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機營是皇上的神機營,有人想斷神機營的軍費,是不是想跟皇上作對呢!”

    張故說完,撇了撇魏忠賢。

    魏忠賢聞言,古井不波。

    那名官員急忙說道:

    “你……你胡說,血口噴人!”

    “錦衣衛的職責就是監聽天下,他們懷疑有人通敵賣國有錯嗎?他們想進去搜查有錯嗎?”

    “而僅僅是搜查,那江成安就一言不合就殺人!”

    “此等行徑,與那建奴無異,請皇上定奪!”

    張故見狀,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他知道,此刻就看皇上的態度了,按理來說,皇上應該是向着自己這邊的,要是皇上要拿下江成安,說明自己這邊已經不入皇上的法眼了,自己也沒有變法的可能了。

    朱由校看了看兩邊,心中微微一笑。

    “嗯,很好,這就是朕要的局面,魏忠賢不可一家獨大,東林黨也不可太過孱弱,必須要互相制衡,皇權才能穩固!”

    “目前看來,雖然張故敢跟閹黨叫板,但是實力還是太空,必須扶持一下!”

    想到這裏,朱由校正聲說道:

    “不要吵了!”

    “此事朕已經瞭解,說白了還是溝通不暢的問題,神機營和錦衣衛都是朕的立國柱石,他們之間發生這邊的事情,這不是朕想看到的!”

    “當然了,錦衣衛搜查江成安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沒有按照規矩辦事,誰都知道,江成安幫朕訓練是神機營,要搜查他,豈能不告知朕!”

    “這江成安也不對,怎能一言不合就殺人呢!”

    “所以啊,這雙方都有錯,這樣好了,錦衣衛千戶周魁,辦事無章,罰他三個月俸祿!死去的錦衣衛必須按照最高規格撫卹,有子嗣的,年領到達,可以繼承其父的官職!”

    “至於江成安,一言不合就殺人,朕就罰他一千兩銀子充當太倉,並且死去的錦衣衛的撫卹,全部由江成安負責!”

    “好了,朕累了,退朝吧!”

    朱由校說完,直接甩袖而去!

    衆人頓時大跌眼鏡,這處罰也太輕了吧,尤其是閹黨等人,心中頓時覺得憋屈。

    皇上明顯是偏袒江成安啊。

    對於周魁的處罰,衆人沒有說什麼,三個月俸祿而已。

    但是江成安可是殺了四十人啊,才處罰一千兩銀子,加上撫卹金,恐怕也就五千兩銀子。

    呵呵,五千兩銀子,估計他的香水店鋪大放一天貨,就賺回來了!

    誰都知道,江成安現在什麼都不多,就是銀子多,這處罰簡直是在饒癢癢。

    不少官員都看在眼裏,尤其是那些少數的中立的官員。

    “看來皇上有意扶持張故啊,這朝廷的風向是不是要變了!”

    “自己還要保持中立嗎?要不要投靠張故呢?”

    不少中立的官員心中不斷的想着。

    甚至有些當初被迫投靠閹黨的官員都有一絲絲的動搖了。

    官員畢竟是讀了聖賢書的,誰願意跟着一羣太監,讓他們騎在自己頭上。

    當初要不是迫於閹黨的淫威,誰會跟閹黨同流合污。

    如果此刻張故能強勢崛起,自己立刻投靠到張故的門下,那纔是浪子回頭啊。

    不少官員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但是目前肯定不會表現出什麼。

    畢竟目前的張故,雖然風頭很盛,但是終究實力還是太小了,不少人已經打定主意,先觀察一段時間,要是張故的勢力能夠快速膨脹,到時候一定先投誠。

    不少人都明白,自古以來,閹黨弄權的不在少數。

    但是閹黨弄權能夠善終的,確是沒有幾個人,幾乎下場都很悽慘。

    不要看他們一時間權勢滔天,真正等到被清算的那個時候,那纔是一個悽慘,衆多官員都明白,自己雖然暫時投靠魏忠賢,但是一有機會,就會立刻跳出來,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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