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等人迫不及待的跑來稟告。
此刻江成安正躺在一塊巨石上面,一邊曬太陽一邊享受塔娜的按摩。
見幾人如此興奮,說道:
“哦?難道你們這麼快就打探到了王大友的動靜?”
王念點點頭,說道:
“教官說的是,那王大友上山的時候可是帶着百十號兄弟,但是剛纔我們遠遠看見,只有三十多人了!”
“估計犧牲了一些兄弟,還有一些受不了這種生活跑下山了!”
“並且我們看見王大友正在招呼衆人撤退,似乎要放棄了?”
江成安聞言,也心動了起來。
“哦?難道他真的放棄了!”
“這麼說來我們可以下山了!”
王念開心道:
“是啊,教官,咱們終於可以下山了!”
江成安聞言若有所思,說道:
“這王大友這麼固執的一個人,現在居然主動放棄,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王念說道:
“他不放棄還能怎們辦,找了一個多月也沒有抓到,還折損了這麼多的弟兄!”
“嘿嘿,也是教官本事大,他奈何不了教官,現在只有灰溜溜的跑下山了!”
江成安點點頭,說道:
“那你說,這會不是是他故意而爲之?”
“嗯?”
王念也皺了皺眉,說道:
“教官的意思是,王大友假裝退走,實際上是想等咱們自己主動獻身!”
塔娜也正色說道:
“江郎說得對,不得不防!”
江成安正色道:
“不過這山上的生活我確實也待夠了,也想早點下山!”
“這樣吧,咱們先等三天,要是三天之後,確定對方真的退走了,咱們再下山!”
王念聞言,也覺得這樣十分穩妥!
王大友帶着衆人浩浩蕩蕩的從山上走了下來。
在這一片潛伏的王大力等人自然也看見了。
“大力哥,你看,那是王大友,他們從山上下來了!”
一名兄弟警惕的說道。
王大力面色凝重,在這裏等了一個月,終於是等到動靜了,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要衝上山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終於等了一個月,等到了對方的情況。
“裏面並沒有教官的影子,看來,王大友並沒有得逞!”
王大力興奮地說道。
一名兄弟說道:
“是啊,教官手段那麼多,王大友肯定不是對手!”
王大力聞言,撇了撇說道:
“哼,什麼堂兄,都不知道隔了多少輩了!”
“各爲其主而已,既然我王大力決定跟着教官,那肯定就是教官的人,這王大友與教官作對,那就是我的敵人!”
這名兄弟聞言,頓時深以爲然,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是出去問問王大友嗎?”
王大力搖了搖頭,說道:
“不必了!”
“跟他們有什麼好問的,一定是這小子沒找到教官,現在準備撤退了!”
“咱們只需要等他們走了,再上山找教官就是了!”
另外一名兄弟說道:
“那會不會是王大友設下的陷阱,想要引教官出來!”
王大力猛然一驚,說道:
“對對!”
“王大友那小子我知道,這事他乾的出來,一定是這樣,想要引出教官!”
“哼!不過既然我們知道了,就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一人問道:
“那我們該如何做?”
王大友想了想,說道:
“王大友現在只剩下三十多號人,咱們這裏四十號人呢,嘿嘿,咱們就不獻身!”
“要是教官真的下來了,王大友一定以爲勝券在握了!哈哈,到時候咱們突然獻身!”
“大力哥,英明!”
不少兄弟眼前一亮。
說的是啊,自己等人突然出現,一定能把王大友殺的敗退。
衆人悄然看着遠方的王大友等人。
只見王大友帶着一羣人迅速扯到遠方,悄然潛伏了下來,然後派出兩個人,居然在這馬路的附近,搭建起了一座簡易的茶鋪。
“賣茶勒!”
王大力見狀,頓時大怒,說道:
“王大友這廝,真是歹毒的心腸!”
“叫人裝作茶鋪,實際上是爲了打探教官的消息!”
“恐怕只要教官一現身,此人立刻就要通知不遠處的王大友,當真可惡!”
衆人聞言紛紛大怒,一人說道:
“要不要兄弟們把這茶鋪的兩人給殺了!”
王大力擺擺手,說道:
“先不要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反正這裏咱們隨時都看着的,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花!”
……