢。

    那些人見此,瞬間不顧君同月那邊,轉頭全都去圍嚴青竹。

    在他們看來嚴青竹雖然重要,但確實比君同月菜多了,抓他一定更好抓。

    剩下的幾人在君同月單手的情況下都抓不住,更別說沒了嚴青竹這個拖累以後了!

    君同月一腳踹在一人胸膛之上,借力而起,反手兩劍直接將門上的大鎖劈開。

    反身一劍逼退身後追來的人,她二貨不說立馬將客棧的大門拉開的一道縫隙。

    客棧的門板足有三米高,看着氣派的很,但拉動的時候確實費勁。

    君同月咬着牙,不顧身後一人扯住她的衣領,借勢而動,全力將那大門拉開。

    這力量太大,甚至收力不及,直挺挺的撞在身後那人身上不算,她還扯着那門板一腳一腳踩在了對方腳上,將那人撞的連連後退。

    門外潮溼的空氣順着洞開的大門涌入,點點的小雨落在了君同月的手臂之上,帶着點點的涼意。

    君同月無暇顧及,她放手轉身提膝一氣呵成,身後那剛剛站穩的倒黴鬼就這樣尖叫着捂着自己小腹倒了下去。

    君同月看向了大廳之中,靈巧亂竄,四處扔椅子的嚴青竹,有些遲疑。

    但就在這時候,嚴青竹卻擡頭說道。

    “快跑!”

    君同月眼中的猶豫瞬間消散,當即一個轉頭,一頭扎進了外面的雨幕之中。

    與此同時,四處亂竄的嚴青竹也踩着桌角一躍而起,一腳蹬在了朝他圍過來的一個壯漢臉上。

    他藉着這股力,輕盈靈巧的翻身落在了包圍之外,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也是緊隨君同月的腳步,直衝進了雨幕之中。

    樓上去抓嚴青梔和陸澗的人已經衝下樓來,一聽說嚴青竹跑了,神色都有些驚慌,女掌櫃和另外兩個男人從一個房間裏走出,看着他們這個樣子都不禁有些氣惱。

    “花姐,老大就快要到了吧!這可如何是好?”

    其中一人問道。

    掌櫃的眉頭緊皺,眼中有狠辣閃過。

    “不識擡舉的東西……”

    掌櫃的如此說道,也不知是在說誰,又是片刻的沉默之後,她才重新開口安排。

    “追!務必把人給我追回來!”

    她這一聲似乎打開了某個開關,大廳裏的人瞬間就動了起來。

    他們也不顧外面的風雨,拎着兵器便直接扎進了雨中。

    等到他們離開,客棧裏瞬間就只剩下小貓三兩隻了。?

    外面嚴青竹和君同月已經跑出了一段距離。

    擔心和什麼人撞上,兩人沒有順着大路走,而是找了條看着像樣的山路爬了上去。

    周圍的環境兩人不算熟悉,需要多注意的就是腳下的路。

    那些人追出來的還算快,因此雙方之間少了一個搜的過程,而是隻剩下時時刻刻的緊追不捨。

    嚴青竹和君同月兩人也是常常爬山的,算時間內還不算勉強。

    爲了怕雨水太影響視線,嚴青竹用自己的罩衫做成了兩個帽子,圍在兩人頭上,遮擋了不少的雨水。

    這周圍的山上樹木較少,若非是下雨,這樣的地方風沙肯定會比較大,君同月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嚴青竹身後。

    “這雨好像越來越大了呢?”

    嚴青竹聽着身後傳來的聲音,摸了一把臉,安撫的回了一句,

    “放心吧!很快又會小的。”

    這時候的雨總是一陣一陣的,一會兒大一會兒小。

    說完這話,他回身一把拉住了腳下一滑的君同月。

    他的動作穩穩當當又恰到好處,讓君同月剛纔一顫的心,在劇烈抖動兩下後,又重新落回了原處。

    外面雖然還下着大雨,但嚴青竹掌心溫熱的感覺卻十分真實。

    將君同月拉到了自己身邊,兩人這才又重新向着某個方向而去……

    就在兩人被一羣人追的四處亂竄之際,客棧那邊終於等來了他們一直在等的人。

    一行五人騎着快馬一路衝進了客棧裏面,大廳裏的狼藉早就被狗子和那些雜工收拾的乾乾淨淨了。

    掌櫃的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等候着,一見來人,神色頓時有些慌張,但轉瞬又平靜了下來。

    “成哥,您來啦!”

    來人身高體健,皮膚粗糙黝黑,眼中精光內藏,大鬍子凌亂又濃密,看人的時候不怒自威。

    他一身的短打已經溼透,卻混不在意,淡定的扯下了頭上的斗笠,交到了掌櫃伸來的手上。

    跟着,一邊的狗子連忙躬身上前,捧着一條幹手巾想要遞到那人面前,卻被那人身後的人一把攔住,親自拿過遞了上去。

    狗子被排擠在一個範圍之外,他低垂的眼中有莫名的情緒閃過。

    “你給我傳信兒說要見我一面,可是有誰找你麻煩了?”

    說話間,那人一把摟住掌櫃的豐腴的身軀,就把自己的鬍子往人脖子上面湊。

    掌櫃的笑着想要將他推開,卻換來那人結結實實的一口。

    他緊緊咬住了掌櫃的脖子,牙齒用力,半點情面都不留,掌櫃的臉色鉅變,但卻連掙扎都不敢,只能小聲的說道。

    “成……成哥……叫您來是……是有個人想讓讓您見見……”

    她的聲音顫抖,

    狗子被排擠在一個範圍之外,他低垂的眼中有莫名的情緒閃過。

    “你給我傳信兒說要見我一面,可是有誰找你麻煩了?”

    說話間,那人一把摟住掌櫃的豐腴的身軀,就把自己的鬍子往人脖子上面湊。

    掌櫃的笑着想要將他推開,卻換來那人結結實實的一口。

    他緊緊咬住了掌櫃的脖子,牙齒用力,半點情面都不留,掌櫃的臉色鉅變,但卻連掙扎都不敢,只能小聲的說道。

    “成……成哥……叫您來是……是有個人想讓讓您見見……”

    她的聲音顫抖,狗子被排擠在一個範圍之外,他低垂的眼中有莫名的情緒閃過。

    “你給我傳信兒說要見我一面,可是有誰找你麻煩了?”

    說話間,那人一把摟住掌櫃的豐腴的身軀,就把自己的鬍子往人脖子上面湊。

    掌櫃的笑着想要將他推開,卻換來那人結結實實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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