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先不要忙着拒絕!”
“大家都知道,這兩樣東西,都是好東西,你想要坐地起價,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每一個行業都有一個利潤標準不是嗎?”
“江公子你開個價,只要你長期供貨,老夫可以提高你的出貨價格,保證必現在的出貨價格高上一倍!”
“並且只要等老夫把市場打開,那銀子就像是那黃河的水一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
江成安冷哼一聲,說道:
“我想范家主是誤會了,我說過,並不是因爲價格的原因,而是因爲產能的原因,只要產能上不去,你開再高的價格也沒用啊,買不到!”
範永閒聞言,臉色難看,他不知道這是江成安故意的說辭,還是真的產能上不去,他更相信,這是對方故意的,哪有產能上不去的說法,只要肯投入,產能一定上的去。
範永閒想了想,於是說道:
“哦?既然如此,要不把製造工藝和配方都賣給老夫吧!”
江成安頓時覺得臉色難看,這老頭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拿不到貨不說,現在居然打起了配方的主意。
江成安冷臉一橫,直接說道:
“范家主,你也別想打我那些東西的主意了!”
“明給你說了吧,不可能的,工藝配方什麼的都是不可能賣的,而且,貨也沒有,就算有貨,我也不會賣給你!”
範永閒聞言,頓時大怒,沉聲說道:
“哦?不知道這是爲何?”
“難道有銀子,江公子也不想賺?”
江成安撇了撇對方,淡淡的說道:
“銀子誰都喜歡,但是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范家的銀子,太髒,本公子不想賺,可以嗎?”
聽了江成安的話,範永閒心中有驚又怒。
“對方這是什麼意思,嫌棄自己的銀子髒?難道他知道範家在走私?”
想到這裏,範永閒沉聲問道:
“哦?不知道江公子這話什麼意思,我范家的銀子怎麼就髒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江成安也不怕得罪對方,說道:
“哼,別裝了!”
“別人不知道你范家做的什麼勾當,你當我也不知道麼!”
“范家買通了這大朱朝多少人,或許只有你們自己清楚,走私糧食、鐵器、布匹到建奴,呵呵!范家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啊!”
“什麼!”
範永閒心中大駭,看來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啊!但是此刻依然強裝鎮定,於是說道:
江成安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別裝了!”
“你走私的事情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
“放心,我沒抓到你的證據,不得不說你很有本事,在那一塊經營成了鐵桶一般,沒有證據,任何人拿你都沒辦法!”
“呵呵,本公子對你走私的行當不感興趣,也沒精力去管,所以你也不要來打本公子的主意了!”
範永閒面如寒霜,說道:
“哼!江公子說得好聽,那上一次搶了我們范家的商隊,又是什麼意思呢!”
江成安笑了笑,說道:
“上次就是正好遇見了,想搶就搶了!”
“說實話,就是看不慣你范家,作爲大朱朝的子民,天天給建奴走私戰略物資,你這種不義之財,我搶了就搶了,你還能怎麼樣!”
“哈哈哈!”
範永閒聞言,頓時大笑了起來,說道:
“年輕人真是有膽色啊!”
“難道你就不怕老夫殺了你!”
江成安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殺我?有本事你就殺!”
“滾吧,滾回你的范家莊,繼續做你的走私生意!”
“但是,我要奉勸你,多行不義必自斃,不要總想着賺錢,多爲這個民族考慮一下,要不然你的錢到最後也只是爲別人做嫁衣!”
江成安說完,直接走了出去。
“砰!”
範永閒看着遠去的江成安,心中大怒,差點把桌子都拍爛。
本來是想來談個大生意的,沒想到這江成安如此不識好歹,這麼不給面子不說,還要跟范家作對!
“老爺,怎麼辦,那小子知道我們的事情,要不要派人把他殺了!”
屏風後面,范家的管家走了出來,正色說道。
範永閒深吸了一口氣,認真說道:
“看來是我小看了這小子,這小子有點本事,不過不用擔心,他對於我們走私的事情也僅僅是猜測而已,根本沒有真憑實據,無需怕他!”
“哼,我們經營了這麼多年,這大朱朝的上上下下,不少官員都跟我們是一條線,老夫看他要翻出什麼浪花!”
“不過你也說得對,這小子始終是個威脅,派人去把他解決了吧!”、
“記住,要乾淨利索!”
管家點了點頭,說道:
“老爺放心,根據情報得來,那小子身邊有一位大宗師!”
“這次我們會派出兩名大宗師!”
範永閒聞言,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