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師苦笑道。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江兄,你爲什麼不看好王二?王二他可是朱朝第一支義軍啊,現在已經初具規模!”
江成安說道:
“王二是流民出身,他這個階級存在一定的侷限性!”
“他們最想的就是,喫飽穿暖,銀子和女人!”
“當這些都能滿足之後,他們就難以看到更多的東西!”
“現在你已經看得出來,大部分義軍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鬥志!”
劉軍師點點頭,說道:
“是啊!”
“現在大部分義軍都能喫飽穿暖了,更多的人的目光就變了!”
“每天都談論的是銀子和女人!”
“照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朝廷大軍一到,義軍必敗!”
想到這裏,劉軍師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
“只要江兄能安全送出我的妻兒,我願意跟你去姑蘇!”
“好!”
江成安聞言頓時大喜。
然後說道:
“如今陝北這一帶戰事還沒打開!”
“趁着這個機會,劉軍師,你的妻兒就說要去隔壁縣探親,到時候我會安排人護送他們出去!”
“等把他們安頓好了,咱們就找機會,脫離這裏!”
……
二人商量之後,這時候王二也來到了校場。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大家都是兄弟,你們居然對峙了起來?”
王二大聲說道。
雖然王二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問政事,但是他威望還在那裏。
衆人一聽首領親自出來了,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王大才見狀,立刻跑了過去,哭了起來。
“二哥啊!”
“你要救我啊!”
“某些人,趁你不在營地的時候,把持了軍政大權,如今還有殺我這個功臣啊!”
“二哥啊,你要爲我們這些營地的老人做主啊!”
很多人義軍的老人聞言,紛紛覺得感同身受。
這些日子天天受江成安的鳥氣,憑什麼,大家可都是功臣啊,打了這麼久的仗,難道大家不該享受一下嗎?
這江成安仗着二哥給的權力,對他們這些老人沒有一絲優待,可惡至極。
不少當即說道:
“是啊,二哥,你纔是義軍的首領!”
“有些人拿着雞毛當令箭,欺負我們這些老兄弟,二哥你要爲我們做主啊!”
“二哥,爲我們做主!”
王二咳嗽了一聲,看了看江成安,說道:
“江軍師,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江成安立刻說道:
“首領!”
“事情是這樣的!”
“今日,王大才等人沒來訓練,居然帶着人出去玩樂!”
……
“什麼!”
“居然有這種事情發生?”
王二厲聲說道。
王大才摸了摸頭,狡辯道:
“不是那樣的!”
“哼,江成安,你少污衊我!”
“你難道親眼看見我殺人和侮辱女人了嗎?”
“二哥,其實是這樣的,早上我帶着兄弟們出去打獵,想給二哥打點野味,孝敬二哥!”
“誰知道在西郊遇見了土匪,他們殺了那幾位農戶,玷污了那些女人!我們是去救人的!”
“哦?是這樣嗎?”
王二正色說道。
儘管知道王大才在扯淡,但是他不準備點破。
他也希望江成安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大事化小就好!
自己身爲首領,肯定要爲義軍的團結負責,要是真的處置了王大才,以後自己還怎麼帶義軍?
但是江成安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他希望江成安能看到自己的難處,給自己個面子。
但是江成安此刻根本顧不了這麼多,直接說道:
“哼!”
“王大才,本教官就知道你會狡辯!”
“來人吶,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